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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問題是我們把家庭的圈子畫得太小
Teresa 修女
大多數從其他國家移居到瑞典的人,開初都要去各社區開設的學校學習瑞典語,同時也能了解當地一些基本的法律,政治體係和文化狀態,為將來在此生存作準備。
但是,出乎我意外的是,我在學習期間遇到過兩個從中國來的疆獨分子。
第一個是在同一個班裏,學校的老師告訴我:班裏也有個從中國來的,可是我觀察了半天,看不出哪一個是從國內來的。結果有一天,從尼泊爾來的帥小夥 Ram 在課間休息的時候,特地把那個人介紹給我,令我吃驚和意外的是,那個人就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根本就不理我。 他的相貌有點混合,既不是漢人,也不是新疆地區那些具有顯著民族特征麵孔的人。
事情到了他妻子移居到瑞典來後,我才從另外一個國內來的朋友那裏知道了關於他的一些情況。原來,他移居到瑞典來 2 年多了,他鄰近剛好就住著一個中國家庭,在這個期間以內,他從來就沒有跟他們打過招呼,更不要說講中文了。
她的妻子來到瑞典後,跟鄰居聊天,結果才讓鄰居知道原來他們來自新疆,都會說中文的。
他的表現自然使我聯想到疆獨這個問題,這不是我以前能夠想象的問題。他的冷漠和隔離也許深藏著敵意。他在班上的表現總顯得執意要不同尋常的樣子,這點讓我感覺他是個充滿自我幻覺的人。
等他的妻子過來以後,他即刻就把她的錢財和護照都沒收了去,並且還藏了起來,他妻子的妹妹因為結婚,做為當姐姐的很想有所表示,但是又不敢讓他知道,她就請一個從國內來的朋友幫助她,這個他丈夫內心仇視的漢族朋友,很同情她在家庭裏麵的遭遇,這個朋友還專門請她的瑞典丈夫開車送她到郵局,幫助她辦理所有的手續,不怕麻煩。
其實人在“革命”的時期,人都充滿了理想,也是最浪漫的時期,因為革命需要激情,麵對這樣的家庭獨裁者,心胸狹隘者,我對他所正在,或者將要從事的事業,充滿了擔憂,我不認為他的行為能夠使這個世界更為美好,可能正好相反。
我的同學 Ram, 在移居瑞典前,在香港地區和尼泊爾國已經是個有名的導遊了,他的專長是橡皮艇漂流,有名的探索頻道還拍攝過他跟他的美國同行的冒險經曆,他把錄像帶還借給我觀看過。我後來在瑞典當地一家報紙上,在頭版看見過對 Ram 的獨家采訪,報紙上說:他講得一口純正的英國口音,他仍然會做他的導遊工作。他的女朋友看上去很瘦小,可是跟他一樣,喜歡冒險。 Ram 打算定期回去教授尼泊爾那些貧窮的孩子劃艇,因為所學的一技之長能夠幫助他們長大後謀生。 我對 Ram 的所想所為,很讚賞,也很佩服這樣的行者。
第二個疆獨分子也是在學校裏麵碰見的。
那天大家都在參加考試,在中途休息的時候,一個國內的同學介紹給我認識了第二個疆獨分子。
他矮墩墩的,看上去很樸實,那個同學還在跟他講:台灣是中國的,西藏是中國的,新疆還是中國的。 嘿嘿,好像要使他生氣的樣子。
他性情和藹,而且很願意跟我們交談。我對他的身份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我想給他傳遞我的看法,跟他討論“暴力”與“非暴力”的問題,跟他討論的是民族問題是很脆弱和敏感的問題,很容易極端化,極端化的後果和影響等。
我對他的印象不錯,因為他不主張暴力。
這兩個人,猶如天上的流星,從我眼前一晃而過,但是,他們是以什麽樣的渠道來到這裏定居的呢?我雖然感覺這樣的事情跟他們以前在國內的中國公民身份很難相符合,因為在這裏,我看見一般的難民都是從戰爭中的國度走出來的,而且按照要求,停戰後依然要返回故裏。
Some of them , probably gang of Rebiya bought paper to steal across from country.
中國需要現代班超.
又怎麽解釋為什麽其他民族這麽多年都可以與漢民族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