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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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尋思,球道吟詩

(2020-10-29 19:41:27) 下一個

      求道尋思,球道吟詩
      七律
      球道戰場吟
      台宣附美變沙場,
      武統招來萬眾傷。
      離陸百年胞誼厚,
      歸中一旦國園芳。
      反攻再起黃粱夢,
      搗獨應成泡影湯。
      綠毒藍酸偏正道,
      疫情趁亂莫張狂。

 
      美國靠打“台灣牌”給中國大陸使絆子。特別是特朗普就任美國總統後,台灣地區在美國全球戰略中的份量加重,“台灣牌”也打得更勤。
       台灣靠打“中國牌”給大陸出難題。民進黨台獨的一路獨走狂奔下,台灣一些媒體“逢中必反”、“逢日必軟”、“逢美必舔”……已是家常便飯。
     逢中必反就是指對於中國存在的一切現狀都不滿,都認為是落後的。尤其是在精神文化層麵,一方麵也是因為中國發展存在的諸多問題使得國人尤其是知識分子對於傳統過度反思的結果。魚在水裏,魚未必懂得水的重要;鳥在樹上,鳥未必領會樹的深意;就像你在生活中,也未必想到空氣每時每刻在維持你的生命一樣。大陸對台灣的懷柔,台灣人認為是理所當然。其實台灣就像原始森林中的小象,在象群裏它會受到象父母象哥姊的嗬護。一旦獨立跑離象群,他就是獅豹等群獸的腹中餐。

      (略)

任性的女人:丁夫人與賀子珍
人性的女人都是溫柔的,而超越了一定的限度最終都會是悲劇的開始。
對女性來說,千萬不要將任性作為對付男人的殺手鐧。丁夫人與賀子珍就是許多女性的反麵教員。
同甘共苦的夫妻之間任性是可以彌補互相溝通的,一旦丈夫有了更高的追求目標時,妻子還停留在任性的階段就是分道揚鑣的起點和最後的底牌。
偶爾任性時,女人需要恰當地拿捏住撒嬌的技巧和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清楚哪些是比較安全的、哪些是最好躲避的區域。作為男性,當女人任性時,要去洞察女性內心的心理需求,給予其心理上的滿足。但是,男人的寬容一定要有個限度,不能一味地退讓,避免給女性的任性行為一種正麵強化。曆史可以回顧,曆史又往往重複,愚人從自己的經驗中學習,賢者從曆史中學習。
誠然,對於女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自己在用心塑造了一個男人之後,自己卻失去了這個男人。男人女人天生有別,男人女人來自兩個不同的星球。
  男人是狩獵動物,女人上守巢動物,如果女人也成了狩獵動物,就會站在男人的對立麵。男人總在責任裏奔波,女人總在感情中跋涉……。
曆史上有兩位“偉人的夫人”因為任性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一位是曹操的正室夫人丁夫人,另一位是毛澤東的第二位夫人賀子珍。
美國心理學家威廉科克的研究表明,任性是一種心理需求的表現。女性較重視關係,最害怕被拋棄。所以,女人的輕吟薄怒、花拳秀腿、刁蠻任性不過是緣於女人對愛、對關係的渴求。她們不過是想引起對方的注意,渴望對方的嗬護與寵愛,試探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沒有一個女人會向沒有感情作為鋪墊的男人撒嬌、任性。男人應該明白,其實女人的任性不是看你肯不肯忍讓她,而是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她?到底有多愛她?女人的任性最初緣自童年的養育方式。女人任性的行為模式可能緣自童年時期養育者的過分嬌寵和縱容。心理學研究表明:任性的產生和形成,後天環境起著決定作用。一般來說,從小在嬌生慣養環境中長大的人,條件優越,隻受別人溫暖照顧的人,一貫接受、很少給予的人最容易形成任性的性格。有些父母童年受過許多苦,總想在孩子身上進行補償。他們對子女一味嬌寵,使家庭成員關係顛倒,孩子成了家庭的主宰,不知不覺地形成了“自我中心”意識,從而形成了自私、任性的性格。
從夫妻互動的角度看,女人的任性都是男人“慣”出來的。一般而言,一個記憶力不好的妻子必定有一個記憶力很好的丈夫,一個不愛清潔衛生的先生必定有一個太愛清潔衛生的太太。同樣,一個任性刁蠻的妻子背後必定有一個姑息遷就的丈夫。
    妻子每次毫無理由的任性、發脾氣,丈夫都忍讓、寬容,妻子的任性得到了自己期望結果的正性強化,無形中加劇了妻子的任性,漸漸的夫妻之間就形成了這樣一種惡性互動的關係模式。
    任性無所謂好壞,女人有點脾氣實屬正常,任性也未嚐不可。一位熟練運用任性伎倆的女性偶爾噘著嘴說:“不嘛,我就要這樣。”這種少許蠻橫透出的嬌憨可愛會成為兩性關係的調料,為彼此生活增加一點情趣,讓男人從骨子裏怦然心動。但是,女人任性的尺度一定要在男人寬容的限度內,要知道男人或許偶爾會包容你,但絕不會長期縱容你。
曹操的元配夫人。丁夫人自己無出,妾劉夫人有兩子曹昂、曹鑠和一女清河長公主。劉夫人早逝,由丁夫人撫養曹昂。197年,曹昂在曹操征張繡時陣亡。丁夫人大哭無節製,說:“將我兒殺之,都不複念!”曹操生氣,將她遣送回家。後來,曹操想接她回來,到了丁家,丁夫人正在織布,家人對她說曹公來了,丁夫人不理,還是織布。曹操進門,撫摸著妻子的後背說:“和我一起坐著車回家吧。”丁夫人還是不理,曹操走到門口,說:“真的不行了嗎?”還是不答應。曹操歎道:“真訣矣。”遂與丁夫人離婚,想讓丁家再把她嫁出去,丁家不敢。丁夫人在為正室時,輕視當時還是側室的卞夫人,等丁夫人被廢,曹操的繼室卞夫人常常探問丁夫人。丁夫人說:“廢放之人,夫人何能常爾邪!”其後丁夫人去世,卞夫人請葬,葬在許昌城南門側。曹操臨終時說:“我前後行事,於心未曾有所虧欠。但是如果死後有靈,曹昂若問‘我母所在’,我要怎麽回答呢!”
賀子珍(1909年9月28日-1984年4月19日),江西永新鄉紳賀煥文長女,賀子珍與毛澤東生三子三女,李敏是賀子珍和毛澤東惟一在世的孩子。
    大革命前後入黨並投身遊擊戰爭,是井岡山第一位女黨員。1925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6年畢業於永新女子學校,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共青團永新縣委書記、中共吉安縣委婦女運動委員會書記。建國後,任杭州市婦聯主任,是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傑出的婦女先驅。
秋收起義失敗以後,毛澤東放棄攻打長沙,帶兵走上了井岡山,由此引出了一段充滿傳奇色彩的“井岡之戀”。當賀子珍等人在指揮永新暴動的時候,毛澤東正在湘贛邊界發動秋收起義。 
    塘邊村遇險後,賀子珍與毛澤東的感情迅速升華。毛澤東溫存地對賀子珍說:“你是個好同誌,好姑娘,我很喜歡你。”就這樣,“湖南佬”和“江西妹”他們倆終於結合在一起了。沒有舉行什麽儀式,隻是熱心的“紅色土匪”袁文才做了幾個好菜,大家熱鬧一下,就算喝了喜酒。
    遵義會議後,毛澤東率紅軍成功地四渡赤水,又揮師南渡烏江,威逼貴陽,日夜兼程,很快來到滇黔交界的盤縣境內,將進入雲南省境。隻要北渡金沙,紅軍就可以突破敵軍的重重包圍、扭轉被動局麵了。就在這時,一場意想不到的災禍降臨到他的妻子賀子珍頭上。
    1935年4月23日,她不顧個人安危,組織傷員隱蔽,躲避敵機的轟炸,危急關頭,賀子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飛來的彈片保護他人留下永久的傷。
   從大革命年代的“井岡之戀”,到成為紅色根據地的“模範夫婦”,賀子珍和毛澤東二人在政治風雨中榮辱與共,在長征路上艱苦相依,卻沒想到會突然發生婚變,賀子珍在延安窯洞“神秘失蹤”。從此,一對患難中的革命夫妻由於性格上的原因彼此分離。
毛澤東撤離了瓦窯堡來到延安後沒幾天,賀子珍就分娩了,她生了個女孩。在紅軍二萬五千裏長征的隊伍裏,有賀子珍、鄧穎超、康克清、蔡暢等等32位女性。她們從江西瑞金出發,一路摸爬滾打、風餐露宿。她們有鋼鐵般的意誌,也有共產黨人大無畏的犧牲精神。
  從長征時期,賀子珍就擔任毛澤東的機要秘書,並照顧主席的起居生活。1937年在延安,她和毛主席住著一幢一溜三孔相通的磚窯,這種一明兩暗的住室布局,有臥室和會客室,毛主席也有辦公的地方。賀子珍這人性子很急,她說話快,走路也快,那個剛直、爽快勁,在女同誌中是很少有的。她常跟毛主席吵架,有時吵得很凶,她生氣時也常把負責警衛的同誌找去訴說不平,為她評理。
    有一天,賀子珍和毛主席又吵起來了,主席很生氣地指著她說:“我們不能再吵了……這三間窯洞,咱個人住個人的,你走你那邊,我走我這邊,誰也不見誰,這樣總可以不吵了吧!”又說,你嫌這裏不好,你想學習,可以到紅大(即抗大前身),也可到公大(即陝北公學),也可到蘇聯去……
   陶鑄夫人曾誌的回憶錄,內中有一段曾誌與毛澤東的對話,可印證史沫特萊和斯諾所敘述的故事。當曾誌在延安問毛澤東為什麽賀子珍要離開他時,毛說:“不是我要離開她,而是她要離開我。她脾氣不好,疑心大,常為一些小事吵架。有次一位外國女記者采訪我,美國女人開放、無拘無束,我也愛開玩笑,我們又說又笑,這就激怒了賀子珍,她不僅罵了人家,兩人還動手打了起來。我批評她不懂事,不顧影響,她不服,為此我們兩人吵得很厲害……”
1937年,賀子珍同毛澤東慪氣,傷病體弱的她到西安養病,又輾轉隨共產國際的代表從新疆去了蘇聯,沒有理會毛澤東的召喚和中央的指示……母女倆和楊開慧所生的兩個兒子——毛岸英和毛岸青真情相處,享受著異國的一份親情歡樂。然而,不幸的遭遇卻一樁接一樁地降臨到她的頭上。1938年,賀子珍在莫斯科生的第六個也是最後一個孩子,——那個男孩,隻有俄文名字廖瓦,在十個月時染上肺炎夭折。
   在蘇聯和國際國際兒童院的院長絕對權威吵架,被送進瘋人醫院。賀子珍正沉浸在相繼失去了五個兒女的哀痛中,一個更讓她痛苦的消息傳來,毛澤東同江青結婚了。這個消息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失去了兒子,失去了丈夫,還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嗎?她為自己的行動付出了高昂的代價,為此飲恨終生!。
“不行了,腦子壞了,說說就亂了,答非所問。”毛澤東後來和賀子珍見麵後得到的結論。
    毛澤東告訴工作人員“她搶走了我三瓶安眠藥,說是毒藥,她說她就不吃藥,也不準我吃藥。你要想辦法從她手裏把藥拿過來。那藥很厲害,吃多了會出事的。”22年闊別,22年等待,隻盼得一個多小時的晤麵。誰知,廬山這次匆匆一別,竟成了他們的永訣。(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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