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96)
最近一直跟讀潤濤閻的紀實文學《直把人生付戲中》,先生對人性的分析很到位,其中有這麽一個細節:玩盡了美女的佟雲教授回國挑選了兩個校花來美國幫他做研究,因為這個時期的佟雲有美夫人陪伴,更重要的是受學校同事納迪絲的算計,倆人處於你死我活的鬥爭中,沒有時間也沒有膽量去吃窩邊草,兩個美女躲過了佟雲教授的魔掌。
這兩個美女,一個叫程墨,她的老公叫許哥;另一個美女叫李彤,她的男朋友叫金波。四個人合租房子,為了更好地性格互補,性的滿足,他們互換角色,李彤與許哥成了很默契的一對,程墨跟著金波也終於嚐到了性高潮的快樂。
四人博士快畢業前夕,打算把婚離了再結婚,可是最後時刻程墨猶豫了,因為金波不是可以共患難的人,她和李彤和許哥都是三觀一致算是“一家人進一家門”,他們形成了堅固的統一戰線。
從此金波處於尷尬的境地,他落得人財兩空,他下了狠心要報複許哥,“這是一箭三雕:許哥本人痛苦、李彤更痛苦、程墨也舒服不到哪裏去。”他們三個都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可是許哥還是被金波害得博士沒法畢業。一次李彤搭飛機去另一個城市麵試工作,回來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不讓金波找到任何報複的蛛絲馬跡。可是丟在垃圾桶裏被撕得指甲般細小的紙片,還是被金波發現了,一片一片地拚湊起來。
金波這個小人的齷齪行為讓我想起一段往事,剛來英國的時候跟A合租房子,A很幸運,很快就有了獎學金名額的麵試機會。麵試回來第二周開始天天盼著學校的來信,有一天他出去了一整天,回來問我有沒有他的信,我說沒收到。他不相信我,在廚房的垃圾桶甚至到門外的大垃圾桶都找了一遍。第三天他終於收到了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我是羨慕他的幸運,同情我老公還在學費中苦苦地掙紮,但還沒到嫉妒的份上,更別說恨得牙癢癢的要毀滅他的好事。
但被人懷疑了,感覺還是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不過,也可以諒解A的多疑。我們生活在這個世俗心態的社會,隻要是正常的自然人都不可能免俗,都難免會有“羨慕嫉妒恨”的心理,隻是程度的強弱,理性或非理性的差異罷了。
“羨慕嫉妒恨”,短短三個詞5個字,感情卻有三層遞進:羨慕多了成嫉妒,嫉妒過了成了恨。
而且嫉妒往往產生在同等級別的人之間,產生在同行、同事或同學之間,當然閨蜜也不例外。一個醫生不會去嫉妒一個演員;一個理發師也不會去嫉妒一個作家;一個乞丐不會妒忌百萬富翁。比爾蓋茨、馬雲那麽厲害,一般人潛意識都知道跟他不是一個檔次的人,覺得輸給他太正常了。
於是遠的崇拜,近的嫉妒;夠不著的崇拜,夠得著的嫉妒;有利益衝突的嫉妒,沒利益衝突的崇拜。
所以越是朋友,越是親近的人,越可能產生羨慕嫉妒恨。
《白鹿原》之所以是名著,是因為它有撥動人心的力量,從一個村落能反映出當時整個國家的麵貌,特別是還有很多折射人性的地方。
白嘉軒娶不到媳婦,沒有兒子,鹿子霖嘲笑他;後來白嘉軒有了兒子,闖了清兵營有了名聲,做了族長,還因為種了鴉片掙了錢,鹿子霖心裏一萬個不舒服,一萬個不自在。鹿子霖得從其他地方超越他,他編排自己見多識廣,他做鄉約,他也掙錢,開始慫恿,煽風點火,經常攛掇著族人和白嘉軒對著幹,甚至讓田小娥勾引白孝文,使白嘉軒丟人,讓白家父子成仇。
人世間究竟有多少悲劇是熟人之間的羨慕嫉妒恨引起的?
魯迅曾一針見血地指出:國人有一種看客心理,看客喜歡看別人出醜而自己幸災樂禍。
文革中鬥得你死我活的盡是身邊的熟人,鬥得最歡最痛快的是江青對王光美的報複。
劉少奇擔任國家主席後,王光美作為第一夫人,經常隨同參加國務活動。王光美出身名門,受過良好教育,舉止優雅,氣質出眾,迅速贏得了國內外廣泛關注和好評。但也因此引起了江青的妒恨。在江青看來,她才是共和國的第一夫人,但卻很少有出頭露麵的機會。對此,一向愛出風頭的江青不由妒火中燒。當年在上海灘為了爭舞台主角尚不惜鬥得頭破血流,如今麵對中國這個政治大舞台,豈有不爭之理?
而且毛澤東對王光美頗為欣賞,還邀請她帶著孩子到北戴河一起遊泳,這更加攪動江青的醋海之波。
文革時期對王光美的批鬥遠遠不解江青心頭之恨,她決意要置王光美於死地,是毛主席批字要“刀下留人”,才有幸等到文革結束後的平反昭雪。
為什麽我們中國人的嫉妒心會特別強呢?這一定跟中國的文化,社會機會不均,特權的存在等社會不公平的現象有很大的關係。
古人都說了:出頭的椽子先爛,槍打出頭鳥,木高於林風必摧之。所以我們為人處事沒必要那麽張揚。
很多人對微信朋友圈既愛又恨,大概是熟人之間的各種曬影響了自己內心的平靜吧。
我的朋友圈很小,而且大多是親人,偶爾發個生活動態讓親友們放心,我簡單地認為是分享,別人怎麽想,那是人家的自由。在同學群裏,我留意大家的動態,但幾乎保持沉默,不挑動他人脆弱敏感的嫉妒心,也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的自卑心。
有人說中國人為麵子活著,奮鬥的目的不是實現自己的價值,也不是按自己的興趣讓自己高興,而是活出個樣來給別人看,所以好多人心裏的成功就是讓別人羨慕嫉妒恨。我的生活跟別人無關,我為自己活著,所以羨慕嫉妒恨離我很遙遠。
我也曾被閻先生說是腦殘,但我真的不介意,甚至大度地理解為他心急讀者不理解不明白他的觀點。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為人處事的方式和風格,互相包容吧!祝安!
老閆的文章,還是很有看頭的,有理有據,那怕是歪理,但也是理啊。更何況閆還翻出這麽多數據,也有引經論典的,還要花不少時間去組稿和編寫,用得還是重碼多的輸入法,難得他給文學城”繁榮”。還有,閆的作品也不是什麽商業寫作,純粹是”惹”一些讀者生氣的,你認真了就傷肝了,你認同了或者是部分認同了,就養生了。
博主能把閆”誘”到這裏來,本身說明了博主文章的魅力。至於閆是否是Loser,我相信他不是的。閆是吃飽了撐的,才有閑心和用心寫大作,跟人叫板和調理讀者的節氣,廣東人說這叫做富氣。
至於拉黑和關博都是些偏激行為,不讚許。
期待博主下一篇好文,
我基本沒看過閆某人的多少博文。幾年前剛上文學城的時候,看過他幾篇文章,感覺此人狂妄自大到神經病的地步,就此就不再看他的文章。但是有時難免誤入他的博文。從他博文的多產和篇幅,我大概可以斷定他沒有什麽正式的職業。
幾個星期前,城頭有篇掛了好幾天的帖子,標題好像是“華二要入鄉隨俗”,我就點進去看了,大致是說他和LP都不懂美國的事情,所以從來不教育孩子,讓孩子在學校裏學習怎麽在美國生活。我真奇怪誰在自己孩子麵前這樣謙卑,一看作者,居然是閆某人!太可樂了!他寫文章那叫一個牛氣,全世界的中國人華人都不在他眼裏,居然在自己孩子麵前這麽卑微,這也太扭曲了吧!他在自己孩子麵前的卑微,進一步證實了他在美國從沒有OK的工作。
這些天來,閆某人瘋狂地黑川,我點進去一篇,看不下去,倒是掃了一眼他怒懟網友的留言,進而確認了他是一個老博士後。於是我就寫了一句留言,大致是找不到固定工作的老博死後憤世嫉俗。然後因為他不停地黑川,我點進他的又一篇博文想要說幾句,然後就發現他把我拉黑了。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So far,我沒覺得這個閆某人得罪過我。他就是一個total loser,也根本不值得我提起,更別說什麽跟蹤他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他值得誰來跟蹤啊。凡是不同意他觀點的,他就對別人破口大罵,比潑婦還粗俗,比流氓還下流,比無賴更無恥。如果不是你的博文裏提到他,Wiserman 的留言裏也提到他,我才不會想起這個loser來。
對不起,請不要太較真,一笑而過吧。
熟人之間的妒嫉,隻是因為他們太了解對方,而他們了解的,其實往往停留在過去的印象(還未必是真的),更看不到後來別人的努力。
所以,管好自己的生活,跟人保持距離,很有必要。
毛的故居紀念館裏的族譜記載也不承認江。
江青可是毛澤東名正言順的夫人,不承認,隻是因為江青被鬥敗了,如果她贏了,做了國家主席,這些人會哭著喊著把她的骨灰接到韶山安葬,說是歸祖。
唉,都是勢利眼呀
《白鹿原》我喜歡。主角白家軒,其實就是白家辛酸史,陝西方言酸讀軒。白不離鹿,鹿不離白。白就是鹿,鹿就是白。鹿子霖就是白子霖,就是講(告白)鄰居孩子的事。作者在起名上受紅樓影響。《白鹿原》即白樓夢,白鹿夢。紅樓是真做假。白鹿是講真,講原始。恰好應對原。其實就是續紅樓,從紅樓大地主續道白樓小地主。
眼前是苟且,遠方有詩歌。相識是緣分,相處靠智慧。
唯有靠宗教不斷加持,克服人性的弱點。
戰勝自己,最難。
有時我盯著一條狗,看看它們是不是不嫉妒。還好,沒有高出我的德行。
大部分的事情,就如同老虎在後麵追趕,誰跑的慢了,危險很大,落後那麽幾步結果差別就很大。
而在西方,落後那麽幾步,差別幾乎沒有什麽。甚至還有很不錯的結果。中國的苦難環境形成了中國的苦難文化和思維,就產生人的羨慕嫉妒恨的觀念。這個話題說來很長,其實和民主沒有關係。
閻潤濤 是一個酸秀才型的人物,把他的話當真就是傻瓜了!
說得太對了。閆大屎就是個一輩子找不到固定工資的老博死後。
但歎為觀止。
印度的特權很嚴重,但是印度人對於等級和不平等會泰然處之。
再例如好多國家的皇權,人民都能接受。中國人是不可能接受皇權(君主立憲),“皇帝輪流做” 是中國人的觀念。美國西方人對於那些富翁,高官也是沒有什麽感覺,而中國人則有較大的仇富心理。
中國古訓叫人交友要看三個方麵:直、諒、多聞,就是找朋友要直爽誠懇性格的人、寬宏大量的人、學問淵博好學的人,現在這原則依然可用。
其實想通了,陌生人可以幸運,為什麽好朋友不行。我是指確實以誠相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