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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9 20:35:15)
舊書不厭百回讀。這是蘇軾的句子。我最近讀書,深深有這個感覺。最近再讀張中行先生的《順生論》,很有收獲。他生命最後期間,說起對他自己的定位,他還是願意是:哲學家。感覺此言不虛。我驚歎的是他開始寫這書的時間,是他在五七幹校解散,他被開除公職,一個老人,獨自離開家人,被“安置”在老家農村生產隊裏,獨自開夥,參加一些勞動的無望的日子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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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憶三輪車夫老王 我常坐老王的三輪。他蹬,我坐,一路上我們說著閑話。 據老王自己講:北京解放後,蹬三輪的都組織起來;那時候他“腦袋慢”,“沒繞過來”,“晚了一步”,就“進不去了”。他感歎自己“人老了,沒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煌恐,因為他是單幹戶。他靠著活命的隻是一輛破舊的三輪車;有個哥哥死了,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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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審薄,薄的表現可以打高分。
大氣,真實,有性格。而且,話中有話,話裏揭示了不少幕後的精彩故事。什麽法製什麽公正,都在薄的話裏了。
比如,我沒有在意過徐明,我們沒有共同語言。比如,我有機會主義,說了違心的話。比如,我看大勢已去,承認了兩個大單(徐明和唐肖林)。都很有幕後內容。和拘謹的對方真是一個大反差。
你可以不喜歡他。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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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永玉  苗子兄死了。(黃苗子1913年9月30日---2012年1月8日)  我聽見噩耗之後很從容鎮定,凝重了幾秒鍾,想了想他溫暖微笑的樣子……  意大利、西班牙那方麵的人死了,送葬行列肅立鼓掌歡送,讚美他一輩子活得有聲有色、甚至輝煌燦爛。聽說往時河北省一些地方,老人家死了,也是像鬧新房一樣熱鬧一場,講些滑稽的話,真正做到“紅白喜事”那個“喜”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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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29 12:41:47)

以前認為王安石的詩歌過於重理,而情不足,讀起來不舒服,說教味重。但是,王安石寫過一首詩,《題西太一宮壁》,卻不同。全詩四句:柳葉鳴蜩綠暗,荷花落日紅酣。

三十六陂春水,白頭相見江南。蜩,念條,tiao,二聲,意思是蟬。陂,這兒可不是湖北黃陂,這兒念杯,bei,一聲。意思是池塘或者山坡。據《宋記》記載:神宗元豐時期,推行新法,開鑿疏浚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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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手機》的結尾,是這樣的。
兩年後,除夕夜,“春晚”播出完畢,在窗外閃爍著的使人回想使人失眠的萬家燈火背景前,費墨教授從書桌前抬起頭,拿出手機,寫一個短信,發了出去。

短信是:想念守一。

全劇終。
名為“所謂”的主題歌響起:所謂痛苦,所謂幸福,所謂一刻的滿足。所謂錯誤,所謂彌補,所謂成熟不成熟。所謂寬恕,所謂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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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冠中先生去了,我猜他去得一定心事蒼茫。我這麽說,來自我對他的感受。
自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就深愛吳冠中先生的畫,那時他畫風正健,致力於將一股全新的藝術精神同時推入油畫和水墨畫兩個領域。他屬於那種在封閉的房間忽然打開一扇窗子的藝術家。然而,我已經棄畫從文,從文壇側目畫壇,先生一直是我的關注點。初識先生是在一年一度的政協會上。政協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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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6日是漫畫家丁聰先生逝世一周年的日子,《瞭望》周刊前老總、丁老近三十年的合作者(即“陳文丁畫”的作者)陳四益老師作《金縷曲》以懷念丁老。特刊
於此:
《金縷曲》
陳四益作-----丁聰先生周年祭庚寅仲夏,謁楓涇丁聰墓,風物不殊,人事迥異,楊(憲益)叟王(世襄)翁,俱已作古,低回良久,吟成一曲,遙獻丁公在天之靈。君去經年也。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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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2 22:14:50)

有的話,看見了,會使人豁然開朗,感到受到了人家金針度人一般的啟發。以下這幾位畫家的話,我就覺得就很值得讀讀,結合著自己親身的繪畫經曆,再想想。我的翻譯,請指正。
1,理查·司契米德(RichardSchmid)(其實,應該譯成:理查·施密特。前德國總理就是這個姓。一個德裔的姓氏。)從童年開始,我們每一個人身體內的某個地方就存有一處無聲的中心,這是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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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2 01:15:38)

他姓馬,叫馬卡,ka,是四聲。這兒的意思就是胯,在小馬上山下鄉的這個地方,胯,就唸成四聲卡,指兩大腿內側間最高處區域,學名會陰部。馬卡,省城下來的上山下鄉知識青年。全生產隊的人都叫他馬卡,真名字反倒沒人喊了。
他出工做活路,背一背穀子或者柴草過田坎,人瘦,又高,田坎高,穀子也高,人和穀子貼一起重心更高。落雨後,細窄的田坎滑溜得像抹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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