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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三月下揚州
“牽住你的手相別在黃鶴樓
波濤萬裏長江水送你下揚州
真情伴你走春色為你留
二十四橋明月夜牽掛在揚州
揚州城有沒有我這樣的好朋友
揚州城有沒有人為你分擔憂和愁
揚州城有沒有我這樣的知心人呐
揚州城有沒有人和你風雨同舟。”
煙花三月下揚州,往事隨風歲月留。煙花已非當年之煙花,二十四橋已不同昔日之橋
據傳揚州經過南宋亡國痛當年的煙花((古瓊花)已經自然消失,而今天的煙花三月看到的更多是桃花和櫻花。
“煙花三月”揚州的美好光景隻有對李白孟浩然的詩唱回憶暢想之中了。在唐代,揚州繁華,橋梁眾多,杜牧的詩句“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使二十四橋名揚天下,但具體所指已無定論。
二十四橋已不同昔日之橋,二十四橋已經不是杜牧筆下的橋頭了,代之而來的是一切以二十四為數字遊戲的象征勝石拱橋。二十四橋(Twenty-Four Bridges),又稱為廿四橋、念四橋。二十四橋為單孔拱橋,漢白玉欄杆,如玉帶飄逸,似霓虹臥波。該橋長24米,寬2.4米,欄柱24根 ,台階24級,處處都與二十四對應。橋頭接水處,以湖石堆疊成巧雲狀。橋下接湖麵辟有清池一方,周圍廣植桂花、玉蘭。橋南端接三曲平橋達聽簫亭,隔水汀嶼上築有三角形吹簫亭。
《寄揚州韓綽判官》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南宋·薑夔《揚州慢》淳熙丙申至日,予過維揚,夜雪初霽,薺麥彌望。
入其城則四顧蕭條,寒水自碧。
暮色漸起,戍角悲吟。予懷愴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為有黍離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
過春風十裏,盡薺麥青青。
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
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
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廿四橋邊廿四風,憑欄猶憶舊江東。 夕陽返照桃花渡,柳絮飄來片片紅。 ——清.金農《廿四橋風》
揚州在唐代曾是極為繁華的城市,舊城南北長達十五裏一百一十步,東西寬七裏三十步。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那二十四座橋,包括茶園橋、大明橋、九曲橋、下馬橋、作坊橋、洗馬橋、南橋、阿師橋、周家橋、小市橋、濟橋、新橋、開明橋、顧家橋、通泗橋、太平橋、利園橋、萬歳橋、青園橋、參佐橋和山光橋等。從唐代到宋代,橋梁的數量已經無法完全統計,這裏隻是提供了一個大致的數字。
如今,揚州瘦西湖上的“二十四橋”並非一座磚橋,而是一座單孔石拱橋。雖然名字叫“二十四橋”,但它的設計理念和美學價值遠超其名稱。每一座橋梁都是曆史的見證,是揚州古城風貌的一部分。
經過南宋亡國之痛,揚州當年的煙花((古瓊花)已經消失,而今天的煙花三月看到的更多是桃花和櫻花。
煙花三月下揚州的美好光景隻有停留在李白的想像之中,李白與孟浩然的詩詞唱酬引發無盡的遐想,而今人唯暢想和瞎想了。
李白眼中的煙花已非當年之煙花,杜牧心中的玉人也寥無蹤影……
二十四橋不是杜牧筆下的風月笙歌之地而代之以一切都以數字為“二十四”的遊戲式的象征性的石拱橋……。廿四橋頭有紅色教育基地。
詩曰:
揚州三月看櫻花,
廿四橋頭秀桑拿。
越境穿空鑒真旅,
聽蕭作賦杜卿嗟。
(第三句,錦鯉翻身)
鑒真東渡日本共經曆了六次嚐試,前後曆時約12年,最終於公元753年第六次東渡成功。為了實現自已的願望最終失明,卻為中日交流做出了千古不朽的貢獻。
有詩雲:
煙花三月霧霾沙,
廿四橋邊客密麻。
南山居委基因育,
不教吹蕭紅到家。
紅基統教:紅色傳統基因教育之地。(折腰體)
“鯉魚翻波”(亦稱“錦鯉翻波”)是格律詩中一種特殊的律句形式,其平仄雖不符合常規交替規則,但自唐代以來被廣泛認可並頻繁使用。
五言句式:將標準律句“平平平仄仄”的第三、四字平仄互換,變為“平平仄平仄”。例如“涼風起天末”(杜甫《天末懷李白》)。
七言句式:在五言基礎上擴展為“中仄平平仄平仄”,如“庾信平生最蕭瑟”(杜甫《詠懷古跡》)。
名稱意象:末三字“仄平仄”形似鯉魚擺尾的動態,故得名“鯉魚翻波”或“錦鯉翻波”。標準律句“平平仄仄平”變成了“平平仄平仄”,“平平仄平仄”句型就叫錦鯉翻波句型,得名源於最後三字的平仄猶如鯉魚的小尾巴。
折腰體
所謂的折腰體對於絕句來說就是二、三句間失粘。
唐、宋詩人寫折腰體:
唐朝韋應物的《滁州西澗》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賀知章的《回鄉偶書》“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等,這些詩都是折腰體七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