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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教史 - 回牧風兄的函-1

(2006-08-15 00:07:45) 下一個

我混教會沒有你長,大約是從95年。由於是長輩帶我,不敢造次,故看得多,想得多。

我所見的中國三自教會一點都不邪,很世俗,我很喜歡。家鄉少數民族信徒的善良,虔誠和他們的貧困,堅韌每每感動得我一塌糊塗。我想,宗教對他們是擺脫世俗生活困苦的唯一希望,我怎麽能去剝奪他們的信仰呢?這也使我認為宗教也有好的一個方麵。記得新概念英語4冊中談到英國紳士對教會的看法,一麵嘲笑教會的迂腐迷信,一麵也承認教會維持道德的作用。

對家庭聚會,參加過同學搞的,很反感(當時還沒有人注意家庭聚會)。有搞地下工作的感覺,最奇妙的是我的同學居然在聚會上能講方言。我就此請教長輩和牧師,他們告誡我不要再參與。關於方言,他們持懷疑態度。告訴我在新約時代方言是神跡之一因為在當時語言交流是傳福音的大障礙,而現在方言神跡卻是沒有必要的,反而是炫耀了。

到加拿大見識了邪的教會才真正開始找機會脫離。但由於長輩的情麵,下不了決心反教。中間回國一趟,見識了兩個主內兄弟姐妹的醜聞,我覺得沒有任何負擔了。當時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即有衝出牢籠的自由歡愉,也有一絲悲哀。不過隻要我的長輩在一天,我就不能脫下麵具站出來。

我也遇到過有教養,有思想的好教徒。可惜他是耶證的長老,不是基督教的主流,而且這樣的教徒我碰到的太少了。

在這個堂上有的基督徒, 看上去氣勢洶洶,似乎對哲學頗有研究。但三下兩下,文科傻妞的麵目就暴露出來了。不過也有厲害的老薑如鶴老大,是個學究。我和他交過幾次手,是個難啃的骨頭因為他的繁體半文半白的文字看著頭疼。可惜他不太愛在信堂露麵了。

中國以前出了個洪秀全,後又有老毛的個人崇拜。原先我以為中國人是不再會陷入宗教瘋狂的了。法愣功倒提醒大家,中國並不是對宗教狂熱有免疫力的。也許我等在有生之年能見識一次彌撒亞降臨中土的大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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