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訪談,陳丹青那一章
(2011-03-31 15: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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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就覺得別扭。查建英說他回國後變成了憤青。其實咱對他出國後的情況也不了解。但是看了一部分訪談的內容之後,就有些煩,去網上看了一些他的文章,也有些煩。為什麽煩?因為有了天涯什麽的,人人都能發言之後,這些把自己當知識分子的人,就顯得曆史性的煩人了。
誰比誰傻?這話是王朔的莫大貢獻。王朔曾經說,幾十年以後,在中國共產黨可能不存在了,但是中國文化一定還存在。這種把自己當知識分子的人,舉著自己就下不來的樣子,真讓人著急。
陳丹青的憤怒,基本上有一種怨天尤人的情緒在裏頭。雖然他有某方麵的才華,做過某些努力。那種怨恨,其實是把自己架起來之後對世界的不滿,或者說對中國的不滿。
中國哪裏需要你的這些不滿啊?你以為自己的不滿有分量啊。
陳丹青跟阿城是朋友。曾經一起在紐約生活了半年的時間。之前,阿城發表小說之前,手寫了許多小說寄給陳丹青。可見,阿城對陳丹青的信任,也有些依賴。
但是本質上,他們倆那麽不同。阿城談話,有自己的思路和內容。陳丹青,擺譜。
這就跟一個人受的家庭教育有關。阿城說,小時候有個鄰居,是趙樹理,中國的山藥蛋派文學家。人們都知道他寫的東西是關於山西“土”事兒。可是趙老師家,滿架子的外文書,讀了那麽多的外文書,文章裏一個字都不提,太牛了。
阿城自己寫小說火了。阿城的父親去街上買來雜誌讀他的小說,讀完了很不滿。因為他在小說裏直白地引用了洋書洋名。父親說,這叫什麽本事?
對孩子,還是應該有高標準,嚴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