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2)
2016 (86)
2017 (154)
2019 (79)
2021 (73)
2022 (129)
2023 (263)
在所有喜歡中國的外國人心目中,北京有著特殊的地位。
費正清的描述,有代表性:
【北京】1901年到1937年間,一個關係很多的英國佬(Englishman)可以享受最大程度的自由去實現他自己的私人計劃和特殊愛好,又根本不用為它們的後果負責。北京是尋求浪漫戲劇的溫床,北京城東南部,受武裝保衛的外國使館區外,居住的外國人中,住著拿酒當遵嚴的回頭浪子,來自外交圈子愛交際的寡婦,過氣音樂家,困頓的孌童癖詩人,剛起步的藝術品收藏家,心係學術的學者,家長型的前傳教士,考古學家兼神父,一整套的毛姆筆下人物,來北京的動機不同,迷戀則一:都被北京的景象,音聲,食物,和商人,中文教師(多是滿族人),馬夫,阿媽,廚師,向導,拉車的,清潔苦力,賣花的,街頭小販,和其他很多可以讓外國人接觸中國生活方式的中國人。外國人群體非常喜歡並爭先恐後地享受這種接觸。(摘自《Chinabound》)
兩個不動聲色的北京人的雙關語,讓跟著他們的外國人不知所雲,雖然這個外國人想從語言入手切入本地文化的真心實意讓人讚歎,可他的一番努力卻正好撞上他們的槍口。(《Chinawatch》)
在《Flood Tide in China》一書中,作者Charles Patrick FitzGerald寫道:
“世界上隻有兩個城市,巴黎和北京。”說這話的是一位長住北京的法國人,自然他要把驕傲的地位之一給巴黎。
但是拿巴黎與北京相媲美的,不光是法國人。Seymour Topping,1949年前駐中國的加拿大記者,目擊了解放軍進入南京,1960年代重訪中國,寫了《Journey Between Two Chinas》(1972),書裏提到1947年美聯社駐中國的記者John Roderick,一位單身漢美食家,他堅稱,一個人能過上的最美好生活,是每年一半時間住在巴黎,另6個月住在北京。
The Chinese Smile (作者Nigel Cameron寫過幾本關於中國的書。)談到北京:
北京中心地帶,擁有中國建築的三個元素--皇宮和廟宇,新立的公共建築,和老百姓的傳統底層房屋。神聖的,官僚的,和卑微的三者合一,打動了我。沒有比皇宮更加封建(往往也是美麗)的了,沒有比倉促上馬的辦公室大樓更散發著政府氣息了,也沒有比普通中國人的四合院更具有人性和更可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