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錫安

必有許多國的民前往,說,來吧,我們登耶和華的山。奔雅各神的殿。主必將他的道教訓我們,我們也要行他的路。因為訓誨必出於錫安.
正文

也談惡之五--By Peacedan 弟兄

(2007-01-29 20:54:18) 下一個
神與人之間有本質的差別,於我們是奧秘的並非於神也是奧秘。神的創造本身就是一個令人驚奇的事情。神從無造有,從什麽都沒有造出萬有,造出來的世界不具備任何神本體的屬性卻又能反映神的榮耀。這是怎麽回事?這叫奧秘。被造的人有限的理性又怎能完全測透呢?完全測透了,神人之間還有本質差別嗎?在差別這樣大的兩者之間承認有我們測不透的惡的來源很丟人嗎?雖然我們測不透,但是神都知道,惡的作為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為他旨意的一部分(確保世界的走向、救恩的成全、最後的盼望),卻不是他所造的。

這個觀點非常容易產生歧義,但“在神旨意中”的確不等同於“神造了惡”。由於神是一切的源頭,完全切斷神與惡的聯係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承認惡在神的旨意中跟把惡的責任推到神頭上則完全是兩碼事。這裏篇幅所限不能詳細討論對神來說的“必然性”與“偶然性”,正麵理解這個問題有難以逾越的奧秘阻隔,但可以從否定的方向反過來嚐試著理解一下。一句話,創造界對神來說是“偶然的”。這個“偶然性”的意思是說神完全自我滿足,神離開創造界一點都沒有損傷,是創造界要倚靠神,不是神要倚靠創造界,創造界不是神所必需的。

這跟我們的話題有什麽關係呢?簡單地說神與創造界有第一因(first cause)與第二因(second causes)之間的絕對分別。“第二因”這個名詞不是白白生造出來的,它雖是“第二”,卻也無愧於“因”這個稱號。惡的產生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乃在於第二因(因為聖經明確排除了第一因在這事上的分),而一定要把這筆賬算到神頭上實質上混淆了第一因與第二因之間的差別,把對神來說可有可無的創造界變成了神的必需。

我也知道這麽解釋問題別說對還沒信主的朋友,就連基督徒也未必講得通。倒不是這個講法本身有什麽錯,而是腦筋繞來繞去太難繞清楚了,然而這對於我們持守差不多唯一正確的對“惡”的來源的看法卻是不可缺少的。這些可以作為立根基的樁子,打在地下是看不見的,實際對話不用拿出來講。人所關心的並不是“惡”本身,而是“惡”如何與神並存,在“惡”存在的情況下怎麽解釋神在掌權。實際對話中可以反客為主,別老讓別人問問題,我們也可以問問別人問題吧。

是否要大大方方承認不知道惡從何而來乃由具體情況而定,但是要講“惡”的存在排斥了神則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因為基督徒堅信離開了神談什麽都是枉然。

一來可以問問別人,怎麽判斷善惡,標準在哪裏?離開神的絕對標準,沒有相對標準是經得住考驗的。張三的正義在李四家是絕對邪惡;少數服從多數的應該認為文化大革命萬年長存;讓曆史來檢驗的一來脫不出上兩條的約束,二來就讓一切問題等死後三百年再說吧,現在還是不知道究竟誰對誰錯。

如果扯到了一些永恒的對錯正誤價值觀,不妨聊聊這些價值觀從何而來。若承認良心是神放在人心裏的,反對者是自打耳光。若不承認從神而來(因為神或不全能或不全善),而人可以獨立於神自動就有這些善惡對錯觀念,這實際是把人放在與神平起平坐的地位上,那麽問題在於這世上那麽多的惡為什麽要歸到神的頭上,而不是歸在與神同等的反對者頭上。如果完全沒有神,對於“惡”這個問題追得那麽凶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不光是動搖了永恒對錯的基礎(相對對錯都吃不準了,還談什麽永恒性),更是把元凶罪魁反推到反對者自己身上,還老賴別人,實在不好意思。

總結起來就是說,神是如此的不可或缺,哪怕在談惡的問題的時候,脫離了神連這個問題本身都談不像樣,更何能從惡的存在就否定神呢?

更重要的問題是神若不是全知全善,你打算怎麽樣解決惡的問題呢?羅素可以振振有詞地請人參觀兒童病房,那麽參觀了慘狀之後呢?寫寫詩文抒發一下情感就完了嗎?這些小孩活著的時候已經非常可憐了,羅素先生在今生幫不上忙還打算再切斷他們的一切盼望嗎?雖然我們不知道神為什麽允許這個世界上有如此慘狀,但是有全知全善的神我們至少還有世界更新的確信與新天新地的盼望。不信的人對聖經的應許反應冷淡是他們的不幸與愚昧,然而我們卻有把握給受罪惡所折磨的人一個最公義的結局,而這單單是因為我們所信的神。

看到惡的問題與嚴重性了嗎?那就更應該信靠倚賴神,因為他是唯一的盼望與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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