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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st也是我在國內時認識的一個老外,他是澳大利亞人,40年代在上海呆過而且是在上海結的婚(太太也是白人),對上海比較有感情,能聽懂幾句上海話,會講的隻有最簡單的謝謝再見之類,但不會普通話,很有意思的。早年在上海的時候就和我們公司有關係,之後就一直有種情節在吧。
第一次是他自己衝到我們公司來找頭頭,人家門衛和他語言不通,電話到我們科研室叫人下去幫忙,我就去了。那次沒讓他見頭頭,我把他送走了,一直送他上了能到他的旅館的公交車,告訴售票員哪裏叫他下車,他很感謝我,問了我的名字。到澳大利亞後寄了條絲巾(好象是緞子的)給我,自說自話按發音寫的我的名字,寄到 technical department,我們公司有個技術處的,技術處拿到後送到經理室再轉到我們科研室給了我,夠不容易的。
這之後沒很久,Aust 竟然弄到了到上海外語學院給人教口語的差事,好象是半年,他當時已經退休在家了,學校可能隻安排他吃住不用給太高報酬的。這回我們公司的頭頭無法回避了,最終見了他。他提出要用那次在上海的機會參觀公司所屬的幾個地方,我們答應並安排了,完了後給我們寫了份報告。很佩服這人對我們公司這麽熱愛,吵著要免費幫我們做調研似的。
那段時間我們公司有個澳大利亞幫我們做的項目,我沒有參加,Aust 也沒有參加,到結束的時候呢,有最後一次獎勵性質的出國考察,是學習課題之外的東西,我們公司叫我去了,澳方竟然也派 Aust 全程接待我們(大概是他自己要求的),這就又多跟他打了兩星期的交道。我們那次去了四個城市,他公事私事都陪著我們,幫正式接待我們的人分擔了不少事。他自己家在Adelaide,我們在那裏一共隻住兩個晚上,對方的大頭也在那裏,其中一個全的晚上是大頭請我們吃飯,隻好把去Aust家安排在剛下飛機的那個晚上,我們隻能飛機上少吃點去他家吃晚飯。就是在他家那次,人家做得辛辛苦苦,我真的實在找不到要吃的東西,結果喝那香檳覺得特好喝,唯一的一次把自己喝得頭重腳輕,好在臉沒紅,大家都沒發現。
那段時間和Aust打交道,他送過我幾次禮物,我都交給公司,公司審定後再給我的,可見都不大。後來就沒有再跟他多聯係,聖誕節寄張卡而已,我到美國後就沒再寄過(剛來時實在太多事情要處理了),頭幾年我媽媽說有他的卡寄來,後來就沒了。
謝謝光臨,問好問好。
完全理解。謝謝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