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
2012 (1)
2013 (1)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詞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當我向那位漂亮的女公安交了出境證,邁出國門的一刹那間,狄更斯筆下的《雙城記》這段話跳進腦海。
每天,我被一種感覺所感動,被清晨早起的勤勞的人們所感動,被家人和朋友的愛所感動。每天,我也被一些人的浮躁、迷失所困惑。
有一台好的車床,你炫耀,對,它可以出好活。如果不出好活兒,好車床有什麽值得誇耀的?有一輛名貴的車,誇什麽?車也是工具。
讀報,看到寫天氣預報的語氣都變了,一陣驚喜 ∶“一夜春雨,空氣清新。據氣象部門預測,和風細雨今天還會光臨,但雨量不大,時間不長,而休息夠了的太陽會在明後兩天露麵,各地氣溫持續走高。” 多好的文字,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棒!
好玩的事也不少。一則消息。本地高級法院今天正式發出通知:嚴禁法院工作人員與來法院訴訟辦事的當事人“同吃同行同住。”
黑色的幽默黑在“同住”上。
吃別人,玩別人(同行),還可以說得過去。小民來求法院,而法院的人卻要和別人同“住”!我想,“斷背”式的同住總是在少數吧。這是哪個國家哪個朝代的奇聞哪!卻當作好的東西來作正麵宣傳,在我們執政機構的堂堂的宣傳工具上寫著的。
問題出在哪兒?
剛剛告別父母,在家鄉的機場,父親在電話中說,當電梯門關閉那一瞬,高年老母潸然淚下。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此情無計可消除。賢淑孝道,千古所難!想到這兒,心中一歎。
送我去首都機場的駕駛員年輕可愛,和我聊他老家天水,紅燈停車,他頭一轉,看看窗外的花台,低聲說:北京綠了!
正是初春,百花還沒發.不知道何時再能與我的朋友西窗剪燭,盡其所懷? (待續)
這種變化真令人可喜!
嚴禁法院工作人員與來法院訴訟辦事的當事人“同吃同行同住。”
這個通知也令人高興!
事情總是想好的方麵發展。好!
一切選擇都是被選擇,當我們作出了人生的選擇時,我們便毫無選擇地要去接受和麵對被選擇了的生活,也許我們得到的固然珍貴,然而我們失去的同樣也是無價的。
我知道往日不會重來,但我仍然會在一片遙遠的曠野上呼喚你 — 我的昨日,我生命的回響;我知道你一定會如約前來,帶著我們年輕時潔白無邪的胸懷、帶著長路上淡淡的星光、和隻有到了中年的時刻,才能開始體會到的孤寂與蒼茫。
我突然有一種衝動,我想告訴我的孩子們,快樂的日子都是短暫的,這個世界並不真正屬於我們,我們能擁有的,其實隻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且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才能擁有。
想起少時在與母親的一次爭辯之後,氣悶不過便提筆寫下了長達十三頁的聲討其女的書信給外公,未曾想外公竟將那字字生煙、句句冒火,卻也來得真真切切的書信轉給了母親,又誰知這一轉竟成就了我與母親間摯友般親密的關係,時至今日。雖說在母親這背家道已不能與往昔相言,而大家閨秀的風範卻在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滄桑歲月所能表現在她身上的也隻能是一種成熟與和諧的美,喜歡這種美,期望著在我老時也能擁有沉靜的內心、友善的笑容、適度的言談舉止以及因整潔而雅的服飾。想起臨別時我為母親唱的那首“燭光裏的媽媽”,憂思其老,而遠在萬裏之遙的我又拿什麽去報答她的養育知遇之恩呢?惟歎“賢淑孝道,千古所難!”.......思之痛唯心知卻要淚來表,言不達語唯寄錦書托,托又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