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尋思,球道吟詩
七律
球道戰場吟
台宣附美變沙場,
武統招來萬眾傷。
離陸百年胞誼厚,
歸中一旦國園芳。
反攻再起黃粱夢,
搗獨應成泡影湯。
綠毒藍酸偏正道,
疫情趁亂莫張狂。
任性的女人:丁夫人與賀子珍
人性的女人都是溫柔的,而超越了一定的限度最終都會是悲劇的開始。
對女性來說,千萬不要將任性作為對付男人的殺手鐧。丁夫人與賀子珍就是許多女性的反麵教員。
同甘共苦的夫妻之間任性是可以彌補互相溝通的,一旦丈夫有了更高的追求目標時,妻子還停留在任性的階段就是分道揚鑣的起點和最後的底牌。
偶爾任性時,女人需要恰當地拿捏住撒嬌的技巧和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清楚哪些是比較安全的、哪些是最好躲避的區域。作為男性,當女人任性時,要去洞察女性內心的心理需求,給予其心理上的滿足。但是,男人的寬容一定要有個限度,不能一味地退讓,避免給女性的任性行為一種正麵強化。曆史可以回顧,曆史又往往重複,愚人從自己的經驗中學習,賢者從曆史中學習。
誠然,對於女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自己在用心塑造了一個男人之後,自己卻失去了這個男人。男人女人天生有別,男人女人來自兩個不同的星球。
男人是狩獵動物,女人上守巢動物,如果女人也成了狩獵動物,就會站在男人的對立麵。男人總在責任裏奔波,女人總在感情中跋涉……。
曆史上有兩位“偉人的夫人”因為任性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一位是曹操的正室夫人丁夫人,另一位是毛澤東的第二位夫人賀子珍。
美國心理學家威廉科克的研究表明,任性是一種心理需求的表現。女性較重視關係,最害怕被拋棄。所以,女人的輕吟薄怒、花拳秀腿、刁蠻任性不過是緣於女人對愛、對關係的渴求。她們不過是想引起對方的注意,渴望對方的嗬護與寵愛,試探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沒有一個女人會向沒有感情作為鋪墊的男人撒嬌、任性。男人應該明白,其實女人的任性不是看你肯不肯忍讓她,而是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她?到底有多愛她?女人的任性最初緣自童年的養育方式。女人任性的行為模式可能緣自童年時期養育者的過分嬌寵和縱容。心理學研究表明:任性的產生和形成,後天環境起著決定作用。一般來說,從小在嬌生慣養環境中長大的人,條件優越,隻受別人溫暖照顧的人,一貫接受、很少給予的人最容易形成任性的性格。有些父母童年受過許多苦,總想在孩子身上進行補償。他們對子女一味嬌寵,使家庭成員關係顛倒,孩子成了家庭的主宰,不知不覺地形成了“自我中心”意識,從而形成了自私、任性的性格。
從夫妻互動的角度看,女人的任性都是男人“慣”出來的。一般而言,一個記憶力不好的妻子必定有一個記憶力很好的丈夫,一個不愛清潔衛生的先生必定有一個太愛清潔衛生的太太。同樣,一個任性刁蠻的妻子背後必定有一個姑息遷就的丈夫。
妻子每次毫無理由的任性、發脾氣,丈夫都忍讓、寬容,妻子的任性得到了自己期望結果的正性強化,無形中加劇了妻子的任性,漸漸的夫妻之間就形成了這樣一種惡性互動的關係模式。
任性無所謂好壞,女人有點脾氣實屬正常,任性也未嚐不可。一位熟練運用任性伎倆的女性偶爾噘著嘴說:“不嘛,我就要這樣。”這種少許蠻橫透出的嬌憨可愛會成為兩性關係的調料,為彼此生活增加一點情趣,讓男人從骨子裏怦然心動。但是,女人任性的尺度一定要在男人寬容的限度內,要知道男人或許偶爾會包容你,但絕不會長期縱容你。
曹操的元配夫人。丁夫人自己無出,妾劉夫人有兩子曹昂、曹鑠和一女清河長公主。劉夫人早逝,由丁夫人撫養曹昂。197年,曹昂在曹操征張繡時陣亡。丁夫人大哭無節製,說:“將我兒殺之,都不複念!”曹操生氣,將她遣送回家。後來,曹操想接她回來,到了丁家,丁夫人正在織布,家人對她說曹公來了,丁夫人不理,還是織布。曹操進門,撫摸著妻子的後背說:“和我一起坐著車回家吧。”丁夫人還是不理,曹操走到門口,說:“真的不行了嗎?”還是不答應。曹操歎道:“真訣矣。”遂與丁夫人離婚,想讓丁家再把她嫁出去,丁家不敢。丁夫人在為正室時,輕視當時還是側室的卞夫人,等丁夫人被廢,曹操的繼室卞夫人常常探問丁夫人。丁夫人說:“廢放之人,夫人何能常爾邪!”其後丁夫人去世,卞夫人請葬,葬在許昌城南門側。曹操臨終時說:“我前後行事,於心未曾有所虧欠。但是如果死後有靈,曹昂若問‘我母所在’,我要怎麽回答呢!”
賀子珍(1909年9月28日-1984年4月19日),江西永新鄉紳賀煥文長女,賀子珍與毛澤東生三子三女,李敏是賀子珍和毛澤東惟一在世的孩子。
大革命前後入黨並投身遊擊戰爭,是井岡山第一位女黨員。1925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6年畢業於永新女子學校,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共青團永新縣委書記、中共吉安縣委婦女運動委員會書記。建國後,任杭州市婦聯主任,是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傑出的婦女先驅。
秋收起義失敗以後,毛澤東放棄攻打長沙,帶兵走上了井岡山,由此引出了一段充滿傳奇色彩的“井岡之戀”。當賀子珍等人在指揮永新暴動的時候,毛澤東正在湘贛邊界發動秋收起義。
塘邊村遇險後,賀子珍與毛澤東的感情迅速升華。毛澤東溫存地對賀子珍說:“你是個好同誌,好姑娘,我很喜歡你。”就這樣,“湖南佬”和“江西妹”他們倆終於結合在一起了。沒有舉行什麽儀式,隻是熱心的“紅色土匪”袁文才做了幾個好菜,大家熱鬧一下,就算喝了喜酒。
遵義會議後,毛澤東率紅軍成功地四渡赤水,又揮師南渡烏江,威逼貴陽,日夜兼程,很快來到滇黔交界的盤縣境內,將進入雲南省境。隻要北渡金沙,紅軍就可以突破敵軍的重重包圍、扭轉被動局麵了。就在這時,一場意想不到的災禍降臨到他的妻子賀子珍頭上。
1935年4月23日,她不顧個人安危,組織傷員隱蔽,躲避敵機的轟炸,危急關頭,賀子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飛來的彈片保護他人留下永久的傷。
從大革命年代的“井岡之戀”,到成為紅色根據地的“模範夫婦”,賀子珍和毛澤東二人在政治風雨中榮辱與共,在長征路上艱苦相依,卻沒想到會突然發生婚變,賀子珍在延安窯洞“神秘失蹤”。從此,一對患難中的革命夫妻由於性格上的原因彼此分離。
毛澤東撤離了瓦窯堡來到延安後沒幾天,賀子珍就分娩了,她生了個女孩。在紅軍二萬五千裏長征的隊伍裏,有賀子珍、鄧穎超、康克清、蔡暢等等32位女性。她們從江西瑞金出發,一路摸爬滾打、風餐露宿。她們有鋼鐵般的意誌,也有共產黨人大無畏的犧牲精神。
從長征時期,賀子珍就擔任毛澤東的機要秘書,並照顧主席的起居生活。1937年在延安,她和毛主席住著一幢一溜三孔相通的磚窯,這種一明兩暗的住室布局,有臥室和會客室,毛主席也有辦公的地方。賀子珍這人性子很急,她說話快,走路也快,那個剛直、爽快勁,在女同誌中是很少有的。她常跟毛主席吵架,有時吵得很凶,她生氣時也常把負責警衛的同誌找去訴說不平,為她評理。
有一天,賀子珍和毛主席又吵起來了,主席很生氣地指著她說:“我們不能再吵了……這三間窯洞,咱個人住個人的,你走你那邊,我走我這邊,誰也不見誰,這樣總可以不吵了吧!”又說,你嫌這裏不好,你想學習,可以到紅大(即抗大前身),也可到公大(即陝北公學),也可到蘇聯去……
陶鑄夫人曾誌的回憶錄,內中有一段曾誌與毛澤東的對話,可印證史沫特萊和斯諾所敘述的故事。當曾誌在延安問毛澤東為什麽賀子珍要離開他時,毛說:“不是我要離開她,而是她要離開我。她脾氣不好,疑心大,常為一些小事吵架。有次一位外國女記者采訪我,美國女人開放、無拘無束,我也愛開玩笑,我們又說又笑,這就激怒了賀子珍,她不僅罵了人家,兩人還動手打了起來。我批評她不懂事,不顧影響,她不服,為此我們兩人吵得很厲害……”
1937年,賀子珍同毛澤東慪氣,傷病體弱的她到西安養病,又輾轉隨共產國際的代表從新疆去了蘇聯,沒有理會毛澤東的召喚和中央的指示……母女倆和楊開慧所生的兩個兒子——毛岸英和毛岸青真情相處,享受著異國的一份親情歡樂。然而,不幸的遭遇卻一樁接一樁地降臨到她的頭上。1938年,賀子珍在莫斯科生的第六個也是最後一個孩子,——那個男孩,隻有俄文名字廖瓦,在十個月時染上肺炎夭折。
在蘇聯和國際國際兒童院的院長絕對權威吵架,被送進瘋人醫院。賀子珍正沉浸在相繼失去了五個兒女的哀痛中,一個更讓她痛苦的消息傳來,毛澤東同江青結婚了。這個消息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失去了兒子,失去了丈夫,還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嗎?她為自己的行動付出了高昂的代價,為此飲恨終生!。
“不行了,腦子壞了,說說就亂了,答非所問。”毛澤東後來和賀子珍見麵後得到的結論。
毛澤東告訴工作人員“她搶走了我三瓶安眠藥,說是毒藥,她說她就不吃藥,也不準我吃藥。你要想辦法從她手裏把藥拿過來。那藥很厲害,吃多了會出事的。”22年闊別,22年等待,隻盼得一個多小時的晤麵。誰知,廬山這次匆匆一別,竟成了他們的永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