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diagara的falaise和多貢人(Pays Do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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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但凡來多貢人居住區遊覽的遊人,大約都是為了兩點:Bandiagara的falaise(峭壁),和多貢人濃鬱的地方文化。(每60年這裏都會舉行一次大的Dogon dance,遺憾的是,我們沒有遇上,或許也永遠遇不上了。。.)
在馬裏的中部,由西南向東北縱貫著一條150公裏長,70公裏寬的falaise,沿峭壁散落著約400個村莊,25萬多貢人。這些多貢人是700年前湧入西非的穆斯林中被人遺忘的一支,歲月流逝,獨特的地理環境和古老神秘的文化,密切和諧地融合在一起,形成獨特的多貢人文化。
這裏和馬裏其他的區域有著迥然不同的風貌,幾乎沒有人為的道路,交通的不便利使這裏很少遊人,換句話講,古老原始的文化仍沒有被文明社會的文化所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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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多數多貢人的村子是沿著峭壁建立的,出於安全目的,也為著氣候原因,但他們並不是最早在這裏休養生息的人類,在這條巨大峭壁的中部,曾經生活著Teli人,早在700年前,當多貢人到達這裏的時候,Teli人已經在Falaise上建立了自己的家園,如今在Bankass的峭壁間仍保留著大量的泥製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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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至於Teli人為什麽把房屋建在峭壁間,沒有什麽資料記載 ,Teli人也早就神秘地消失了,經後人研究,大約700多年前,這裏曾經是茂密的森林,Teli人身材矮小,可以攀著高大的樹枝和藤條,輕易地上上下下,往返於森林和自己的家園,這點從房屋的體積也可以猜得出Teli人的身高是大大低於現在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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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多貢人的住處總是分為兩個區域,自己的房屋和存放穀物的簡易房子,這些簡易房子四四方方,象一個大盒子,頂部是用草芥紮的圓頂,象一個大木偶人頂著一個大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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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 裏麵存放的多是mil,多貢人以種植一種叫mil的穀物為生,是種耐旱,易生長的穀物,另外他們也種植一些蔬菜,最常見的是蔥頭,那一塊塊綠幽幽的蔥苗,和環境的顏色是很大的對比,遠處黃色泥土的峭壁,同樣色澤的泥製房屋,不時飄來的蔥頭辛辣的味道,一農人用大葫蘆給蔥苗澆水,把從遠處提來的水小心細致地撒在田間,他是如此專心,灑下的不僅僅是水,連著希望,虔誠的禱告和對豐收的期盼一並撒進了苗間。
在村子裏,我們走訪了村長,這裏的一村之長的主要任務是管理村裏唯一的一口水井,由於這一地區幹旱缺水,用水主要靠每年雨季的降水,或者有條件的地方,人們自己挖井。盡管此地有口寶貴的水井,可村裏的人並不能隨意使用,否則井早就枯竭了,村長是村裏唯一有水井蓋鑰匙的,每日清晨,打開井蓋,關注著每個來提水的人,這裏遵循著最原始的規則,每天早晨的3個小時裏,每家隻允許一個人來提水,不限製次數,到時間就關上井蓋,不管你提了一桶或者是10桶,身強力壯者總能得到更多的水。。。(在這裏,這規則或許是最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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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o Paoluzzo在Bandiagara,我們住在友人Jean開的酒店Cheval-Blanc,Jean是法國人在瑞士電視台作為camera-man工作了30年,在一次馬裏的采訪後,Jean決定在馬裏中部的多貢地區開家自己的酒店。
圖片來自Jean的酒店網絡
我想不明白是怎樣的巨大動力促使一個在歐洲生活了半生的人,在一切都很順利的狀態下,突然決定將自己連根拔起,移植在另一塊土地上,一塊貧瘠的隻剩下幹涸的黃土的地方,我想這不僅僅是需要勇氣,或許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圖片來自Jean的酒店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