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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華晨宇這孩子開聊

(2013-10-23 23:52:53) 下一個

華晨宇大概真是來自火星,已經火得不得了了。

回頭看他一個夏天的變化,更多的感覺還是心酸。我總有一種不舍得孩子長大的情節。可他們就這麽滿不在乎地長大了。

我最初聽到他的火星音樂時,是喜歡。可能並不是喜歡那音樂本身,更多的是喜歡那種他在音樂裏放縱的感覺。

他說他喜歡淚滴嘎嘎。我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那個淚滴。他說他喜歡她是因為他覺得她是自由的。我從來沒覺得她是自由的,我覺得她是高端做作的。我跟他對自由的理解和欣賞不一樣。可能是我們擁有的自由不同,向往也就不同。

我看到他的爸爸。跟他說的不一樣。他說爸爸那樣養他,是為了讓他學會思考。他很尊重和高抬自己的父親。比較成功的孩子都會這樣。但屏幕裏的那個爸爸,很普通,很像周圍某個做工程師的親戚。他有自己的無奈,也有自己的標準。單身帶一個小娃的日子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他隻能把自己調節到那個程度,對孩子有些小要求,也有些小忽略。那個乖巧的孩子自己摸索著長大。反過來說,即便不是這種狀態,哪個孩子又不是自己摸索著長大呢?

那個孩子有了繼母,繼母和繼子都是尷尬的。他們都很無辜。好在有了妹妹。妹妹是這個家裏連接每個人的橋梁。她的到來,讓每個人的生活都偏向正常值。花花說不嫉妒妹妹。那當然。

從來沒有出現的,是花花的生母。她似乎徹底離開了花花的生活。可花花身上的藝術氣質,應該是母親留下的。不管怎麽說,要感謝那個母親。

我回頭去聽那首火星曲,感覺開頭那小段,很像兒子自己玩兒的一個曲子的開頭。拉著兒子來聽。兒子很給麵子,邊吃飯,邊看我拿著的平板電腦上華晨宇的彈唱。兒子第一句評論是:他的牙齦是黑的嗎?是我看花眼了嗎?兒子也有點兒藝術氣質,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歌者的牙齦。好吧,我是希望兒子有藝術氣質,他或許有的是牙醫氣質。

我說,可能吧。其實我心裏知道這孩子是抽煙的。像我們上大學時交的男朋友一樣,很典型的大學男娃。我不好在兒子麵前說出來。

兒子聽了一會兒之後告訴我,他知道我為什以為這曲子象他的那首,不過其實不一樣。我知道後麵就不一樣了。兒子的曲子很幼稚。但兒子接著說,這首曲子其實也不神奇,還是一首很典型的流行音樂的曲子。隻是他做得很精細。為此我詢問了女兒愛聽的音樂,跑到網上聽了一下,真的很厲害。相比起來,國內的音樂確實顯得單調平淡。估計火星音樂實際上是更靠近西方流行樂曲,才在中國現在的環境下顯得有些“異軍突起”。花花自己也解釋說,自己的演唱方法在國外的樂隊裏挺普遍的。

接下來我請兒子聽小強的“姐姐”,兒子堅決拒絕了。我用華晨宇的音樂挖掘了兒子跟我交流中國快男音樂的耐心極限。我沒兒子這麽西式,也離開了中式的平均值。“姐姐”和“火星音樂”這種中國孩子琢磨的東西比草原之夜或者兒子女兒整天聽的東西更靠近我的欣賞點。

我突然覺得那些孩子應該更接近我心目中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的孩子,似乎並不跟我生活在同一象限裏。我們擅長的語言不同,聽的音樂不同,看事情的方式相同也不同。我們最一致的地方莫過於從同一個銀行賬號花錢了。

由於花花的緣故,我也去看了一點兒尚雯婕的資料。在朱軍的訪談節目裏,她談到自己如何看待當初參加的超女比賽,如何在過後的日子裏失落,又如何很要強地開始自己創作音樂,不舍得離開這片領地。她至今不識譜。她的特長是耳朵好,她靠聽來學習。所以她可以把外語學得很好。她也靠聽別人的旋律來做自己的音樂。她勵誌的地方是“要強”,她依賴的東西是自己的“耳朵”。她是個挺聰明的上海姑娘,有著上海人的冷靜和堅強。雖然我看不懂她的造型,也不那麽陶醉於她的音樂,但她作為一個現象,還是很有觀察價值的。

她作為華晨宇的“伯樂”也回到快男的舞台上跟花花合唱了一首她自己的歌曲《小星星》。那首合作曲目非常不錯。以至於後來再聽尚雯婕自己的演唱,都有點兒堅持不下去。所以說所謂的藝術,也挺占地兒的,一旦有一個形態占據了受者的承受空間,下一個就不那麽容易進來了。有了合唱曲,這個類型就填滿了。後麵花花再誇獎說尚雯婕的作品如何空靈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一個好好的孩子也會說瞎話了。

回頭說淚滴嘎嘎,尚雯婕估計也是喜歡她的,排除她把她當做競爭對手這一層關係的話。更讓我感歎的是王羽佳也認為嘎嘎對她的影響最大。然後我就想起來20年前,婆婆第一次來美國的時候,就追著要看打籃球的羅德蔓。語氣延伸都透著堅定的神往。我和老公都很尷尬,覺得NBA那麽老多的明星,追誰不好,為什麽要這個羅德蔓啊?是不是太不顧及品味形象了?

從那時到現在,看看能在國內走紅的西方明星藝人,怎麽多少有點兒讓人接受無能啊?一定是咱民間生活太壓抑了。

再繞回華晨宇吧。開始10進9的演出之後,他回答記者問題的時候,多真誠,多靠譜,多有男孩兒樣兒啊。還有他在光穀的演出,談吐舉止多有荷爾蒙啊。可是後來這兩個月,他的形象越來越中性化了。這是包裝的結果還是明星這個職業對人抹殺的結果?他對記者的問題越來越有防範的心態了。看似機靈的回答,包裹著自我保護的一層冷。

如果說各行各業都在向西方文化取經,記者這個行業裏有沒有一些勇敢上進的火星記者?不要讓對話變得那麽蠟,你們從事的應該是挺有活力的一個行業吧。

再說一下這個造星的公司和受眾吧。看來看去,就好像造星的目標是讓星星們傍上粉絲這個“大款”。沒傍上之前,那是相當矜持外加百媚生,我是說公司啊。一旦傍上了,就開始各種訛詐啊。先是說我們弄了個片子啊,能不能給你們看呢,就看你們能出多少錢了。如果某天某時辰之前購票數額達不到這個數字,那片子就不放給你們看了,你們看著辦吧。這事兒怎麽聽著像是綁架之後的宣言啊?

然後就有人在“吧”裏煽風點火,要給明星演出造勢。這個造勢,難道不是公司應該做的嗎?你們辦演出收門票,你們就應該打廣告,給觀眾發小紅旗。怎麽就得觀眾捐錢買小紅旗,還得跟隔壁家的旗子比大小。好家夥,一場演出下來一個明星的粉絲群就得募捐上百萬的資金來運作。這是鬧地震呢還是真演出呢。過一會兒又有微博站出來說,你們粉絲看著辦,第一張唱片買不了好價錢,你們的星星就得被冷藏。威脅誰呢?這世界不是出了美女我們看美女出了帥哥我們看帥哥,他們老了之後我們就去看新一代的美和帥,你們怎麽就這麽有把握來要挾粉絲?時不時還弄出從一而終的口號。嫌自己活得不夠累?

各種人氣投票什麽的,都有人開帖教授反複違規投票的技巧。條理清晰目標明確,不教會你倒貼錢的架勢。這不是辦證文化的延展嗎?怎麽有一種怎麽不健康我們就怎麽鬧的劣質心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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