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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懷疑,基督教有什麽德能改變什麽壞人?

(2007-02-24 03:45:10) 下一個
他們不過是惡人戴上宗教信仰的麵具,更肆無忌憚地行惡而已。宗教信仰在他們的手裏隻不過是遮羞布。壞人依然惡,好人依然好。信和不信基督教,在改變人性上沒有特別功效。這對所有的宗教都如此。但基督教卻是更惡劣,因為他自以為是真理的化身。一神論的極端和偏執在沒有科學的中世紀能戰無不勝,但在啟蒙運動後的人道主義和科學麵前卻節節敗退。

我們為何要反對基督教?因為按中國人的說法,他是入世的宗教,要按其教義改變世俗世界,而不是如佛,道教那樣是避世的,以修身養性為主。但同樣是入世的儒學,依然和基督教不同。按儒家的理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儒家要求第一是做個真人君子,言行一致,然後才能入世。基督教可不是這樣的,他首先講信,也叫因信稱義。信是第一位的,而不追究行為。和儒家的萬事從人,家庭,社會,國家的利益考慮問題不一樣(孔子說的存天理,滅人欲,克己複禮是要求個人服從道德,而不是某個神靈,其目的是建立等級分明的上下有別的社會,其目的還是服務於人),基督教始終貶低人性稱之為罪,要求絕對豪無疑問地服從神性,並且要把其教條強製到所有人身上。

對於其他修身養性的宗教,如果極端,受傷的隻是個人,而不是整個社會。但一旦如基督教那種積極幹涉世俗社會的宗教實現了其教條對社會的改造,並獲得了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其他人的權柄,其專製和殘暴是能超過人類所能容忍的極限的。有的基督教不是明白地表達了嗎:基督是真理,道和生命,不信者下地獄。十字軍,裁判所幹的不就是要在人間充當的真理的化身,以神的審判者的名義來懲惡揚善的嗎?結果又如何?

宗教信仰自由是自由社會的標誌之一,但基督教這個怪胎在利用這個自由的同時,也在極力剝奪其他宗教和無神論者的自由,因為從教義上看,基督教就是要消滅其他宗教,過去靠火刑柱,現在靠傳教和幹預世俗社會。

基督教的自封真理觀也是阻礙人類探索真正真理的絆腳石。古時反對日心說,今天反對進化論,明天還會根據其狹隘僵化的教條反對其他科學理論或科學常識。可惜他企圖壟斷真理是徒勞的。基督教可義暫時蠱惑一些人,卻不能永遠蒙蔽所有人。科學在不斷突破宗教的偏見和狹隘中日益壯大,甚至強大到基督教都要借助科學來偽裝自己了。所以,在西方發達國家,基督教的勢力在消退,而在發展中國家,基督教隻能利用愚昧和文化自卑來補償在發達國家的損失。

基督教對人類道德和文明的進步也是反動的力量。當然在某個特定的曆史時期,或在每個特定的國家,基督教曾經起過積極作用。但一個單靠地獄的恐嚇和天堂的誘惑的宗教不過是在利用人類的膽怯和貪婪,在現代社會能起什麽好作用?其古代的道德偏見在現代社會能有什麽說服力?怪不得,美國南北雙方都能用基督教的經書替自己找到為各自暴行辯護的根據。對於這種宗教,其道德的約束力又體現在何處?

對於中華兒女,有悠悠5千年文明傳統,光是對基督教經書宣稱世界隻有6千年,猶太人是上帝的選民,就應該笑掉大牙的了。更不用說佛道儒,莊老韓非墨等等的大量哲學,思想,那個不比基督教的教導高?哪裏有棄自家的珍寶而擁抱別人的垃圾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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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caibird 回複 悄悄話 恐怕你的數據有誤, 這裏給你個信息:

傑出的美國科學家幾乎全都不信神

自本世紀初以來,人們就一直在爭辯美國科學家的宗教信仰問題。我們最新
的調查發現,在頂尖自然科學家中,不信神的比例比以前都多--幾乎全都不信
神。

最早研究這個課題的是美國著名心理學家詹穆斯·H·路巴 (James H. Leuba),
他在1914年做了裏程碑式的調查。他發現,在1000名隨機選擇的美國科學家中,
有58%表示不相信或懷疑神的存在,在400名“大”科學家中,這個數字上升到了
接近70%。20年後,路巴用有些不同的方式重複了調查,發現這兩個數字分別上升
到了67%和85%。

在1996年,我們重複了路巴在1914年的調查,並向《自然》報告了我們的結果。
我們發現,在1914年以來,美國科學家一般地沒有多少變化,有60.7%表示不信或
懷疑神的存在。今年(1998),我們很接近地模擬了路巴在1914年第二階段的調查,
調查那些“大”科學家的信仰,發現信神的比例是前所未有的低--隻有大約7%。

路巴把“大”科學家不信神或疑神的比例高的原因,歸於他們具有“超級知識、
理解和經驗”。類似的,牛津大學科學家彼特·阿金斯(Peter Atkins)在評論我們
1996的調查時說,“你很顯然能夠是一個科學家,並具有宗教信仰。但是由於科學
和宗教的知識範疇是如此不合,我不認為在更深刻的意義上,你能夠是一個真正的
科學家。”這樣的評論導致我們重複了路巴第二階段的研究,對“大”和“小”科
學家的宗教信仰做最新的比較。

我們所選取的“大”科學家群體是美國科學院的成員。我們的調查發現,科學
院的自然科學家幾乎一致地否認超驗事物的存在。不信神和不信永生的比例,在科
學院生物學家中分別為65.2%和69.0%,在科學院物理學家中分別是79.0%和76.3%。
剩下的人當中,大部分對這兩個問題都持懷疑態度,很少有相信的。我們發現,科
學院的數學家具有最高的信仰比例(14.3%信神,15.0%信永生)。生物學家具有
最低的信仰比例(5.5%信神,7.1%信永生),物理學家和天文學家則稍微多了一
些(7.5%信神,7.5%信永生)。

重複路巴的方法有些困難。對一般的調查,他從標準工具書《美國科學界人士》
(AMS)中隨機地抽取科學家名單。我們用了這部書的現有版本。在路巴的時候,AMS
的編者在詞條中標示出“大科學家”,路巴就據此鑒定他的“大”科學家。AMS不再
有這樣的標示了,所以我們就把科學院的成員做為我們的“大”科學家,在早期的
AMS,這個身份也是“大科學家”的標誌。我們的方法要比路巴的方法產生了一個更
傑出的樣本,這或許可以解釋在我們的被調查者中存在著極低的信仰比例(如果前麵
引述的路巴和阿金斯的評論是正確的話)。

在1914年的調查中,路巴把他那簡略的問卷郵寄給了隨機抽選出來的400名AMS
的“大科學家”。它詢問被調查者是否相信“一個能與人類進行智能和有感情的溝通
的上帝”和“個體的永生”。對每一個問題,被調查者可以選擇回答確信、不信或懷
疑。我們的調查包括了完全相同的問題,也要求匿名答複。

路巴把1914年的問卷送給了400名“生物和物理科學學家”,後者除了物理學家
和天文學家,還包括數學家。由於科學院成員的人數相對較小,我們把我們的問卷送
給了這些核心學科的全部517名科學院成員。在1914年,路巴收回了大約70%的答卷,
在1933年則超過75%,而我們在1996年的調查收回了60%,對科學院成員的調查則收
回了稍多於50%。

正當我們整理調查結果的時候,科學院發行了一本小冊子,鼓勵在公共學校教授
在美國科學界和某些保守的基督徒之間一直存在衝突的進化論。這本小冊子想讓讀者
確信,“科學對上帝是否存在的問題持中立立場”。科學院院長布魯斯·阿爾伯茲
(Bruce Alberts)說:“有許多非常傑出的科學院成員有著非常虔誠的宗教信仰,同時
也相信進化論,他們中的許多人是生物學家。”我們的調查結果與此不同。

(譯自Nature 394, 313 (1998))
一軍詩 回複 悄悄話 40%的自然科學家相信上帝(時代周刊報道),遠高於其它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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