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以前自己絕對沒有和家人以外的女孩擁抱過,所以對第一次這樣的經驗印象特別深刻。
剛來美國時和太太在同一所學校,不同的係讀研究生。她所在的係裏有很多外國的學生。除了來自中國的,還有來自其他的國家。我常會去她的係裏玩。有一次,一位來自南美的女孩(可愛、漂亮)竟然當著我太太的麵從身後一把將我摟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已經在我的臉頰兩旁各親了一下。我的第一反應是驚訝,然後是感覺很好。受寵若驚之餘,欣慶自己有那麽好的福份,能得到其他女孩對自己親熱。要知道連自己的太太都從沒給過自己這樣的待遇啊(至今太太還覺得很難為情如果當著旁人的麵表示親密的話,倒也似乎並不介意別的女孩和自己的LG親熱)。
原來從電影裏得到的印象是,在美國擁抱就像我們握手一樣的平常。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一般初次認識或不太熟的,見麵時男的之間會握個手,女的則有握手的,也有的隻是招招手說聲‘ Hi ’而已。如果比較熟的,又是好久不見,男的之間還是握個手,倒是女孩之間,或者男女之間會時常看到相互 Hug 一下。我有被美國朋友們的太太們擁抱過,卻很少和她們的先生們 Hug 。除非是在贏了一場網球賽後興奮之下隊友之間會擁抱表而示祝賀和鼓勵。在工作的環境中也差不多。在美國就職以來,我從來就沒有和男同事們或男上司 Hug 過,但所有做過我上級的四位女上司都曾給過我 Hug 。
擁抱也並不是像握個手那麽地隨便,往往是某時某刻出自一方的衝動。可是像我這樣經曆過來的人,開始時即使有衝動也不敢,隻能是被動地接受別人給 的Hug 。當我第一次主動給美國女孩擁抱的時候,那已經是在美國呆了十多年以後的事了。同樣地,第一次的記憶很深刻。那是在一場男女混合網球雙打比賽結束時。我和搭擋從一分之差就要輸的情況下一路追回了比分並最終贏得了原本該輸的一場比賽。興奮過度就摟住了我的女搭擋,熱烈擁抱,根本顧不上她的男朋友正在鄰近的場上比賽。
雖然擁抱多是出於即興的衝動,但慢慢也知道有時會有出於禮貌的需要。昨天去參加一個展覽會,約好與原來的一個同事和原來我倆共同的上司共進午餐,她倆都是女的。原同事是從東歐來的移民,以前和我見麵時總是握手而已。但原上司是美國人,和我見麵她會總給我一個 Hug 。這次赴約,先見到的是原同事,自然還是握手。原上司後到,熊抱。午餐完了分手,我主動給原上司一個 Hug 。論到和原同事道別,心想我也得給她一個擁抱才對。沒想到女同事倒先開口了,說也要 Hug 。事後想想,她也是個外國人,可能也像我原先一樣,要等著別人主動才能和別人 Hug 。
還有一次是在我們體育俱樂部一年一度的 Party 上。那是第一次包括有舞會的這樣的晚會。來美以前總以為美國人很喜歡跳舞,可來了之後才發現跳舞的美國人並不多。即使會跳的也大多是兩步和 Disco 之類的。所以當交誼舞的樂曲起來時,舞池裏唯一的一對就是太太和我,其他人都在外圍喝葡萄酒、聊天或觀看。直到搖滾樂開始時才陸續有人加入,其中許多還是本俱樂部的老師們。我的那幫(網)球友們沒有一個上場的。因為孩子的原因我和太太沒等晚會結束就得離開。我知道我的隊友們在某處圍站在一起,我和太太說我得過去打個招呼才能走。招呼完後才發現隊長的太太和另一個隊友的太太也在場(燈光太暗)。以前和隊長太太見麵時她常會給我 Hug ,但我卻從沒和另一位太太 Hug 過。那天我卻主動給了隊長太太一個 Hug ,隨後自然也給了另外這位太太。我猜那晚我一定是被當作了明星,不光那位太太給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她先生的喝彩聲還追著我那遠去的身影:“ What a gentleman! What a gentleman!” 並叫著我的名字。
所有的這些 Hug 中就要數和俱樂部裏我的按摩師的擁抱最過癮了。她給我的擁抱每次都像是久別情人之間的那種。她會先用自己的雙眼和我熱烈地注視一下,然後一把將我摟住,靜靜地、久久地不放。那樣的感覺真是非常、非常的美好。她常說她喜歡和人打交道。在給我做按摩服務時,我的身體就是她手上的一件藝術品(這裏的按摩可是內庫都不穿的,身上隻蓋有薄薄的一層毯子,按到哪,掀到哪)。我第一次和她的未婚夫見麵時就是在同樣的這樣一個 Big Hug 之後(一點兒也沒有打折扣)。擁抱結束後她才不慌、不忙地給我介紹在身旁注視了我們一會兒的 Mike 。在這以前她有多次對我興奮地提到過 Mike ,原來他還是一位長得高大的帥哥呢。
當然這些都是和異族女孩 Hug 的經驗。和別的中國女孩擁抱過的還真是屈指可數:至今才一共三人,每人一次而已。 Sigh 。
女人腰要細點,男人嘛背要寬點,效果應該很好,不過最關鍵地還要有情緒。嗬嗬,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