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濤閻的小天地
政治麵目：瓜子臉。要招人恨，恨得咬牙切齒；要惹人愛，愛得死去活來；要讓人服，服得五體投地。
潤濤閻
9-27-09
（一）
二愣子人高馬大，英俊瀟灑，賽過潘安。從外表上看你是看不出來他的內涵 --- 幾乎每個細胞都表達了痞性基因，要不怎麽都說人不可貌相呢。在那兵荒馬亂的年代，遊手好閑的他不甘寂寞，決定要混出個人樣來，便找了幾個痞子組成了個黑幫組織。他便是老大，這倒不是因為他是牽頭的，而是他的韜略令混混們心服口服。
縣太爺一心撲在抗日上，無暇顧及這些地痞，收拾掉他們要費力不少，最好是讓他們去跟日本鬼子對打。縣太爺找到二愣子等黑社會大小組織的頭目們同席共商天下大事，這幫子痞子頭哪想到這輩子會受到縣太爺的邀請？這麵子太大了，便興高采烈地去赴宴。
本來宴會上氣氛還是令縣太爺滿意的，隻是這二愣子喝了酒去外麵的廁所時恰好碰到了縣太爺的女兒去找縣太爺。這個姑娘如花似玉，從她的眼神一眼就看出她是縣太爺的千金，那種傲慢與自信絕不是裝出來的。二愣子愣了，媽的！這姑娘咋就這麽出眾呢？此時的他神魂顛倒，恨不得把千金美人抓走。二愣子可是有心計之人，懂得不能蠻幹的道理，便強壓住 140 的心跳回到了宴會。縣太爺布置了大家齊心協力抗日的方針和大體的任務也就散會了。
可二愣子回到家便六神無主，他決定要把那個才貌出眾氣質高雅的姑娘搞到手，抗日不抗日的先放在一邊。
我就是痞子，咋了？毛主席不也說過：泥腿子也要到小姐的象牙床上去滾一滾嗎。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想， 痞子本來就跟賊是同誌，比賊更多的是膽子。
二愣子的跟班裏有個人精，兩隻眼睛跟耗子眼似的滴溜溜轉，眼的外形是典型的三角，便被稱為三角眼。三角眼到底姓啥俺沒打聽過，隻知道他出身於沒落的地主家庭，說起來那縣太爺還是他姨夫呢。其實三角眼還是滿聰明的，可是老爹後來抽了大煙把家產都抽光了，三角眼連讀書的錢給抽沒了。這樣他就休學在家吊兒郎當地混日子。他早就看上了姨家表妹，就是縣太爺的女兒，隻是縣太爺倆口不同意，不讓女兒去伺候那個抽大煙的公公和他不務正業的兒子，這就逼得三角眼發誓要混出個人樣來，便拿起了槍。那年頭有槍就是草頭王。剛好趕上二愣子招兵買馬就加入了進去。孔子說：富人想打洞；毛主席說：窮人想革命。三角眼既當過富人也當過窮人，所以他也想打洞也想革命。
三角眼話語不多，包子有餡不在褶上，他很快就成為二愣子的心腹。
縣太爺的千金把二愣子的思緒都攪亂了，他白天似乎什麽都看不到了，眼前晃動的都是她的影子，到了晚上更是難熬，夜不能寐。鬼迷了心竅的表現是啥樣？就是二愣子此時的樣子。
二愣子開始琢磨怎麽能把縣太爺的千金搞到手，要說這痞子是啥事都幹得出來的主，雖然隻是十幾個人七八條槍的小組織，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縣太爺輸給他幾乎是板上釘釘的，隻是縣太爺當時不那麽悲觀。
起先是縣太爺的女兒一眼就看出了痞子的淫亂思想。到底是怎麽看出來的，潤濤閻形容不出來，據說色狼看到獵物時眼睛會冒出綠光。美女把二愣子的可怕眼神告訴了老爸，說不定這家夥會來搶人。老爸一聽女兒的描述就知道了那個色狼就是二愣子。縣太爺更害怕的是這痞子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去給日本人當漢奸，公開搶親雖然也屬於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但可能性不大。畢竟自己是縣長，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是鬧著玩的。但要是跟日本鬼子勾搭起來來個狼狽為奸，先把自己幹掉，女兒怎能保得住？縣長跟上麵打報告要求增加武裝力量尤其是槍支彈藥。日本鬼子目前規模不大，所以，真正的較量尚需時日，需要從長計議，便讓女兒放心。
二愣子雖然不識幾個字，但他的心計絕不比縣太爺差哪怕分毫，縣太爺猜到的，他也能猜到。他並不明目張膽地投靠日本鬼子，畢竟鬼子是否永遠在中國呆下去誰也說不準。
痞子知道下手晚了到手的鴨子就飛掉了，便悄悄地跟蹤縣長了解縣長的住處和生活規律。一切準備就緒，他就開始動手了，先躲在縣長家不遠處等縣長回家。待縣長打開外麵門樓的大門，他一下子也擠了進去，待縣長發現了已經晚了，一把手槍一把匕首頂住了縣長的腦袋。縣長還是不想死的，隻好乖乖地讓他進了屋。縣長是個讀書人，動武把超，他哪裏是痞子的對手。縣長唯一的本事在這個時候就是動嘴皮子說服痞子蠻幹不是英雄所為。痞子是不會上當的，但為了耗時間，他也恭聽著。縣長家裏人口不多，倆孩子一個老婆一個保姆老太太。
痞子讓他們坐在客廳裏好好呆著，縣長還是不停地給他上政治課。天黑下來後，痞子把兜子裏的麻袋拿出來往早已被槍嚇壞了的千金頭上一套，一邊用槍指著縣長的腦袋一邊扛著麻袋逃之夭夭了。
扛著麻袋跑出了縣城就進入了莊稼地。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他腦子還是清醒的，他知道縣長會立刻調動武裝力量去追剿他的，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廟。他當然不會那麽傻往家裏跑，而是跑到了三角眼家。雖然他體力過人，可扛著
個大活人，她一個勁地掙紮，在莊稼地裏深一腳淺一腳跑了 20 多裏路加上提心吊膽，累得筋疲力盡。等到到了三角眼的家裏時，他把裝著美女的麻袋放下後，自己也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二）
還是光棍的三角眼打開麻袋一看，這姑娘如此美麗，那臉部模樣跟自己朝思暮想的表妹似乎是一個人，吃驚不已，麵對倆人，他茫然不知所措。她此時也納悶，這個人怎麽像表哥？不錯，就是他！機敏的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心想，表哥你可別冒傻氣說出來！
二愣子告訴三角眼：“這是縣長的千金，雖然我有老婆和一個兒子，但這個妞太美了，令我癡迷，不能自己。可現在我活命要緊，你得幫我把她看住。以後大哥我虧待不了你。”
三角眼一聽腦子發大，突然一想，自己雖然跟隨他闖蕩江湖，又不是一個村的，他並不知道其實那縣長是自己的姨父。這也是人在江湖不能隨便暴露個人信息，雖然縣長還沒有跟黑社會結下梁子。好在縣長早已跟三角眼一家斷絕來往，三角眼也是有種的男人，不巴結瞧不起自己的人。
不論如何，對三角眼來說這可是絕妙的機會，他便即刻鎮靜下來，告訴二愣子：“大哥，咱們是把兄弟了，你的難處就是我的難處，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一定保護好這個妞。你先躲一躲，越遠越安全。”
聽到外麵的狗叫聲，三角眼用眼色催他快走，否則就來不及了。二愣子拔出手槍準備起身逃走，對三角眼深情地點了點頭，用眼神告訴了他一切。那眼神飽含著江湖義氣的囑托、散發著把兄弟的真情、表達著盜亦有道“朋友妻不可欺”的信任。三角眼用誠懇的眼神回答了大哥，並深情地給大哥鞠躬，並信誓旦旦地說：“大哥放心，為了保護好她，小弟我萬死不辭！”他這句話把大哥激動了。在江湖上混，義氣是第一樁的。他想起了當年趙子龍舍身去救劉備的二位夫人和阿鬥，自己也有幸碰上了如同趙子龍一樣的鐵哥們，便把三角眼死死抱住，激動地淚如雨下。二位都明白腦袋都掛在褲腰帶上了，隨時都有掉下來的風險，今晚分別，以後能否見麵很難預料。得罪了縣長，二愣子有點懷疑自己這步棋是否走錯了，但他不服輸的個性讓他振作了起來，自信地告訴小弟後會有期，而且不會很久就會找到安身之地把美人接走。
蜷縮在麻袋裏的美人十分感謝外麵那條狗，看來這動物也有靈性呢！狗的叫聲把二愣子催走了。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黑暗，不僅僅是給老鼠製定的，也是給賊、寇、流氓安排的。二愣子深一腳淺一腳地逃竄著。黑夜，給了他藏身的方便，也給了他尋路的難處。
二愣子走遠了，三角眼熄了燈，慢慢地靠近美人。美人很激動但也很擔心是否真的是表哥，世上長得一樣的人還是有的，再說了表哥怎麽會加入黑社會呢。三角眼摸到了正在哆嗦的美人的身體，為了讓表妹解除恐懼，他貼近她的耳朵告訴她：“表妹，別害怕，是表哥。”美人一聽徹底放心了，便起身死死抱住表哥不放。
二人摟在一起談了一夜，決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那就是活著是對方的人，死了是對方的鬼。至於如何走下一步，二人研究來研究去。這是美女第一次動心計。雖然前途未卜，但她很興奮。
天蒙蒙亮，他就把她藏在白菜窖裏，然後自己去縣城找姨夫姨媽去了。聽到了詳細的情況介紹後，縣太爺感謝外甥，但沒有提到他們二人的婚姻大事。經過縣長的安排，美女悄悄被接到了家。
三角眼也在姨夫家待了一天，等著姨夫主動提二人婚姻之事。可姨夫就是不開口提這碼子事。按照昨晚他倆擬定的計劃，他告訴姨夫，在這兵慌馬亂年代，讓表妹能得到安全的最好方法就是讓她出嫁。便說自己要到天津跑買賣，遠離戰爭，開辟新的生活。縣長聽後很高興，並答應給他點錢當本錢。此時，女兒迫不及待地說她要跟表哥去，跟著表哥感到安全。縣長看看妻子，看看女兒，看看外甥，似乎自己沒有了主見似的。看到大家沒人有反對的意思，想到外甥對女兒有救命之恩，尤其想到這簡直就是命運的安排，老天爺是得罪不起的。再說了，昨晚一夜二人在一起，說不定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便答應了女兒的要求。
（三）
雖然三角眼把縣長的女兒帶到天津安了家，做起了小買賣，但縣長對外麵不公布這個事，防止二愣子得到消息去追殺。可縣長追剿二愣子的行動一點也沒放鬆。縣長從此對黑幫組織不再信任，抓到就殺。有一撥頂不住了，就把二愣子的父母兄妹四口人統統給殺掉了，說要給縣長報仇，這樣拿著見麵禮就是二愣子親人的四顆人頭去找縣長投降，入夥。說起來這幫人也夠殘忍的，當真是殺人如麻。多虧二愣子的老婆自己帶著孩子跟隨娘家弟弟提前逃跑了，算是逃過了一劫。
二愣子屬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精明之人，他感覺到自己在此地呆不下去了，便想到了白洋澱，到那裏去避一避風頭。臨走前他安排手下的人打扮成做小買賣的去三角眼家打聽了一下。鄰居說三角眼早已不翼而飛，去向不明。二愣子也擔心，不知道這兵慌馬亂的自己的趙子龍和美女是否有不測風雲；二愣子也放心，他估計三角眼是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的，一定遠走他鄉了，美人遲早會原璧歸趙的。是不是處女，還是可以檢驗出來的，量他三角眼不敢輕舉妄動越俎代庖據為己有。
不久，日本鬼子加大了對京津一帶的駐軍規模，戰役越來越焦灼。縣長忙於應付日本鬼子，剿匪的能力下降了許多，致使二愣子有機會從白洋澱蘆葦蕩裏殺了回來。二愣子的手下人經曆過無數戰火，百煉成鋼，跟縣長和當地的國民黨周旋到底，嚴重打擊了縣長對黑社會組織的囂張氣焰。
隻是他一直找不到三角眼的下落，連個影子都沒有。二愣子算是盜亦有道，雖然懷疑三角眼是否拐跑了美人去闖關東了，但沒有做到跟曹操殺呂伯奢那樣把三角眼的親屬殺掉。（呂伯奢磨刀說殺豬款待曹操而曹操誤以為要殺自己就把呂伯奢八口殺光。然後看到鍋裏的豬頭才知道是聽錯了。半路上碰到呂伯奢打酒回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呂伯奢也給殺了。）
在抗戰期間，雖然二愣子也跟縣長互相對打，但很多時候是互相配合打擊日本鬼子。二愣子曾經一個人夜裏抹黑抱著炸藥包去日本鬼子排長的住屋，那時候日本鬼子非常囂張，老百姓躲都躲不起，哪敢去送死。考慮到日本鬼子這個誤判，二愣子大搖大擺地去掛炸彈，值班的日本鬼子早就睡得跟死豬似的，他就把炸彈掛在了鬼子的門上。第二天一早，日本鬼子排長出來一拉門，炸彈爆炸了。
（四）
日本投降後，國共就打起來了。二愣子準確得知三角眼跟縣長是親戚，便明白過來三角眼把美人拐走了，估計是闖關東遠走高飛了。為了報仇，他便加入了共產黨，與國民黨的縣長死戰到底。他加入共產黨後提出帶兵去殺掉三角眼的親屬，可他加入共產黨的軍隊後，他就不能為所欲為了，要聽政委的。三角眼的親屬也就安然無恙度過了戰亂。 1948 年縣長和國民黨的軍隊被解放軍全殲之前的一仗，二愣子被國民黨的部隊給打死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三角眼的耳裏，他知道國民黨的天下已經完蛋了，便回到縣城，說服了當時縣長兼任國民黨團長的嶽父投降共產黨，接受和平改編，否則被全殲的戰役很快就打響後他必死無疑。為了防止真相敗露，在嶽父投降共產黨之前三角眼跑到二愣子的家裏，把二愣子的老婆殺了，因為隻有她知道自己參加過黑社會組織後跟二愣子一起殺過人。三角眼這麽做算是殺人滅口。
二愣子死了，但他膽大無比的事跡廣為傳頌，被很多人崇拜，一個鐵打的英雄誕生了。人死了，英雄不死，永遠活在人們心中。一直傳到潤濤閻那一代人年輕的時候還對英雄二愣子敬佩不已。一個人闖入縣長的家，把女人裝入麻袋背走，那膽量那謀略，無法不算做英雄，而且頂天立地。
一天晚上，我跟爺爺閑聊。突然說起了長大後要當兵打仗當英雄，也就說到了二愣子。爺爺立刻放下煙袋，嚴肅地告訴我：“二愣子不是什麽英雄，而是地地道道的傻子！”
我聽會愣愣地看著他，我知道我爺爺曆來跟別人的看法相左，但他總是要給出他的理由。我等了很長時間，爺爺一言不發。我便說：“爺爺，你說錯了？”爺爺說沒說錯，那個二愣子就是個十足的傻蛋。他告訴我，看問題要從遠處著手，別看具體的細節。還沒上學的我聽後反複琢磨依然不得要領，便求他給我解釋。
爺爺說：“你一輩子不論幹什麽，不論到哪裏討生活，你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二愣子還傻的傻蛋了！他把縣太爺的女兒搶了過來，然後雙手送給三角眼。三角眼雖然是自己手下的幹將，但跟縣太爺是一撥的，你說二愣子不是傻蛋是什麽？他為了那個本來不屬於他的女人，死了 4 位親人。可三角眼得到了二愣子白送給他的女人後並不領情，還把他老婆給殺了。天底下你能找到這麽傻的傻蛋？我看不會找到的。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告訴我。”然後他給了我提示：“要在人們崇拜的英雄豪傑裏去找。”
（五）
我一直想著找比二愣子還傻的傻蛋，沒忘了爺爺的話。直到爺爺在 1973 年去世，我都找不到。來到美國後回國探親去給爺爺上墳。半路上腦子裏都是小時候爺爺跟我說的那些話語，都是那麽令我佩服不已。突然想到了爺爺要我找比二愣子還傻的傻蛋那碼子事，眼前突然想到了爺爺的哲理，要在人們眼裏比二愣子還要偉大還要英雄的人物裏才有超過二愣子的傻蛋，我立刻想到了偉大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把蔣介石的江山搶了過來，就因為蔣介石走資本主義道路，然後把江山交給了表麵上是自己手下的鄧小平，但實際上鄧小平走的路子跟蔣介石走的路子是一回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自己死了六位親人不算，鄧小平還不領情，把毛主席的老婆給逼死在監獄裏，還把他侄子判刑 17 年。
到了爺爺的墳頭上，我給他燒了燒紙，便跪在墳前跟爺爺慢慢地聊。
爺爺你看，二愣子當初不知道三角眼跟縣長是一夥的，他把搶來的美女交給三角眼，他的錯誤是應該得到原諒的。可毛主席臨死前非常擔心資本主義會複辟，也知道鄧小平是死不改悔的走資派，而且他還知道他死後走資派右派會上台，他還是讓鄧小平活下來了。他整死了那麽多他的戰友，說是走資派，但都是冤枉的，可惟獨讓真的走資派活下來了。他傳位給老實巴交的華國鋒，在此之前，他公開把跟隨他的人辱罵成“四人幫”。後來葉劍英和華國鋒都承認，如果沒有毛主席給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那四位戴上“四人幫”的帽子，他們是不敢抓那四個人的，無法跟全國人民交代。有了毛主席給戴上的“四人幫”這頂帽子，四人幫才垮台的。所以，爺爺啊，您說我一輩子也找不到比二愣子還傻的傻蛋了，其實我找到了。要說二愣子還抗過日，毛主席公開感謝日本人侵略中國。不傻的人知道這種話不可說出來的，心裏明白就是了。
後記：站在曆史的高度，二愣子和毛主席有共同之處：
一個把本來就屬於人家的美人搶過來然後原璧歸趙，當了紅娘還沒人領情，自己死了 4 位 +1 位親人。
另一個把資本主義江山搶過來然後交給走資派“轟轟烈烈幾十年一步回到解放前”，自己死了6位+1位親人。
倆人都莫名其妙地白折騰了一輩子，幹的都是無用功。
something's wrong about my chinese software.
low tech women.
原來人家那毛主席是一愣子！難怪！
期待
說不上是狗尾續貂吧。我覺得不寫（五）可以給讀者對“爺爺的話”想象的空間。“要在人們崇拜的英雄豪傑裏麵去找”，就已經是點睛之筆了。
還有一點，我覺得那樣比直接寫出（五）要更大氣一些。我個人的小意見了，希望不會影響你創作哈。
後麵狗尾續貂？讓我想想。
關於60大慶，周末也一篇。
如果英雄都沒有一個是完美的，幹的都是無用功，那一般人是不是沒道理活在世上了？
老閻的這個故事未免有點過於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