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豬媽媽和那些想砸我的姐妹們,嗬嗬~
(2007-04-03 09: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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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才看到那個貼子,不過,不生氣,解釋一下吧!
各位姐姐妹妹們大多在美國,或是歐洲,未必就能理解南非這裏的人文環境。不能理解的,要砸我,也跟豬媽媽一樣,別砸肚子噢!
在寫“黑婆”一詞時,我確實有想過,南非大陸以外的地方可能會覺得有種族歧視的問題。隻是,在南非,在說中文的地方,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九的華人都把家裏店裏做衛生的女黑工叫黑婆。那百分之一的應該是剛來南非的,或是還沒有用過任何打掃衛生的女黑工的。這一稱呼在南非幾乎已經是肯定的,並沒有所想像的那麽歧視,黑婆們也有善良的,和幹活時順手小偷小摸的;但我也不能說一點歧視也沒有,因為她們大多都沒有受過正規教育,而且許多還有一些不被大眾尊重的不好習慣。這一詞與國內城裏人叫那些鄉下人“農民”差不多,順便說一句,本人家裏就是農民出身。但由於中國人講中文時用黑婆,當地人聽不懂,這種歧視應該說又被輕化了。
大體上來講,在南非華人區裏,提起“黑婆”,意味著家裏或店裏做底層工作的女黑工。如果是公司辦公室裏坐著的女黑人,更多的則叫“Black lady”,如果不是為了識別具體該女士方便,可把Black也省掉。在咱中國人中間,講得粗一點仍叫黑婆。再補一句,在當地,對黑婆的英文叫法是“Black maid”。
我隻是個凡人,這麽多年來也順著華人社會叫黑婆,沒必要故做清高,去改這個口吧!
第二點,對於黑婆的道德意識,沒有搶錢包的問題。南非的社會治安,應該說是沒法與歐美的治安相比的。當我爬起來,拾起身後的錢包時,確實有些慶幸的。這兩個黑婆是我家以前常住黑婆介紹來的,所以畢竟有那麽一點點關係,應該說還是不錯的。如果是純粹的陌生人,更如果是男性的黑人,我真的不敢說,我在大門外,所有鑰匙就在我手邊,這種天助的搶劫簡直是白給的。當然,並不是所有黑人都壞,這點可以在我以前的文章《我眼裏的南非人》中看到。可是有那麽多華人與身邊的人遭遇搶劫,特別是那種有預謀的搶劫,你能不小心些嗎?看看國內關於南非的報道,看看南非三家中文報紙那些針對華人的搶劫殺人報道,你能不為自己平安而慶幸嗎?
特別是我們所在的豪登省,黑人很雜,各種非洲國家逃難來的黑人比比皆是,因為南非在他們眼中就是美國,黃金寶地,特別是豪登省是國家經濟的聚集地。外國黑人的到來搶了不少當地黑人的飯碗,使本土一些黑人變壞了,而外國黑人在受到各種脅迫後,也有不少變壞的,因而社會治安越來越壞。政府每年國會都強調治安問題,但不見效,前段日子竟有一高官說治安已明顯改善,結果幾乎所有民眾和反對黨都拿此來做政府太愚的笑料。
再來說第三點,狗的問題,治安問題導致幾乎所有住房子的南非人家裏都養狗,那些住公寓的大多不允許養狗,但公寓大都有自己的大樓保安係統,而住房子則不同。每個家庭也很少隻養一隻狗的,原因是發生意外時,一隻狗被毒死了,還有其他狗或許能通知主人。因而,南非人養狗,除了寵物原因外,還有很大的護院目的。
我喜歡狗的,但每個人喜歡狗和待狗的態度不盡相同。我從小就喜歡所以那些毛絨絨的動物們,在中國人中,由於大多國內人與狗較殊遠,與他們相比,我自覺不臭地感覺比他們更愛狗,但與那些從小在狗堆兒裏長大的當地人相比,可能會差些。(注:黑人家很少養狗,一費錢,二則沒地方,三則他們多怕狗,估計是親友多有被狗之經曆。我隻是說事實,先別跟我討論南非獨立後仍存在的種族問題)我來南非後,所住的地方一直都有狗陪伴,也曾寫過文章《憨狗阿黃》,那也是一隻體型較大的狗,雖不是我養的,卻不我很要好。當然自已也養過好幾隻小狗,有一隻小狗沒養活,曾哭得我茶不思,飯不想。
“查理”和“卡米拉”(別笑,名字不是我起的,希望在英國的兩位不會看到這個貼子)是我們在農場上買的,因為是純種,價錢並不菲,那時他們三個月大,在農場見到他們的媽媽時,媽媽和爸爸是關在籠子裏的,當時還奇怪在這麽大的農場,幹嘛還關起來。我們把他們帶回家後,並沒有送他們去訓練,在南非,大多家庭都是自行訓練狗的,因為家裏的另一隻小狗Peppy被皮爾訓練得很有素,覺得實在沒必要花那個錢,而且當時剛搬完家,也沒那個精力。隻是,這兩隻狗長得太快,也太逃氣,很快就大得我們不好訓練了。我們家院裏幾乎所有的東西被他們咬壞了,我們專門從店裏買的那種用於狗撕咬的東西也不頂用。好多物品都是我們買來沒用多長時間就被他們咬壞了,比如樹上吊起的網床和網椅,隻要他們能夠得著的,無所不咬。每次咬壞東西,我和皮爾都很生氣,怎能不打幾下教訓教訓,希望下次他們能悔過。後來,院裏已經沒什麽再值得他們咬的了,他們便跳過院裏的柵欄,去追逐其他動物。在咬死我的小兔子前,我們曾缺了一隻家養肥鴨,及一隻名叫“Carolina duck”的母鴨,那隻鴨也是我們從寵物店專門買的,與中國的鴛鴦一樣,毛色很漂亮,也是成對成長。但死未見屍,隻能算是丟了,隻是我們家外麵院牆都是電網,不知如何能逃得出。聽到電網一詞,可以想像一下南非的治安吧!
鑒於查理的越欄威脅,我們不得不在事故發生前的一個周末,趁皮爾父母來訪時,將雞鴨們幾乎全帶回農場,隻是由於車的空間有限,留下兩個比較能飛的一對雞。
看了以上查理對我們家所做的種種,當查理甚至咬死兔子時,你能不氣嗎?反正我是很氣的。現在想,我那天選擇那種“Garden pipe”打查理,大概反而錯了,雖然打在身上不會像棍子那樣痛,但它所製造的聲勢確是很大的。在第二下打在木桶上時,查理確實有齜牙動作,可是才打查理一下,那肯罷手啊!特別是看到小兔子就那樣直直地躺在草地上,那是皮爾一個朋友在聖誕節時送給我們的,到家後,我和皮爾都很喜歡,特別是我。舉起第三下手時,什麽都晚了。
至於處理掉狗,在醫院時,醫生和護士們都不斷地問我如何處理家裏的狗,並警告我,一定要把他們處理掉,他們既然會咬人,而且是主人,咬了一次,就叫再咬的。皮爾至今也沒有告訴我他們是死掉了,還是送人了。我隻知道他在我住院時問過我那兩個狗小時候生病打針後在該動物診所開的身份“證明”,也許他是拿著“證明”送他們去動物醫院或SPCA(南非動物保護協會)了。“卡米拉”雖然無罪,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想想,怎麽可能留她在家裏,如果送人的話,能把她一個人留下嗎?
動物畢竟是動物,人亦有失常的時候,何況是動物。如果皮爾那天在家,查理同樣會被打,隻是也許鑒於皮爾的威懾力,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我雖然打狗,但它咬死兔子犯錯在先。難道因為我們愛狗,就可以原諒狗的一切,甚至對人所犯下的錯誤嗎?我敬仰故事中那些人狗在精神上合一的人和狗,但並不是每個狗都會是那樣的,也正如我們每個人是不一樣的。也許我們在狗小時候沒有給予足夠的訓練,以加強他們與人之間的感情和愛,但無論如何,這個世界是人主宰的,而不是狗。
在打狗的事情上,我已經受到了比想像還要嚴重的懲罰,醫生告訴我,臉上的傷疤通常要經過12至18個月後才可能會消失,消失的前提當然是不斷地使用“bio oil”,而且還要護理得當。咱們換個角度想,如果當事人是你或你的親人,你會作何感想?別說你會在他們小時候培養更深的感情,沒發生此事,我以為我與他們的感情是很深的;或說你不會動怒至打他們,我也希望這個世界時間可以倒流。
皮爾很愛狗,發生這種事,他也很舍不得將狗送走,可是,相比之下,狗不是人類,他更愛我,他更希望我過得舒服些。
沒想到一下子灌了這麽多水,覺得解釋得夠全麵了,各位還有什麽想砸的,盡管扔過來吧!大不了被砸疼了,那就躲起來歇一會兒!
前一個半月,天天瞞頭學習,白天黑夜的,現在總算熬完了,目前和寶寶還沒親夠,不過,馬上就回壇啦!
事情過了那麽久,在壇子裏看不到你,也怪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