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見聞

昨天晚飯後帶孩子們在鄉下的公園兒裏玩兒，倆孩子蕩秋千，玩兒邪的，邊蕩邊把腳上的鞋一隻一隻甩出去，看誰甩得遠。旁邊一個小男孩兒看見了，也要學，也把鞋子一次次甩出去。他的保姆不停地給他穿鞋。保姆說西班牙語，小男孩兒也跟著說。

後來我跟他的保姆一起坐在椅子上看孩子們玩兒，就問那孩子幾歲了。保姆說4歲，並且高聲用西班牙語問孩子幾歲了。孩子用英語告訴我4歲，然後轉過來問我，你說中文？我說是。他說他也會中文。我說那你說幾句，他說隻會說你好，別的都忘了。問他在哪裏學的中文，他說在學校。還說，爸爸也說中文。問他，爸爸跟誰學的中文。他說是他教的，他喜歡教爸爸中文。

保姆說，她隻是周末帶這個孩子，孩子跟她說西班牙語，平時孩子上學，學校裏可以學到中文，孩子家裏說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