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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遊蒙塔佛(Montalvo)公園(圖)

(2007-02-22 23:05:08) 下一個

 

2003年秋,一天中午,天下著毛毛細雨,女兒約我遊蒙塔佛公園。今年2006年秋,又同女兒,女婿再次重遊蒙大佛公園。這次來已隔三年了,我的心情確與上次不同,上次是我的先生去世不到一年,我還沒有從他走後的陰影中走出來,心情不同,景色也就各異。

蒙塔佛公園位於聖荷西以南,是當年一個富豪興建的,這人的具體曆史我還沒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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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進入公園,首先看到是幾幢漂亮的別墅,其形狀和色彩各異,在這些別墅的路旁有一些參天大樹,走不了多遠,在我們的右側出現了一座白色的大樓。在大樓前麵,有十幾登台階似乎是漢白玉鋪成的,登上這些台階才能看到這座大樓的全貌,從他的位置來看,似乎是這一公園的標誌,在我第一次來公園時,曾坐在這裏照了一張相片。離這座大樓不遠,有一個展廳,當時正在搞畫展,我和女兒進去參觀,在門口站著一個中年婦女,衣著整齊,十分客氣的接待了我們。展廳約有三十多平方米並不大,四壁掛滿了油畫和水彩畫,有一部份是抽象派的作品,有一部份是寫實的,我對畫的鑒賞能力不高,很難妄加評論。但是,它還是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這個小小的展室,為公園增添了幾分文化氣息,襯托了公園的典雅。在我們離開展室時,這位接待員還將我與女兒引到一個小桌旁,拿出一個紅色的漂亮意見本,讓我們簽名,提意見,我寫了幾句,並簽了名,寫的什麽我已記不起來了,總之,在蒙塔佛公園還留下了我這不值錢的筆墨。

這次來公園我還是尋著上次的腳印,又來到了這個展室,仍有一位女士接待參觀者,但展覽的內容卻換了“裝”,展室的四壁已不再掛五彩斑斕的油畫和水彩畫了,而是在正麵掛了一個大屏幕,在這個屏幕上映出了約七八幅畫,很難辨清是什麽畫,這也許是高科技的成果,對此我卻很難接受。

在這個展室的後麵,是一個露天的劇院,我和女兒進去參觀,迎麵是約有四百多個座位的藍色的塑料靠背椅,和一個大舞台,三麵是楓樹和一些鬆樹作為屏障,這時紅色和黃色的楓葉已落了滿地, 女兒為我擦了一把椅子,我座下後,看著滿地的楓葉,使我想起了,六十年前,也是在這個季節,我與四個同學一起遊香山,我的先生從地上撿起了一片紅葉送給我,我也回贈了他一片,自此後我們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現在他已先我而走了,不覺有些惆悵。再看這個空空的舞台,猛然感到人生如同一個大舞台,每人都要在這個人生的的大舞台上扮演不同角色,有人扮演正麵人物,有人扮演反麵人物,還有人扮演中間人物。我的先生,一生扮演的是一個正麵人物,他不唯書不唯上,無怨無悔的走過了一生,現在他已在這個人生的舞台上謝幕快一年了。我還在人生這個大舞台上,扮演著一個正麵的小人物,不想謝幕,因我還留戀著這個大千世界的一切。我讓女兒為我拍了一張照片留作紀念。這次再來遊公園,我又來到了這個露天劇場,看到一切如舊,隻是作為屏障的樹木長高了,葉子更加茂盛了,我仍然坐在上次坐的那把椅子上,女兒為我照了一張照片,我與過去不同的是我手中多了一個拐杖,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拿著它露麵,感到它還是很得力,應該尊重現實,自然規律是不能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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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看到來了一家人,他們很象是美國人,其中有一約五歲的小男孩,執意要到舞台上表演,他的媽媽同意了,他順手拿起了舞台上一把掃帚作道具,煞有介事的舞起來,他的父母和親友還在不停的為他鼓掌,我則默默祝願他,在人生的這個的舞台上,能一帆風順。

這次遊蒙塔佛公園主要是女兒作向導,從露天劇場出來,走過了一個草坪,進了一條小路,兩旁有參差不齊的灌木,在綠油油的灌木叢中,又夾雜著幾棵紅色和黃色的楓樹,其形狀各異,品種也不同。在這條路上,還有不少石雕,有的是少女,兒童,母子,還有穿著上世紀衣服的男士,,,,這些石雕栩栩如生,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母子二人的石雕。母親低頭慈祥的望著依在其旁的孩子,小孩仰頭瞪著圓眼,似是渴望母親應諾他什麽。

在我欣賞這些石雕興致正濃時,卻看到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在一棵高大肥厚的龍舌蘭的軀體上,竟有人在上麵刻上字,刻英文字的有三四處,我正在怒視時,卻看到還有我熟悉的中文字,:某某到此一遊,原來這種不良行為,不僅中國人存在,外國人也有,可是我壓根兒卻沒有聽到,對外國人的這種不良的行為說三道四,而經常聽到的是醜陋的中國人,我絕不是護短,我認為對這種不良的行為都應該受到批評,若不加分析的,僅用一句醜陋的中國人來形容它,是無濟與事的。

順著這條路向前走有一個亭子,亭子裏雕塑著一個立體的圓形水池,水池上麵約有六隻和平鴿在飲水,理解它的寓意是人應與大自然和諧相處,世界才能更加美好。兩次遊蒙塔佛公園,還是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和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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