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絡上看見最近的新聞:弗吉尼亞理工大學中國留學生朱海洋謀殺中國女生的消息,看見照片上這個長得精神又帥氣的小夥子時,就感歎,可惜。 新聞往下看的時候,又看見純情可愛的女學生,再歎,可惜。 這麽活生生一對青春男女演繹出人生慘烈的悲劇,短暫的人生走到了勁頭。 現在案件仍然在調查之中,警方還沒有結論,可是帥哥朱海洋謀殺女生的前提肯定是有罪的,不過,悲劇的發生有很多的可能性和誘因,比如朱的朋友就出來說:“當初我知道這個女的,我也是偶然到朱海洋住的地方去的時候見到楊小姐,第一次的印象是不錯的,人長得挺好也很善於和人打交道,八麵玲瓏的.後來朱海洋和我說,楊在他那會住上幾天.我就和他打趣讓他把握住機會,抱得美人歸.他當時不置可否,隻是笑得挺開心的.” 可見現代年青人的戀愛,是邊做邊愛。 然而,“他也沒有想到這麽快,但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的事後卻說當時她不是自願的,要他拿出錢來補償她,不然的話,她就去警察局和學校去舉報他.”。 這個故事聽起來就是,當女性把性當著武器的時候,兔子送鮮花的同時就變成了狼!本來以為用愛編織的情網,會網住兩顆心,甚至是靈魂,可惜,有些人的靈魂比魚還潤滑,一溜煙的瞬間,什麽都可以變質,實用主義總是占得了上風。 這使劇團想起瑞典一個音樂家,名字叫Cornelis Vreeswijk,他13歲的時候因為戰爭從荷蘭移民到瑞典,卻成為了瑞典人至今都認為的最傑出的音樂家。Cornelis Vreeswijk雖然出生在相對富裕的中產階級家庭,可是他更熱衷於對低下層婦女,甚至是妓女的讚美之詞,因為正是那些不起眼的底層女性,才能夠把人的本質的東西貢獻出來,不加任何修飾或者偽裝。 可是,在上個世紀的60,70年代,女權運動方興未艾,瑞典的婦女並不買他的賬,甚至厭煩他喜歡對婦女洋溢著的讚美之詞,因為她們不需要那些花兒,鳥兒紅的事情,她們要的是與男人平等的權利,平等的教育,平等的理智等一係列社會的角色。 當然,婦女的解放和平等在北歐也相當的成功,婦女平等的問題一直在北歐得到了很好的解決。比如在前兩年,丹麥的婦女就鬧平等,她們要求在遊泳池裏麵,跟男人一樣的平等,隻穿褲衩,男人能露胸脯,那麽女性也不能受到歧視和限製。好,最後婦女同誌們又贏得了勝利。 可是問題出來了。那些很多想誌願去當救生員的男士,他們卻要問問:如果真的溺水了,他們怎麽去救那些光著身子的婦女同誌呢?連拉的東西都沒有了,還真是個問題。 劇團並不是要開玩笑,而是感覺婦女地位雖然是越來越提高,受教育的程度也越來越高,女性在社會上扮演的角色也越來越重要,可是,怎麽樣協調好自身的性角色,家庭角色,和作為母親等角色,仍然是個很大的難題和挑戰,現代社會有時候把女性偏向地變成了凶巴巴的,隻講功利的實用角色,哪還有善意,和愛的成分?就這樣的角色扮演下去,可能連很多女性精英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正是不能使自己快樂和幸福的根源,甚至還鬧出悲劇的結果和下場出來。 可惜,這樣的例子,並不會因為楊馨的慘案和悲劇就會結束。 我們得有所思考這樣的問題才對。 Cornelis Vreeswijk的歌:Cecilia Lind 旋律很好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