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我選擇,我會選擇去影院或就坐在家裏看一個大片,時間拿捏的剛剛好。電視劇,也喜歡,隻是不大敢看。並不是電視劇不好,而是緣於自己不能自控的弱點。
一再的聽周圍的朋友談論<金婚>,終於下定決心把前段時間在國內購得的DVD拿出來觀看。LG看到家裏一切都還整齊,餐桌上也還豐盛,很‘虛偽’的說他來負責洗衣服。讓我著實的感動了一把。
《金婚》50集,這一看,看得是頭昏腦漲。
這部電視劇應該講的是父母那一代的婚姻,一代與共和國一起成長的婚姻。也許,它描寫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人們才會覺得它很親切吧。
在這部時間跨度為50年的長劇中,男女主人公經曆了青年、中年、老年不同的年齡段。青年時代,愛情的追求與享受是你濃我噥。但隨著孩子的出生、婆婆的介入,家庭負擔日益加重,使原來兩人存在的性格差異凸現出來。家庭、事業的矛盾傷害著彼此的感情,婚姻進入了危險的疲憊期。這時,主人公周圍異性的出現婚外情感的漣漪加深著這種危機,兩人從相疑、相怨、走向相欺、相離,婚姻到了解體的邊緣。一邊是疲憊狀態下產生的煥然一新的愛情(暫時的自由),一邊是責任與承諾、父母子女的羈絆(繼續束縛),主人公最終還是選擇了家庭與親情。老年時代,經過風風雨雨,習慣、親情代替了愛情,夫婦的相濡以沫、互相扶持感動著所有的人。
不知道蔣文麗為什麽喜歡扮演這樣的角色,總是不停的吵。《中國式的離婚》是這樣,《金婚》中還是如此。整部戲給人突出的印象便是“吵”,夫妻之間吵,婆媳之間吵,鄰裏之間吵,父母與子女之間吵,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吵,沒完沒了。似乎這就是家庭的相處之道。我想,有良好身世、教養的人,應該不大會吵。女人的大嗓門,和男人的拳頭一樣,在我看來都十分可憎。對孩子的貽害後患無窮,對夫妻的感情百無一利。
錢鍾書曾經說: 婚姻,就像圍城,裏麵的人想出來,外麵的人想進去。
感覺以前的婚姻,真的就象厚厚的城牆。因為重於責任和承諾,不容易跳出來,所以既便是自由戀愛結婚,也不大為對方著想,隻一味的索取,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鄰人眼中的形象。可激情總是短暫的,慢慢退卻後,維持、經營不當(精神的重壓、體力的疲憊、物質的貧乏、日子的單調、關心的減少),留下的便隻是痛苦,給自己的和孩子們的。
現在的婚姻相對來說則自由多了。圍城的牆更多的是可以一躍而跨的籬笆。擋不住外邊的人對裏麵風景的憧憬,也擋不住裏邊的人重新奔向外麵自由世界的衝動。人們多了很多寬容。那圍城裏麵也就色彩斑斕起來。老夫少妻,少婦老妻,比比皆是;姐弟戀,忘年交,甚至同性戀,都名正言順的走向了婚姻。原先難於啟齒的外遇,或是不足為提的性格不合,也成為離婚的正當理由。
老一代人的婚姻,因為物質生活不豐盈(居室窄小、物質緊缺),因為家庭人口複雜(很多是三代同堂),多了很多不必要的摩擦。現在的婚姻,似乎簡單得多。可因為不穩固,更多了一些經營。這應該是一種進步吧。
愛情,如果隻理解為一種激情,那勢必不能長久。恒長的激情會燃盡一個人的心力。而當愛情蘊涵於親情裏,成為一種持久,那大概在一段的迷失後,還是會放足於親情上。一輩子心中隻愛一個人,談何容易。那麽長的歲月,被生活、責任壓著,被外麵別樣的風景誘惑著,人大概都有想透透氣、渴望自由、變化、一身輕的時候。尤其是人到中年。
能夠恒長一生的愛情、親情,在現代社會裏開始稀少起來。都說一個婚姻的解體是雙方的責任,沒有誰對誰錯。這句話雖然籠統了點,卻也千真萬確。有誰是完美無缺的呢?這世界總是天外有天,強中有強。記得有一次聚會,有人評價我一個女友婚姻的失敗,說的極其惡俗,我的憤怒也竄上心頂,硬硬的忍了下來。誰都有錯?當然,不能夠再年輕也是一種錯!埋首於家務日益‘市民’也是錯!
恒長一生的愛情、親情可遇不可求。把它當作一種信念去努力,同時在心裏把它當作一種緣去寬慰,人生應該更容易得多。
劇情介紹:
本劇故事開始於新中國熱火朝天的1956年,文麗與佟誌是一對平凡夫妻,他們的婚姻始於陽光燦爛的五十年代,經曆了上世紀新中國成立後的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以及到新世紀,經曆著新中國曆史上變化最激烈最巨大的五十年。這部戲不僅是男女主人公的五十年婚姻生活史,同時也是新中國的一部共和史。本劇以編年體的形式,一年又一年地講述了這對夫妻五十年坎坷婚姻路。
年青漂亮的小學數學老師文麗(蔣雯麗飾)和重型機械廠的青年標兵,技術員佟誌(張國立飾),結為夫妻。他們從年輕到年老,從相知到相愛,從熱戀到婚姻中的柴米油鹽鍋碗瓢盆,以及為人父母直至祖父母,經曆漫長而坎坷的五十年婚姻路。
年輕時,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妻子文麗是北京人,在家排名老三;她漂亮活潑,酷愛蘇聯愛情小說,對愛情和婚姻充滿浪漫想往,小資情調嚴重,還嬌氣任性有潔癖不會過日子;丈夫佟誌是重慶人,在家排名老小,獨子,他性格開朗風趣幽默血氣方剛,但非常實際缺少小資情調;初婚時,他們從性格到生活習慣格格不入,又早早為人父母,婚姻生活中從衣食住行到子女教育到婆媳關係再到性關係,處處矛盾,經常為小事打得天翻地覆,好在兩人互愛對方,爭吵過後總是合好如初。
中年時,他們進入婚姻疲憊期,丈夫佟誌忙於工作忽略妻子感受,妻子文麗人到中年對生活充滿恐懼和抱怨;佟誌為求發展到三線工作一段時間,夫妻兩地分居,佟誌遭遇年輕女性情感誘惑,文麗初聞此事,大鬧廠黨委,調回丈夫,夫妻關係合好;但此事埋下後患,佟誌前途受到影響,鬱鬱不得誌;而沉重的家庭負擔令文麗變得瑣碎和嘮叨。
夫妻之間越來越缺少溝通,他們不再像青年時期那樣經常打鬧,卻經常陷入更危險的冷戰之中;夫妻關係從冷漠到冷戰到大打出手,婚姻似乎走到盡頭;此時,那位曾經誘惑佟誌的年輕女性再次出現在佟誌生活中間,人到中年的佟誌,在事業與情感雙重失落下動了真情,精神出軌;得知此事的文麗在悲痛振怒之後,變得成熟,作為妻子和母親,她奮力支撐家庭度過這個重大危機,她不吵不鬧忍辱負重,照顧重病的婆婆,教育四個年齡不同的兒女;佟誌徘徊在情感與責任之間,在他內心深處,妻子和家庭仍是第一,在人生最關鍵的選擇點上,在激情的誘惑下,佟誌還是選擇了家庭,選擇了親情。
老年時,他們進入婚姻牢固期,相濡與沫,不能分離,生活對這對平凡夫妻並不厚愛,進入老年後,疾病纏身,文麗得了重症在生死線上徘徊;三個女兒情感婚姻都不順利,而最愛的獨子竟然英年早逝,他們經曆人生最慘痛的一幕: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彼此關愛相互扶助支撐他們度過人生最黑暗歲月,艱難前行。最終牽手走進金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