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在世上,很多東西都算是始料未及,不知道為何出世為人,不知道為人還有許多坎坷,快樂,幸福,厄運,傷痛……不隻是詞匯,而是和我們做人功課中形影相隨的東西,苦樂雖然也隻是比較而言,你想安穩度日麽?偏有許多意外讓你不得安生,今日安閑了,有危機感的話得說今日僥幸。說來說去,做人也是學問,讀書偶得,有點感觸,卻不知道是否真有裨益。記錄下來,自勉自勵或自欺欺人。
有個對聯是這樣的:“夫婦本是前緣 ,善緣、惡緣,無緣不合。兒女原是宿債,欠債、還債,有債方來。”於是發覺有些人就是修得好,夫妻恩愛,兒女順心.
一部《論語》,幾乎不講怎樣做父親。孔夫子的命題是:你們怎樣做兒子。魯迅的命題是: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
“這還不算,還有一部專著,名曰《孝經》,就是專門論述怎樣做兒子的。”
明代王象坤:“問予何事容顏好?曾受高人秘法傳。打疊身心無一事,饑來吃飯倦來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兩句話都有兩個共同字眼:家,難。很多宗教都把家庭看作是痛苦的總根源,所以稱“出家”。很多少年則是離家出走。
盧梭說:善必須包括自由選擇,因此勢必包含惡的可能性。
蚊子也可以整死人,因為它可以煩死你。
你準備傷害他人的同時,也得隨時準備被他人傷害。因為你傷害了他人,他人不可能送你一麵錦旗表示感謝。
據說,龍卷風的中心部分是平靜的。
浮生難得一回笑。
毛澤東的做法是:以靜製動,後發製人。他不是不算帳,而是擅長秋後算帳,算總帳。他喜歡先呆在一邊看對手出牌,等對手把牌出完了,他再出牌。
毛澤東說:“八億人口,不鬥行嗎?”
毛澤東用人,一向是正邪兼備,如林彪、“四人幫”、康生、陳伯達等,可以謂之為邪派。看看他們的長相,和周恩來、賀龍、鄧小平等人的長相,可以對照一下。
時人點評毛澤東:開國有功,治國有罪。
毛澤東點評鄧小平:人才難得。
陳伯達對作家葉永烈說:“我隻是毛主席身邊的一條狗。”
康生認為:在中國社會,有兩種關係可以使人與人之間親密無間,一是師生關係,二是給人作媒。於是,他便把江青介紹給了毛澤東。
在獄中,江青對獄吏說:“毛主席身高一米八。“
1949年之後,林彪稱病在家休養,人們說他是“打仗像韓信,處世像張良”。
新中國中央領導人大多有室內踱步的習慣。
“文革”中,鄧小平的兒子鄧樸方被逼跳樓,未死,致殘。羅瑞卿也被逼跳樓,未死,致殘。
胡亥和楊廣是史上最顯赫的二世祖,他們把老爸一手打下的江山給玩沒了。
古代一個大家族興旺發達了幾百年,他們的家訓是:有餘。
“話不要說絕,事也不要做絕。”
“做老實人,要有度。做一個驕橫的人,也要有度。”
“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人負我,我晚上睡得著覺。我負人,我晚上睡不踏實。”
八十年代,胡耀邦兒子的同學向胡進諫:“胡伯伯,您應該多看一下《資治通鑒》。”胡耀邦說:“我不看《資治通鑒》,我隻看馬列主義著作。”胡自稱自己是:熱情有餘,老成不足。
蔣介石的政治生涯中,有幾次是主動下台,這是“以退為進”的做法。
古代縣官把驚堂木一拍,對堂下疑犯大喝一聲:“抬起頭來!”這是對疑犯觀其五官的意思。
“等”字,上麵一個“竹”字,下麵一個“寺”字。
忙,心亡;盲,目亡。
考據學的另一門輔助科學——避諱學,是我國曆史特有的一門學科。
在生活中,因為衣食無憂,導致精力過剩。於是,不免由衷地喜歡一些無謂的爭執,以此來打發時日。遇到這種自尋煩惱的情況,想要解決很簡單,餓上幾天,就好了。
“眼前擾擾日一日,暗送白頭人不知。”
時間是最好的藥。
做人,千萬不要生活在過去。
世事如棋局局新,人間自有真情在。
武俠小說家金庸說:幾千年來,社會總是在不斷地變化,但是人性是永恒不變的。
看一個人,先看他的優點。想起一個人,先想起他對我們的好處。
世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耳根清靜了。
轟轟烈烈的三國曆史,體現在小說上為兩本《三國演義》,體現在曆史文獻上則為五本《三國誌》。可見,幾本書而已。
身處現代,想要單純也不見得容易。
很通俗也很傳神的一句對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往靜處走,心往寬處想。
“女人總是喜歡被哄的,不管是什麽年齡階段的女人。”
“你以為要把老婆孩子熱炕頭弄好就那麽容易?”
世界上有三種關係,女人和女人的關係是最難處理的了,其次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最後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關係。
“男人最喜歡的,一是政治,二是女人的器官。”
有些人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來殺人的。
黑格爾說: 人性是多重屬性的總和。
人製造的曆史,也是多重屬性的總和。
希拉莉說:“我一生做過最重要的決定,一是維持和比爾的婚姻關係,一是角逐紐約州參議員。”
某藝人說:”其實包公是一個非常狠的人。“
”這孩子額頭上的黑痣如果是長在中央,那就和包公一樣,掌握陰陽兩界,殺氣太重了。長偏一點,在民間就算很好的了。“
有本書的書名取得非常好,《就是這樣走過來的》,看看他人的,自身的片斷,不知道能否總結一下: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謝謝你,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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