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小築

南洋小築 瓜棚夜話 榴蓮飄香 追風稚子 憑欄問世 唐磚宋瓦 網事隨筆 一介村夫 南洋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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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印

(2005-01-21 00:30:53) 下一個
前些時,朋友全家去了白沙浮的水上樂園玩了一天。饒他是當地人,也抵不過這赤道的烈日的曝曬,黝黑的身體曬脫了一層白皮。 那天,我習慣地拍他的肩膀,他喊痛,讓我看他的肩。忽然,我發現他的肩膀上赫然顯現一個白色的“大手印”——一個成人右手的痕跡,五隻手指清晰可見,四指直立,拇指斜向一旁。我用手貼下去,比我的手還要略大一號。。。 唯一的解釋就是一個“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在太陽下一動不動地曝曬幾個小時,才會造成這樣的痕跡。。。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朋友早就知道了這些,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相信是那個“姐妹”的“傑作”。朋友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從小,就有一個“姐妹”粘定了他。 那是一個長發的“姐妹”,穿紅衣,看不清臉兒,時隱時現,漂浮不定的。。。她喜歡對他搞一些惡作劇,晚上偶爾會捏捏他的鼻子,揪揪他的耳朵,把他弄醒,不讓他好好睡覺。。。僅此而已,隻是這樣捉弄捉弄他,對他沒有別的傷害。 朋友從小被那個“姐妹”糾纏著,十天半月就會來這麽一次,他也習慣了這些。長了很大他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姐妹”相隨的。他也請過得道的高僧來看,也沒有太大的效果,據說牽扯到了上輩子他兄弟的恩怨。。。 說到“手印”,他給我講了一個更“恐怖”的故事—— 那是他在文萊受訓的時候,住在深山的叢林中孤零零一座兵營裏。黎明時分,輪到他外去巡邏。忽然,叢林裏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他看到一道霧瘴象潮水一樣漫湧了過來,叢林的深處傳來恐怖的聲音,軍犬開始狂吠。轉眼,霧瘴沒過了營房,一聲哀嚎,軍犬的吠叫嘎然而止,四周變得死一般的寂靜。他隻能隱約看見營房的屋頂,就像霧海裏的一座小島,低下頭,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腿。。。 第二天,軍犬逃得無影無蹤,營房裏幾乎所有的士兵都“中”了烏青的手印——一隻無形的蘸了墨汁的黑手,在他們的身上——或胳膊、或腿、或肩、或屁股,每一個都抓了一把,留下了一兩個手指印。最嚴重的一個,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完整的黑的手印,卡住了他的喉嚨,結果,他變得神智不清,被送回國內修養了很久。。。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太多我們未知的東西。你,遇到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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