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不同習慣的細微區別(44)“備用胎” VS “阿西君”
(2008-09-24 22:00:33)
下一個
“Spare tire (備用胎)”----中國女性的創意
我們過去經常看到馬路上橫衝直撞的越野車後麵,
總掛著一個輪胎、人都稱為“備用胎”。
如“三菱”、“豐田”、“五十鈴”、“克來斯勒”的
“吉普”等等看起來很威風又增加了稱身設計的線型美。
備用胎的功能就是在本來車固有的輪胎破裂不能行使
其職能時,可以立即換替、立即到位行使其奔馳的功能。
而今天中國社會上許多女人稱呼她那“本命王子”以外
的男人為“備用胎”。我也有幸耳聞目睹、認識許中國
女性不經意處,驕傲而冷靜地、不屑又得意地、淡淡中有
幾分矜持地稱呼使喚她的“備用胎”,為她們效盡犬馬之
勞的可謂“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事例。
在過去的封建禮教影響下,中國男人擁有三妻六妾不是罕事。
而要女人擁有“三男五夫”這就是不祥之舉了。數千年來中國
一直都是處在內憂外患中的,戰爭時期長於和平時代,男人是
他那個社會的主心軸,沒有或極少男人過剩讓女人接受男人的
耳提麵命、唯命是從的這個外界環境。
女人的命運就是專心一意地圍繞男人這個軸心旋轉的轉盤,
傳統意識就是要使她們要精心侍奉、輔佐和供養哪怕
隻有一部分才真正屬於她的那個男人。
隨著戰爭年代的久遠,和平時期與經濟繁衍時代“長治久安”,
現代社會就完全不一樣了,女人和男人一起共同成為推動社會進
步的主心軸,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愈益平等了。這時男人想擁
有多數女人的欲望已經受到極大的限製。
當然不是想擁有數個女人的欲望減退了,而是靠他本身的自然條件
畢竟是有限的。潘安、宋玉式的美男子,隻要他不是怪物,也經不
起眾多所擁有的女人的折騰,而無法擁有之,這些願意讓他擁有的
女人不可能為了他的長心甘情願跟他一輩子過貧窮聊倒的日子。
除非是因為他是什麽偉大的宗教領袖,否則再美男子也很難能擁有
眾多好女人的。
於是便產生了自然條件以外的,就是身外之物與異性身體之間
的相互交換,這就是不對等的交換,這是無以窮盡的交換形式。
自古因為男人有了“錢”、“權”、“名譽”、“地位”等社會性的價值,
便可以和人類自身天然的“使用價值”相交換,使其功能得到轉換。
在市場上相互交易的對等關係和自然界、數、理科學界裏現象一樣,
對等的東西可以求得,但數量是遠遠小於不對等的東西。
比如1到10這幾個自然數裏,1=1,2=2……這種相等數字
遠要少與不對等的排列組合(如1≠2,3,4, ……,2≠1,3,4……)。
所以對等的交易畢竟太少,而不對等的交易卻無窮盡。
如今那些“貪官汙吏”(提心吊膽地保位),那些暴力黑社會頭目
(靠黑道,白道,紅道攫取利益),還有那些億萬富翁(有一擲千金的
資本)一樣,與俊男帥哥(不避出賣色相之嫌)同樣可以依靠不對等
的交易擁有眾多異性為樂。
如:南京市車管所長查金貴雖已年近花甲,居然包養了13個情婦,
以此來顯示他的寶刀未老,權傾一方的不凡氣魄!有如此光耀的
情場資本,便使得查所長自豪不已,也使得他經常在熟人麵前情不
自禁地自我炫耀:“《紅樓夢》裏有金陵十二釵,我呢,有金陵十三釵……”
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同在南京為官的江蘇省建設 廳原廳長徐其耀人以包養140多個
情婦的業績。
再看些案例,作為本文的論證材料你就會完全明白本文的部分論旨。
深圳市沙井信用社原主任鄧寶駒在不到三年的時間內,挪用、侵吞
公款2.3億,他不僅包養“二奶”,還有“三奶”、“四奶”和“五奶”。
他 與“二奶”阿琳有一個私生女,前後花在“二奶”身上約300萬元;
廣州的“三奶”和北京的“四奶”也不是省油的燈,絕沒少花從鄧寶駒
那裏得來的錢。“五 奶”小青原是被台商“包”起來的,硬是鄧寶駒軟纏
硬磨奪了過來,並成為他的“重點供養對象”。鄧寶駒從認識小青至亡命
外逃近800天,總共花在小青身上的 錢多達1840萬元,平均每天2.3萬元!
沒有以上這些男人的那些身外功夫,一個男人想要在數個女人圈裏周旋那
簡直那是白日做夢了。
在現代社會男人囤積幾個“紅顏知己”乍看起來是時尚之舉,然而實際上
又往往被“紅顏禍水”拖累。反而倒是一些有“原始資本”的女人,尤其是現
代女性沒有幾個,“黑麵知己”或說 “白眉知己”,靠在身旁,那可能是假話了。
尤其是在國外“闖蕩”的一些女性,她們想在國外獨立地深造,
一方麵作為女人要獨立生活下去實屬不易。她們沒有父母在
的經濟上的絕對支持,而擁有大筆金錢有能力讓子女遠出重洋
的家庭,尤其是現代家庭,又有幾個回父母讓自己的子女遠涉他鄉?
她們都是父母的心肝寶貝,誰家都不會象上世紀剛剛開放的時候
多數父母因為自己沒有機會“走出去”隻好讓自己出洋淘金。
大多有“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意識。走出去是為了賺回來。
於是出現了為數眾多的“海龜”,也為引進外資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對於隻身闖蕩的中國在日女性,她們逐漸溶入了日本社會,耳濡目染,
日本女性的那種操控男人於手掌的技巧自然而然就學習到家了。
她們心領神會,加上中國人特有的外觀條件,使她們更顯眼,更坦然,有的
為生活計她們比日本女人更鮮豔,更貪圖。當今的女性遍地撒種,選擇優
良株,逐漸培養,感情成長成熟後,一個個“標準·立派”的“備用胎”就出現
在眼前了。這是一連串的動作,趁年輕抓住機會,“短·平·快”而代價不多,
沒有投入資本,快循環高回報率市場使她們遊刃有餘。比總路線的建設
還來勁:“多快好省”!
日本女人就像“打漁殺家”。
漁家驅使鸕鶿到水裏捕撈魚咽而不吞,被漁家從喉嚨裏摳出。
然後給鸕鶿一些小魚作為獎賞。日本男人就是這種捕魚的鸕鶿,
而日本女人就是操控鸕鶿的漁婦。日本成為“Ukai”(鵜飼)。
在當今的公司職場中我們遇到或身邊見過有很多這樣的人,
他們平常認認真真的工作;他的音容笑貌,活靈活現地曆曆在目;
他的工作態度一絲不苟,兢兢業業;他的行為舉止唯唯諾諾,上司
下級都可逢迎;他們生活起來也是有滋有味,但總免不了鬱鬱寡歡。
然而,天地自然的風雲難以預測,人間的禍福總難逆料。有幾位這樣
的同僚或長輩就那麽溘然長辭,離開了這個世界。
沒有戰爭,沒有硝煙,沒有打鬥,沒有舍生忘死的拚博,可這部分人就
患絕症而死亡了。他們去得那麽突然連他們自己都不會預見到自己
生命的終點。如果早知道他隻能活到他死亡的期限,也許他們會將人生
的日常重新安排的。
於是更有一些男人為了某位女人兢兢業業,省吃儉用、節衣縮食,
為了他喜歡的女人寧願“舍己為人”。
對於這些現象日本女性是心安理得,她們沒有任何良心的苛責,沒有
任何與傳統相違背的心靈的負疚或罪惡感。
無論如何,拜倒在那花花綠綠的石榴裙下的中國男人,多數還是清醒地認識
到自己隻不過是她手中的一個玩物而已;而多數日本男人如果迷戀與他喜
歡的女人的時候,比中國女人鍾情於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還要來得
癡情。
可以說那執著和熱情超過了中國女人對男人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乞丐
一起走”的舍生忘死的忠貞感和悲壯感。
如果中國男人被中國女人當作了“備用胎”使用,他始終是不會安分守己而盡快
希望成為正式的“工作胎”。
相反日本男人如果成為日本女人(中國女人)的“備用胎”時,他會覺得
心安理得,滿足於現狀。因為這樣可以省卻了各自家庭矛盾的激化和無論
如何要爭取做第一號的努力過程中的困擾。日本男人和日本女人都是很
安心地做對方的“零號”人物的。
因為“一號”即為自己的配偶,“二號”即位“二奶”,“愛人(情人)”等。
“零號”則即不是一號又不是二號,就像“色子”裏麵的“一點”一樣可以
代替其它任何一點子。又象“鬥地主”裏撲克中的大王一樣可以淩駕於
任何一張牌之上。
由於過去這種女人驅使男人的現象太普遍,有女性給男人們取的“外號”
很多,在這裏將日本男人被女人取外號作一簡單介紹:
1,“阿西君” (アッシー君):
對電影《阿西們的街》很多人有記憶,不過現實的“阿西”就是
女人們使用的“備用胎”一樣。語源來自語日語的“足(腳)=Ashi”
加上英語的“做事者,做事對象意思的“…~ee”而來。
被女人稱為“阿西君”的男人,與女性之間豈但沒有戀愛關係,
連一般的普通朋友之間的友誼都很難說有。
如果有友誼的話,那就是給她代步,給她開車,給她服務,當個移動手段、
交通工具後的感謝而已,何有感情可言!
看來中國女性還是沒有日本女人接近冷酷的冷靜吧。
2,“有房有車沒有公婆” (家付車付婆抜) :
作為日本女性的老前輩上世紀70年代流行的對男人的要求。
現在看來有些過時了,在上海女性的眼裏這簡直是再窮酸“貧相”
不過了。在東北女人的眼裏也顯得很寒磣的。
不過當時的中國女性可連想都不敢想啊(就像當今的北朝鮮女性一樣)。
3,“保留代用君”(Keep君)∶
來自英語的“Keep”(保留)。是上世紀末日本女性在拚命找到自己的
“本命(最好的侯補)”男性結婚對象之前聊以安心的對象。當找不到更
好的時候往往就何“Keep君”結婚了事。這是泡沫經濟中日本女人的
流行而普及的做法。
今天的中國女性隻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4,“Sa行男”(サ行男):
繼“三高男”後,日本女人喜歡的男人的條件就是“薩行男”。
日語裏麵的五十音圖裏“薩Sa行音”來形容的男人。
Sa Shi Si Se So(さ、し、す、せ、そ)具體的內容就是∶
“さ=サラサラ髪”、“し=しょうゆ顔”、“す=すべすべ肌”、
“せ=清潔感”、“そ=痩身(そうしん)”
(頭發要蓬鬆,臉型醬油性(典型的亞洲傳統男人性臉),
皮膚要光滑細膩,清潔感觀良好,肌肉發達型身材)。
在這方麵的要求上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要苛刻一些。
中國女人不在於頭發蓬鬆或油光發亮,也不在乎臉型東方型還是
西方型,蒙古型還是剛果型,肌膚嘛,黑人都能接受何懼鬆樹皮型?
清潔感更不成問題,何況身材“越胖越是發福”,歸根到底隻要對
方的一點“有錢,有錢,多多益善”。
5,“三低男”∶
在外表上日本女人要求的男人要“三高”∶“高學曆,高收入,高身長”,
在男人的行為舉止上要的男人是“三低”∶隨著日本的女人和男人之間
的關係逐步趨於對等後,女人的要求又有所改變了。
女性要求男人的條件是“三低”∶
“低姿態男人”,她們要求的男人時時處處都要以“Lady is first”
(女士優先)的精神貫穿在他的日常生活的行為上;
“低風險度男人”,日本女人要求男人不能太冒風險,更不能不腳踏
實地工作,她們希望的男人從事風險度低的工作(如公務員或有
資格證書的工作);
“低依存度”,就是要日本男人不要依靠父母,亦即不要受到各種束縛的自
由度高的男人。
中國女人對於這些要求和日本女人的要求就不一樣了,中國女人更喜歡
男人當老板而不喜歡他去做準公務員的“教書匠”(教師)。
依存度高一點不要緊,公公婆婆的財產始終有一天是自己的。
6,“優男”(Yasaotoko=優男)∶
在日本女人心目中的“優男”。不完全是那種溫文爾雅、文弱書生
的感覺,而是始終以她為重點,對他嗬護有加,小心照顧的男人。
這種男人在中國人口較多,而在日本男人的社會裏確實是少見。
“物以稀為貴”所以日本女人更在乎希望自己理想的對象是“優男”。
而中國的女人卻不稀罕這些文弱男人,更討厭那些“婆婆媽媽”一樣
的男人,她們更喜歡“猛男”。當然上海離日本近,日本女人喜歡的這
種男人在上海可以說是舉目皆是。
所以中國女人(除開上海女人)很難喜歡上海男人而日本女人就覺得
上海男人是個“寶貝”。典型的“優男”(Yasa otoko)在上海灘,多如
過江之鯽。
類似的日本女人之間產生的俗語很多,從這些俗語中可以看出日本
女人和中國女人對於男人、對於情人、對於愛人的要求不同。
見微知著,從這些細微區別中可以看到中、日兩國的不同風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