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bo (斯瓦西裏(Swahili)語:你好),我的乞裏馬紮羅! (8)
第一眼Kili
成年峰頂積雪的乞裏馬紮羅(Kilimanjaro,Swahili裏的意思是,“陽光照耀下的山峰(shining mountain)”) 是非洲的第一高峰,5895m,位於坦桑尼亞境內。
她是非洲獨立和自由的象征,也是非洲的驕傲。峰頂Uhuru在Swahili裏就是“自由”的意思。這裏每年吸引了成千上萬的登山愛好者的主要原因是,她是個世界上少有的幾個不需要技術登山裝備就可以登頂的高峰(5500米以上)。(不少國內的網站,包括新浪,有幾篇報道把她提升了近3000m,變成8595m。實在是嚇死人。這筆誤也忒大了點吧!)
談到非洲的曆史,很遺憾的是,這是一部血腥腥的侵略史,奴隸史。19世紀中期,德國和英國都對東非感興趣。他們自己商量著,你拿北麵,我拿南麵。這樣的話,英國統治了烏幹達,肯尼亞。德國統治了坦桑尼亞,布隆迪,和盧旺達。有這麽一個故事:有一次,德國的郡主和英國的女皇提起,“你們那邊有兩座山,Mt. Kenya和Mt. Kilimanjaro,可我們這裏一座也沒有。” 英國的女皇維多利亞很大方的說,“那好,分給你們一座吧。”這樣的話,他們重新劃分了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的邊界,把.Mt. Kilimanjaro分到了坦桑尼亞的界內。
早上先在Planet Safari退了票。跟主管說明我搞到更便宜的,道歉了一下。沒想到,她笑笑,很輕鬆的回答,“Hakuna Matata”。
今天的目的地是Moshi, Tanzania。從內羅畢到Moshi大概五,六個小時,從Namanga,Kenya過海關到Tanzania,最後是Moshi。大約二十萬人口的Moshi座落在乞裏馬紮羅的山腳下,是坦桑尼亞最主要的咖啡產地。由於良好的地理位置,吸引了眾多的遊客,這座小城居然還有一個國際機場(JRO)。你可以從肯尼亞首都內羅畢或是坦桑尼亞首都達累斯薩拉姆(Dar es Salaam)直飛到乞裏馬紮羅山腳下。
在內羅畢上車的時候,三十來個乘客,三分之二是去登山的。坐在我邊上的John從加拿大來。他在烏幹達做了長達六個月的誌願人員,幫助分配西方國家運去的援助物資。馬上就要回去了。回國前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要征服乞裏馬紮羅。聊天以後,巧得很,發現我們將會在同一個隊裏登乞裏馬紮羅。
從內羅畢到Moshi的柏油路相當好。路邊上的Maasai村莊星羅棋布。不少Maasai男人在路邊上放牧。那黑黝黝的皮膚,那Cheetah一樣的身材,那塊披身的紅布,那卓別林式的站姿,
永遠帶給人無限的遐想。無際的草原上,遠處望去,那泛泛紅點格外引人注目。還有幾個村莊邊還在進行什麽儀式,男男女女又唱又跳。從右邊看出去就是Ngorongoro NP的邊緣。我們偶爾也能看到幾隻Buffalos和Wild beasts。到了坦桑尼亞的邊界,過關的時候也就花了我們半個多小時。簽證費用是50美元。我們順便換了點錢,約800坦桑尼亞先令/1美元。在關口等人的時候,車周圍被小販們圍得嚴嚴實實的。可我們要登山,實在加不得任何東西。唯一讓人賞心悅目的是他(她)們的服飾和發型。當地人並不喜歡被人拍照。這裏隻好附上一個非洲發型師的幾個樣板:
”非洲的發型”點擊這裏到了Moshi,我們住進了Springland Hotel。一個對我說可稱得起豪華級的旅館了。
裏麵有遊泳池,酒吧,餐廳,我住的單人間還帶有熱水的洗澡間。就在這裏呆一晚,明天以後,人就交給山裏了,也該享受享受了。走出房門口,站在走廊上,順手拉一把椅子坐下,就可以看著雄偉高聳的乞裏馬紮羅。
看著晚霞罩在了白雪覆蓋的峰頂,不知怎麽了,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來George L。 Mallory的一句話,“Because it’s there!”。這是當人家問他為什麽要去征服珠穆朗瑪峰的時候的答案。雖然他沒有安全的回來並給世人一個完美的答案。但他的回答卻給後人留下了無盡的遐想。我沒有那麽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更不具備把登山這種簡單的運動概括並賦予這種哲理性的答案。可有的時候,人隻要有一點點希望,一點點夢想,一點點衝動,“乞裏馬紮羅,我來了!“
在露天酒吧和人聊天的時候,還發現有幾個從西雅圖來的,這世界真小。在Masai Mara的遊客裏,有來看動物的,有來了解部落文化的,也有來拍照的,什麽都有。而來這的一撥都是衝著這山來的。和西雅圖來的遊客們聊天,就完全換了種語言,Mt. St. Helens,Mt. Rainer,Mt. Hood,反正就是一撥兒玩“險”的。聊著聊著,也頗有相見恨晚之感。不過,看看他們個個精瘦強壯,自己心裏暗暗叫苦。他們將從Machame Route上去,稍微難一點。而我們將從Marangu Route上去。這條Route也被稱作“可口可樂Route”,言外之意,拎一罐可口可樂,一雙旅遊鞋,散散步就上去了。
攀登乞裏馬紮羅是不能單獨行動的,必須至少有一個導遊和一個Porter。這是乞裏馬紮羅國家公園的規定。也算是幫助當地的就業和經濟吧。山上也沒有餐館。通過旅行社,在公園登記後,可以住在山上的Hut裏。由於這種限製,我也就通過了旅行社,這樣吃,住,背行李就全包了。雖然這不是我理想中的登山方式。但要是雇個導遊,再加上一個Porter,我自己背包的話。價錢不說,各種安排更麻煩。經過旅行社的話,每四五個人的登山小隊裏,一般有一個導遊,一個副導遊,再加上五六個Porter,還有一個廚師。算是浩浩蕩蕩。我們登山的,每個人背一個小包就夠了。說心裏話,這實在算不上什麽登山。
開飯的時候,三條長桌子,豐盛的自助餐,兩邊坐的滿滿的。還有一些才從山上下來,歡聲笑語的,那剛才看山時的緊張感也即刻消失了。不知為何,晚飯之豐盛卻又讓我和“最後的晚餐”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