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我前天晚上做的一個怪夢
(2007-06-21 18:41:25)
下一個
破係列我實在是沒空接著續啦,今天有點時間我想講講我前天晚上做的一個怪夢,這件事倒不是吹牛的,倒是實實在在的真事。
我這個人從小到大睡眠質量就不大好,一睡下就愛做夢,不過可能命硬,很少很少做過一些惡夢,好夢倒是經常做,一般內容就是夢見撿到一個包,裏麵美金歐元無數,然後就開始發愁怎麽把錢花出去,或者就是夢見去咖啡館偶遇章子怡或者劉亦菲這樣漂亮得不像地球人的美女,結果人家一看我相貌非凡才華橫溢就非要嫁給我,我當然不敢把我們家做飯的真給離了,可心裏還是癢癢地難受。不過這次這個夢卻來得奇怪,既不是惡夢也不算好夢,整個就是莫名其妙。
那天我趕破續28,跟往常一樣打字打到兩點多才睡,一睡下沒幾份鍾我就睡著了。睡著了迷迷糊糊就發現我坐在一個怪怪的電影院裏看電影,一般的電影院都是黑著燈的,這個電影院確是亮堂堂的,很亮就像是開了千八百隻白燈管一樣亮,雖然這麽亮,可四處看不見一盞燈,而且電影院無論是椅子還是地板還是牆什麽的都是純白色的,而且椅子地板還有牆甚至電影屏幕都是一種材料做成的,像什麽呢,像是棉花,不對準確說像是棉花糖,用手一捏好像就能捏成粉,或者根本就是一團團的氣體像雲,著電影院倒像是在雲霄之上。電影院看上去還滿結實,起碼那種東西做的椅子我這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坐上去一點事沒有。整個電影院空蕩蕩的就我一個人,也怪,我也不覺得害怕,夢裏什麽也沒想,好像自己就是打算來這個電影院來看電影似的。
我坐在那個莫名其妙的電影院裏左右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就看見電影屏幕上有了影像,我看得見影像卻聽不見任何聲音,這個電影院好像根本就沒有裝音響設備,我的表現更奇怪坐在沒有音響的電影院裏看電影居然一點也不在意。電影一開頭就是一個中年男人在床上睡午睡,這個中年人眉眼上看就是張國立演的,他在做夢,這夢倒是平平無奇,背景就是一個像是廢棄了的火車站,或者火車修理廠之類的地方,總之那個地方沒什麽人,就是很多很多節報廢的火車車廂橫七豎八停在那裏,那些火車車廂都是鏽跡斑斑的,有一個少女就在一節車廂的門口那裏玩耍,這個少女看上去很漂亮,像誰呢,像是年輕了很多歲的那個張凱麗,就是演渴望的那個女主角,我不記得是不是這個名字了,反正我的整個少年時代都覺得她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那個少女一直在笑,好像還在唱著一首歌,什麽歌聽不見,像是一首童謠。然後那個中年男人就醒了,醒來的時候,有個女人來叫他吃午飯,這個女人就是他夢見的那個少女,也是張凱麗的眉眼,兩個人吃飯,像是說了些什麽,很親熱,看上去像是一對夫妻。之後那個男的就去出門了,像是去上班。
接著的情節就開始叫人摸不著頭腦了,整個電影像是不連續的,怎麽說呢,就像是好好的一盤電影膠片被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剪成了一段一段的,然後又隨隨便便根本不按順序就粘貼了起來,然後就到電影院放了。那個中年男人不停地在各個地方穿梭,這些地方有人行道,有地鐵站,有步行街等等等,可是無論那個中年男人在哪個地方走,他背後總有兩個人影,一個老太太扶著一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戴著麵紗隻露出兩隻眼睛的女人。這兩個奇怪的女人總是不遠不近地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那個男人好像對這兩個莫名其妙的跟蹤者有所察覺,可是他始終鼓不起勇氣跟著那兩個女人搭訕。開頭那個少女在廢棄的火車車廂上玩耍的鏡頭,還有中年男人被兩個奇怪女人跟蹤的鏡頭,還有那個男人的老婆日常生活中做飯炒菜,洗衣服晾衣服,買東西等等不斷地交叉著及其混亂地反複一遍一遍重放。
爛片,雖然是在夢中我的腦子不大靈光,但是我還是很快作出了判斷。跟往常我看爛片一樣,我嘴上早把這片的三流導演三流編劇祖宗十八代罵了三遍。就在我過完嘴癮後我突然發現,影片混亂的狀態結束了,隻見那個中年男人,那個老太婆還有那個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都在一間很狹小的房間裏,這個房間擺設十分簡單,就是兩張小床,一張簡單的桌子,那個裹著嚴嚴實實的女人把身上裹著的衣物一層一層地剝下來,先是麵紗,然後是頭套,然後是外套內衣,褲子等等一直脫個精光,那個女人看起來真是嚇人,真像是被火燒或者被硫酸什麽東西燒過毀了容貌似的,她沒有頭發,頭上就是黑乎乎的一團,說不好哪些是頭皮那些是疤痕,一張臉更是叫人害怕,皮膚像是一團一團地結在一塊了,沒有皮膚的地方有些是肉色的,有些地方幹脆就是流膿水,她沒有鼻子,耳朵,該是這些地方就是空洞洞的四個窟窿眼。她身上的皮膚並不比臉上好到哪裏去,無論是胸部還是大腿胳膊到處又有地方在流膿水,兩隻乳房像是萎縮了一樣耷拉在胸前,該是乳頭的地方隻有兩團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傷疤還是腫塊,這個女人不矮,但是很瘦,風一刮好像就能把她刮跑。這個女人醜臉上看不出有什麽表情,說不上來是哭還是笑,她在唱歌,看嘴形應該是跟中年男人在夢裏那個少女唱的是同一首歌,旁邊的老女人和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在哭,尤其是那個中年男人哭得尤其傷心,他也不顧那個女人身上惡心的膿水還有傷疤就衝上去一把抱住她,那個中年男人哭得傷心欲絕,一邊哭一邊抖,他哭得是那麽的悲哀是那麽得無助,就像是一條被抽掉脊梁骨的癩皮狗在嗚咽。
這個場景一晚,沒有轉折沒有鋪墊,馬上又是另外一個場景了。這個場景在教堂的墓地裏前,人物不少都是些穿著黑衣服的人,隻有兩個人站在最前麵,兩個人都是女人,老的那個女人就是先前那個場景裏的那個老女人,而年輕的那個卻不是那個毀容毀得叫人害怕的那個女人,而是那個中年人的老婆,中年人的老婆在一旁扶著那個老女人的肩膀,她們兩個人都在哭。她們麵前就是一個已經挖開的大大的一個墓洞,墓洞裏是一副開著蓋的棺材。棺材裏麵躺著的一個人赫然就是那個中年男人,他很安詳地躺在棺材裏,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他兩隻手緊緊抱著一個骨灰壇子,好像怕被別人搶走似的,棺材裏有一條帶子,這條帶子一頭拴著中年人的腳,另外一頭綁著那個骨灰壇子。中年人的老婆在墓裏扔下了一束玫瑰花,然後身邊的黑衣人就把棺材蓋蓋上,再把墓洞埋上,這部莫名其妙的電影就在這裏結束了。就像一般的電影一樣,影片結束後會有些字幕,導演,編劇還有主要演員讚助等等什麽參加演出的人名都要在字幕上過一遍,我看了一下字幕,有張國立還有有什麽凱麗的字樣,最叫我吃驚的是裏麵居然兩次出現了我的大號,一看表明的身份竟然是編劇還有導演,原來我就是這個爛片的編劇加導演。我想不通自己什麽時候淪落成了三流導演三流編劇了,我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跟這個爛片有什麽關係,這一急,身上出了一身汗,倒醒過來了。
人家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夢在醒來的時候都會被忘掉,就算不是當天,在稍後的兩三天裏夢還是最終會被記憶所拋棄,人會徹底地把腦子做過的夢徹底地遺忘掉。這個夢很奇怪,我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記得一個完整的夢,而在這個夢裏我能想起來的每一個小小的細節。這兩天我沒事的時候就在想夢裏那個莫名其妙的電影,好像所有的電影片段都是沒有聯係的孤立的,又好像存在一種暗示,不對,這不是暗示而是一個謎,猜透了這個謎底,那就能明白整個故事。
下麵就是我把夢裏的片段連起來的一個故事猜想,我不知道這個猜想有沒意思,或者壇裏有興趣的兄弟姐妹可以也來連連看,說不定會有更精彩的故事連出來。首先我覺得,中年男人不斷夢見的那個他老婆模樣的少女在火車車廂上玩耍的印象就很奇怪,結過婚有幾年時間的男士一般都有這樣經驗,無論怎麽夢都很難夢見跟自己整天在一塊過日子的老婆,那種剛剛談戀愛時的情景興許會在熱戀時候反反複複地夢見,但是結婚有幾年後這種夢根本就不會出現,放在我夢裏那個中年男人身上,那有一點就能肯定了,夢裏的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他現實老婆年輕的樣子,兩個女人隻是長得非常非常像根本不是一個人。影片裏一共隻有三個女人,那個少女的形象不可能是那個老女人,所以她隻能是那個被毀了容的女人,在她身上一定是發生過火災或者別的什麽災難。老女人和她整天跟蹤那個中年男子,而那個中年男子發覺了,卻好像對她們很陌生,甚至沒什麽表示,在他的夢裏他肯定是認識這個女人的,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中年男人有失憶症,他完全想不起來發生在夢裏少女身上的任何事情,甚至記不起來夢裏的少女變成了什麽樣子。那一段反複交叉出現的混亂鏡頭就是想反應中年男子在腦海裏一點一點找回記憶的過程,最後中年男人一定是找到了失去的記憶,他想起了夢裏的那個愛人所有的事,那個女子脫光衣服唱著中年男人夢裏少女唱的那首歌,那一段應該是他們在相認。最後一個情景最好解釋了,骨灰壇子裏裝的應該就是中年男人可憐的愛人的骨灰,中年男人死的時候用手和帶子把它和自己緊緊連在一塊,這是一種暗示,他們以後生生世世也不再分開了。
上麵寫得好零亂,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猜想的故事情節。姑且稱中年男子為A男,A男和他老婆A女青梅竹馬,少年少女時代,他們經常去一個堆放廢棄火車廂的地方玩耍,那個時候A女美麗動人的身姿深深地映在了A男的腦海裏,他們長大結婚了,婚後一直過著幸福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們家發生了火災,A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心愛的丈夫推出了火場,自己卻被烈火吞噬了。A男在失神落魄離開火場的時候頭部被硬物重擊上了,他昏迷過去了,生命垂危。A女很幸運地被救出了火場,生命暫時是保住了,但是容貌被毀了,而且全身的皮膚無法抑製地不停在腐爛。A男的情況並不比A女好到哪裏去,他腦子受到重創,人是醒過來了,可是他失憶了。沒人敢告訴醒過來的A男他老婆的任何情況,剛剛醒過來的A男根本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A男雖然腦子受了重創,但是已經深深印在腦子裏的那個火車廂少女形象沒有因為失憶而忘記,反而越來越頻繁地出現在腦海裏了。這個時候的A男最需要人的照顧,而合適照顧他的人就是他的老婆A女,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這個時候A男身邊來了一個跟A女毀容前容貌一模一樣的女人B女來照顧他,B女是A女的雙胞胎妹妹,一直單身跟著他們的母親住在一處,現在姐姐家出了這麽的事情她隻能來幫忙。B女其實是最適合照顧A男的人,因為A男腦中殘留的妻子的印象,所以他把相貌相符合的B女就當成了自己的老婆。B女照顧了A男很長的一段時間,在共同生活的日子裏兩個人甚至發生了真正夫妻感情,他們的事情一直被母親照顧的A女都看在眼裏,她不忍心把事情的真相說穿,因為她希望心愛的人幸福。
相貌完全一樣,甚至脾氣都跟A女相近的B女畢竟不能完全替代A女,A男覺得生活有些什麽地方不對,可是說不上來什麽地方不對,他的內心沒有辦法平靜,於是他想盡了辦法找回失去的記憶。終於有一天他終於鼓足了勇氣找到了一直以來跟在他身後默默看著他的A女母女,A女唱著他們年輕時戀愛常常唱的歌喚醒愛人的記憶,她把身上的傷給愛人看,她的皮膚正在慢慢壞死,她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希望愛人和妹妹能繼續快樂幸福地活下去,但是她不希望愛人會永遠地把她忘記,所以在臨死前把真相告訴了愛人。A男在A女死後幾年後才因為腦傷複發而死去,在死之前的幾年時間裏他像A女希望的那樣和B女過著幸福的日子,雖然他一天也沒忘記過A女,他死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人們把A女 的骨灰壇子用彩帶子和他緊緊綁在一起,這樣他們就能一起魂歸天國,以後生生世世無論發生什麽變故他們都不會再分開了。
俺真不知道要不要把今晚上信手寫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貼上壇子裏去,很亂,想了很久還是貼吧,兄弟姐妹們看了可別砸俺磚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