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奮鬥 ]3
(2006-09-04 04:07:25)
下一個
第七章 革命
一九一五年的夏天,敵人的傳單,開始由空中而傳入了我們的手中。
雖然它的措詞各不相同,但是它的內容差不多是千篇一律,不外說德國的困苦有增無減,大戰將永無休止地時候,而勝利的希望則日漸減少,國內的人民大家都切望著和平,但是“軍國主義”和豈薩(Kaiser)(指德皇)是不允許;
全世界——對於這件事十分明了的——並不是為反對日耳曼民族而戰,純粹是反抗那唯一負責的德皇一人而戰;
所以如果不把人類和平的矛賊除去,大戰是不會休止的,大戰能夠終了,“普魯士軍國主義“能夠一旦消滅,世界和平決定可能的,和平實現之後,那麽,自由的民主國家也必會歡迎德國加入永久世界和平的聯盟中的。
這種宣傳之中,有一點應該加以注意的,就是在前線的各部,凡是有巴維亞士兵的地方,便對普魯士盡情的加以攻吉,不單說普士是這次大戰的罪魁,百且說協約國中,並沒有對巴維利亞有一些的仇恨。
但是,巴維利亞如果始終給普魯士軍國主義盡力,那麽,協約國將要愛莫能助了。
這種宣傳在一九一五年就開始有了一些效力,軍人中反對普魯士的情緒,慢慢地增高了起來,——但是當局者從不會來設法加以阻止過。
到了一九一六年,前線兵士們所接到的家信,大都申訴著不平;顯然的,已經對於士兵生了了一種直接的影響,這時候已經不勞敵人再用傳單向前線去散播了。
德國婦女所寫的則毫無見識的家信,後來竟葬送了幾十萬人的生命在前線。
那時已經出現了不良的現象,前線的士兵,大家都咀咒憤懣,怨聲載道;——這種怨聲有時候也很合理的。
在前線的士兵,他們饑寒交迫他們的家人,也在國人日坐愁城,而別人的飽暖淫樂。
甚至在火線上的士兵,他們也有了這種不應有的現象。
在這時候,危要四伏,大有一觸即發之勢,但是,這不過是“國內”的事。
大多數和士兵雖然在怨恨不平,但是,一轉瞬之間,他們又不聲不響的盡著他們的職守。
好像是十分自然的有一部分和軍隊,雖然心裏有著無限的苦悶,可是對於他們必須防守的戰壕,他們仍是死守不去,好像德國的命運,無全維係在這幾百米的戰壕上的樣子。
從這地方,我們可以見到前線戰士們,他們仍舊不失是光榮的英雄。
我在一九一六年十月七日受了傷,於是欣然離開前線,乘坐著傷兵車回返德國,我離家已經有兩年了,處在這個亂世,真是有些度日如年。
我進入了柏林附近的一處醫院。環境真是惡化得十分厲害!
唉!另外方麵看起來,這個世界確確實實是一個新世界。
在前線的軍隊中的精神,這裏是一些沒有的。
我竟第一次碰到在前線所沒的聽聞的事,就是竟有人自己把懦怯來向人誇耀。
我的傷勢,經了醫治而能夠行動了,我就得到許可到柏林去走一下。
這一種困苦的慘狀,觸目皆是。
全城和百萬的人民,大家都站立在饑餓線上,怨憤異常。
有幾家是士兵所到過的,他們的語調竟然和醫院中的語調完全一樣。
人們每以為那些士兵們好像專門尋覓這種地方來發匯他們胸中的積怨的。
在慕尼黑的情形更是惡劣,當我恢複了健康而出院的時候,就被派到後備隊中去,我重到這個城市,和乎有些要不認識了——不論在什麽地方,充滿著憤怒不平和咀咒。
從前方歸來的士兵,因為在前線服役的緣故,所以每人有種種的特性,這是為後方的老年軍官所不能了解的;但是,新從前方歸來的軍官,那就能明白了。
人民來於這類軍官的尊敬,和對於後方軍官的尊敬是絕然不同的。除此以外,一般的精神卻是十分消沉。凡是逃避責任的人,大家都視為識時特務的俊傑,而忠於職守的人,反目為庸碌的犬子。
在官廳之中,滿是猶太人。差不多每一個書記都是猶太人,而每一個猶太人,也都是書記。
這是使我十分驚異的,這獨得天寵的人民,何以在這裏的特別多,而在前線者反而特別少。
在商界方麵,那是更厲害了,猶太民族實在已經成於“少不來”的分子了。
一九一七年末,兵工廠的工人罷工,並不能產生出所希望的結果,而使前線感受到軍器缺乏的恐慌。
這種罷工的目的,本來在使軍火缺乏,但是,因為它的本身失敗的太快了所以還不能使軍隊陷入失敗中去然而這已經是夠使精神上受到了一個巨而可恥的影響了。
第一,倘使後方的民眾,不想得到勝利,那麽,前線的軍隊為了什麽而去作戰?
土兵們受這樣重大的犧牲和苦難,到底是為了誰呢?
士兵們為了勝利而戰,後方的民眾,竟用罷工來加以反對,這是些什麽道理?
第二,這件罷工的事,對於敵人的影響又將怎樣?
一九一七年——一八年的冬天,協約國已被愁去慘霧所籠罩的。
因為,他們所希望於俄羅斯的一切,現在已經得到了失望。
俄國會曾經為了協約國的共同的利益,不惜作了最大的流血的犧牲,現在已是精疲力竭,隻好讓敵人來加以無情的宰割了。
他們的被盲目的信仰所支配的士兵,一在大都頭喪氣,大家深怕著明春的來到;因為他們鑒於德國僅有一部分的兵力防衛著西線的時候,他們尚且不能把這戰線的攻破。現在德國厚集勇士,用全力來準備向西線進攻的時候,他們怎還能獲得勝利呢。
德軍各師正當奉到最後總攻的命令的時候,總罷工竟也在德國爆發了。
這一舉動,起初是舉世驚愕的,後來敵方攫取了這一個最終的機會,重作宣傳,於是協約國渙散的軍心,因此重新振作起來,以為今後是可以重操勝負的,對於未來事態的恐怖和撚,竟一轉而為之堅決和自信了。
英法美諸國的報紙,便開始把這種信念散布在讀者的心中;同時,又用了極巧妙的宣傳不鼓動前線的軍隊。
“德國將要革命了,協約國必定能夠獲得勝利的!此種的口號,是使正在動搖中英法士兵,複得立定腳跟的最最優良的一點興奮劑。
這此,都是兵工廠罷工的結果。這罷工恢複了敵國的人民對於勝利的希望,並且再驅散了協約國前線士兵之頑喪精神。
結果使幾萬的德國的士兵犧牲了他們的血肉。
但是,鼓動這次最卑鄙無恥的罷工的工,便是希望乘德國革命的機會而去獲得政府中最高位置的人。
我真幸運,獲得了參加最初兩次以及最後一次的進攻。
最後一次的進攻,使我終生獲得了一個最驚人的印象,因為可驚的是在最後的戰爭,也像一九一四年一樣的,由守勢而轉為進攻。
一九一八年的夏天,前線到處都是異常的悶熱,而國內是爭論紛起。所爭的究屬什麽事?
各部隊之中,也有著很多的謠言。好像是說大戰已經毫無希望,隻有犬子作我方勝利的好夢。
要繼續戰爭者,並不是日耳曼的民族,而是資本家和帝室。這就是國內傳來而且為前線所討論的消息。
前線的士兵,對此,於這個革命的消息。起初也沒有什麽反應。
“普及選舉權”對於我們有些什麽關係?我的四年來的苦戰,竟是為了這一點嗎?
前線的士兵,素來是極穩定的,對於哀伯特(Ebert)施德曼(Scheideann)巴特(Borth)李波克尼希特(Libknecht)等人的新戰爭目的,完全置之不理。
我們百思而不解的,那些避戰的人為什麽竟敢攬權秉政。
我個人的政治觀念,很早已就確定。
我深惡而痛絕那些賣國欺民的黨棍,我早已洞悉這班黨徒,他們並不把民族的福利作前提,而把飽他們的私囊為唯一的目的,他們為謀他們的私利計,不惜把整個民族來犧牲,遇到必要的時候,即使德國滅亡了,也不妨的,我恨不得能夠親見這些人的一個個縊死在我的在前。
為了要顧及他們的願望,就不妨去犧牲了勞動階級的利益,來充實那強盜的囊囊;我們如果不要德國滅亡,那就不能坐視著他們的為所欲為。
軍隊中多數的士兵所抱的思想,仍然是和我相同的。
這一年的八九兩月。雖然敵方進功猛烈,並不能和我方在過去的防禦的勇猛相比較,然而,衰頹的現象,竟是一天厲害一天。
比較起來,索美(Some)和法蘭德斯(Planders)的戰,已經成了過去的曆史,簡直是一種可怕的回憶了。
九月未,我軍第三次到達那我們青年義勇團的野外所攻克的各地。
那真是往事已經不堪回首了。
一九一八年的秋天,軍心已經大變;大家常把政治問題來加以討淪了。
從國內傳來的消息在各地的軍隊中開始發生了影響。
新征來的青年軍全部受到了麻醉,——因為他們是從國內一直來的緣故。
在十月十三的晚上,基國開始向伊泊爾(Ypres)前的地線投放毒瓦斯彈。
十月十三晚上,我們尚在威萎克(Werwick)南的小山上,繼續受著轟吉,時猛時緩,終夜不繼。
將近夜半的時候,我隊支不住了,倒在陣亡的有了不少的人了。
到了清晨,我就感覺到一種痛苦,每隔十五分鍾,痛勢愈加厲害,在七點多種的時候,我的兩眼感覺到有睚焦灼,因此退役報告一切,而我的參戰,也以這次為最後的一次,幾小時之後,我的兩眼,刺得像烈火焚燒,一些東西也不能凶到了,於是我就被送到波美拉尼亞(Pomerania)的帕士瓦爾克(pscewalk)的地方醫院中,我就在該地遇見了革命。
壞消息不斷地由海軍方麵的傳來,說海軍醞釀起事,但是,我以為這種謠言.不過是少數神經過敏的青年猜測,未必便是一種影響,多數人的不幸事件。
在醫院中,每個人都在談論戰事的結果,並且還希望著早早見實現,但是,沒有一個人公為戰事立刻可以結束的,在這時候,我還不能閱讀報紙呢。
到了十一月,群情更是激昂,忽然有一天大禍降臨了,在事先,我們是毫無所知的。
海員乘坐運化的車來到他們鼓動著民從起革命,在這個為我民族求“自由、優美、和尊嚴”的鬥爭中,以少數的猶太青年做領袖,而他們是不會有守一人到過前線去怍戰的。
此後的幾天,是我在生以來最不幸的時期。
一切的謠言,愈說愈確切的,我向來認為是地方事件的。現在已經顯然是一個全國的革命了。
此外,再由前線來的更有不幸的謠言,說他們都願反降了。啊,——這事果真能夠實現嗎?
十一月十日,有一位老牧師來到醫院作簡短的講演,我們因此而知道了一切。
當時我也在場,我深深地受到了感動。
這位善良的老牧師說:霍亨佐倫皇室(House of Hohennzollern)已不得於戴德國的皇冠——我們的祖國,已經改變為一共和國了——說的時候好像有些在發抖。
於是,一切都成為泡影了。
我們所有一切犧牲和困苦,完全等於虛擲,幾月來的忍饑耐渴,完全等於虛擲。我們出生入死,所費的時光,完一等於虛擲,兩百萬人的頭顱也完全等於虛擲了!
我們的國家怎樣呢?
但是,我們所應忍受的犧牲就以此而完結了是嗎?過去的德意誌,不值得我們懷念嗎?
德意誌對於固有的曆史就無任何的責任嗎?
我們配受德意誌的過去的光榮嗎?這種舉動.我們對於後世的子孫,又交用什麽來自解呢?
我輩人真是卑劣的罪人!
當時我愈想要了解這種驚人的事變,愈覺得羞忿交集。
我兩眼所受的痛奪,和這種禍難平互相比較,那又算得了什麽呢?
此後我日夜感到不安。我知道——切都化為烏有了,深夜沉思,我對這事件的主動的人就切痛恨了。
在德皇之中,對馬克思主義的領袖表示親善的,以威廉二世為第一人,他從不知道他們就是無信義的惡棍。
因為當他們和德皇握手親善的時候,另一雙手已經地暗中采取利刃了!
對於猶太人是沒有什麽條件可講,決定誓不兩立。
我決心要做一個政治家。
第八章 我政治生活的開始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末,我加歸慕尼黑從親自再進我那一團的後備隊。
但是,該隊被“軍人會議"(Soldiers Councral)所把持著。
我對這一點深為不滿,所以決意立刻脫離。我和戰爭時的一位忠實同誌史密特·愛侖斯特(Schmiedt Ernst)同赴特老恩斯坦因(Traustin)去居住,在那裏一直至軍隊解散。
一九一九年三月,我們再回慕尼黑。
在當時的情況,實在不大好,革命擴大而已有不可遏止的情勢。
愛士諾(Eisner)的死,恰好是加快了這一個情勢的進展.最後竟造成了由會議操縱的形勢,這或者可稱之為猶太人過渡期間的統治更為洽當些,這便是首倡革命者的最初目的,在這期間,我的腦海中的計劃有了不少。
當新革命在進行的時候,我最初的行動引起了中央會議(Central Council)對我發生惡感,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清晨。我差一點兒就遭被捕,那三位逮捕我的青年,當我舉槍相向的時候.他們的勇氣頓失,驚惶一循著舊路而走了。
在慕尼黑解嚴以後和天,我便奉命出於委員會,調查第二步團革命事主的經過,這是我參加近乎純粹政治的第一次。
過了幾星期之後,我又奉命出席為國防邊軍官佐而設的特別班。
該班的根本目的,就是在授軍人以一定的主義,使他們去指導一國國民的思想,這特別班對於我個人的價值,便是使我因此認識和我思想相同的一部分同誌,我們可互相暢論當時的局勢。
我們都確信德國的崩潰,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十一月的罪犯,中央黨和社會民主黨,實在不能救了德國的危亡。
就是所謂“資產階級國民黨”,雖然他們的用意很好,但也補救了既成的創傷。
我們中有少數的人便就討論新黨的組織了,我們所持的根本原則,和後來所實現的德國工人黨(German Workers' Party)的原則相同。
這一個新運動的名稱。一開始便就表示了深入民間的可能性;因為如果缺乏了這個特質,那全部的工作,似乎都沒有什麽意義徒然多了一舉了。
因此,我們便決計定名為“社會革命黨”(Social Revolutionary)因為這顆新建設的社會觀念,實在是含有革命意義的緣故。
再者,尚有著一層場更深的理由。我在早年,便致力於經濟問題的研究,這使對於社會問題發生的思想多所限製。
這研究的範圍,等到後來我研究了德國的聯盟政策始行擴大,德國所以采取這種聯盟政策的緣故,大半由於把國內的經濟估計錯誤,以及對於將來德國食物供給基本原則不明白所致的。
這種理想,是根據了一種假定,就是把資本純粹作為勞動的產物,而且和勞動同改正為一切足以促進或限製人的活動的因素的基礎..這就是資本對於民族的意義,因為資本的自身,完全依賴於國家(state)——就是民族(nation)——的偉大,自由和勢力,所以兩者的聯合,必定要使國家和民族因了資本的維持和增加麵向前發展.
資本和自由獨立的國家,有著十分深切的相互關係。
所以資本勢必把民族的自由和強大做目的。
因此,國家對於資本的責任是十分簡單麵明了的.國家隻要注意資本供國家使用,而不使一操縱著民族那就好了.
國家既堅持著這種態度,那麽,便就可以定下了兩個目的來:一方麵維持著有效率的國民的獨立經濟,另一方麵是再維持工人的社會權利。
我對於資本純由勞動所產生的,和純由投機而獲得的,以前是未能明白分別。
對這問題,我不知道該怎樣應付。
這個問題,就是在當時上述的特別班講量中的一人來加以極詳盡的討論——這人就是古特弗裏德·費德(Gottfied Feder)
在我第一次聽了費德的講演以後,腦海中立刻就發生了一種觀念,就是我已經發現我們組織新黨的一個重要原則。
我立刻知道了這個問題,在理論上是具有真理的,對於德國的前途關係是很大的。
票據交易所的資本和國民經濟的絕對劃分,使我們對於德國財政行政的國際化有著可能的抗爭性;同時又不致因為和資本鬥爭的緣故而危及民族獨立生存的原則。
我對德意誌發展的途徑認識得十分清楚,所以我覺得他們最堅苦的奮鬥,產不在對付敵國而在對付國際資本主義。
費德的講演。實在給予我將來奮鬥的一種絕好的口號。
從這件事後來的發展來加以觀察也可以證明我們當時的見解是怎樣的正確了。
我們不再為我國資產階級的狡黠政客所嘲弄了。
到了現在,要是他們並不說謊的話,那他們也應該知道國際資本不單是煽動大戰的最有力者;就是在大戰終止了的現在,他仍在極力和平的世界不惜變成為地獄。
我個人以及其他一切真正的民族社會黨人,僅有一個信條,就是民族和祖國。
我們所以必須奮鬥的原因,就是在保障我種族的繁殖,我國的人民及其子孫的教養,血統的純潔,祖國的自由和獨立,並且使我民族能夠完成了上帝所付給我們的使命。
我又重新加以研究猶太人馬克思學說和目的,到了現在,我才有了正確的了解。
到了現在我才了解資本論信社會民主主義反對國民經濟的鬥爭;並且明白了他的目的,乃是要準備一切,使金融業和交易所的真正國際資本能夠來統製德國。
在另一方麵,這上特別班的課程,也會產生了巨大的結果。
有一天,我宣布我有演說的意思。
同班中有一人要替猶太人作爭辯,因此,他就作了長篇的辯論來袒護猶太人。
這就引起了我的反駁。我的主張,在當時在場有人中,讚成者竟占有大多數。
這結果,在幾天之後,我便奉命以“教官”的名義加入了慕尼黑的軍團。
要當時軍隊的紀律不大好,這是因為軍人會議時代的遺毒還是存在。
軍隊因此便受到了影響。要使“同意”的服從——這句妙語是他們形容柯爾特·愛士給(Kurrt Eisner)下的豬圈中的——變成整飭的軍紀。如果不是小心翼翼,慢慢地做著是不會有加的。
而要使軍隊能夠自覺他是民族和祖國的分子,也不是同樣的。
我的新活動,就是在這裏,我用了充分的愛國熱情和靈敏的感覺來開始活動。
我可以說已經有了相當的成功:聽我的演說而尊崇祖國和德國民族的同誌,竟不知有了多少人,我使德軍“民族化”而且使一般的紀律加嚴。
再有,工結識軍隊中和我同情我同誌很多,後來,這些同誌就和我聯合,因此奠定了新運動的基礎。
第九章 德國工人黨
有一天,我接到了總部的一個命令,要我去調查一個社團的情形。這個社團,顯然是有政治作用的。在幾天之人,他們將要用“德國工人黨”的名義來舉行會議;而且費德還將前去演說。
我必須去赴會,察看眾情而做一個報告。
現在。軍隊對於政黨發生的好奇心,已經充分地明白了。
自從革命之後,軍人已經獲得了政治上活動的權利,就是毫無經驗的軍人,也充分地來利用這種權利了。
但是,中央黨和社會民主黨,他們發覺了軍人對於革命黨的同情,已在慢慢喪失而傾向於民族複興運動,因而十分後悔,才知道應該撤回軍隊中的選舉權,並且還應該禁止其參加政治。
衰弱了的資產階級,以為軍隊必須回複過去的情形,而為德國國防的一部分,但是中央黨和馬克思主義的意凶,那差不多把民族主義看作是一顆毒齒,必須把他來拔除的。
但是,沒有民族主義,那麽,軍隊僅僅成為一種永久的維持治安的警察而巳,不再是抵抗敵人的一種力量了。
以後和年的事實,就是一個明證。
所以,我對於上述的工黨,雖然是毫無所知,然而也決定去參加他們的聚會。
旨德的演講完畢了我很高興,我以看已足,準備出場時候,忽來宣布說珊在人人都可發言,因此我就站定了不去。
但是,起初所見聞的,一些也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後來,忽然有一位“教授”站立起來說話了,他對於費德的議論發生了疑問,待到費德對他了滿意的答複之後,他又突然把“事實的根據”作為要素,毅然地建議著,說這個新興的青年黨最是適於能使巴維利亞,脫離普魯士的壓迫而奮鬥的。
這位先生真是厚臉,他還說這事如果能夠實現,那麽,日耳曼奧地利必定會立即和巴維利亞聯合德國的和平
也就有了希望,以及其他類比的無意義妄盲。
在這時候,我乃不得不請求主席,準許發言,我也來發表一些意見。
我因此把這位“學者”的狂言痛加駁斥,我的言論,也就獲得了很的勝利。
我的話還未說完,他已經像喪家之犬一般的狼狽逃出去了。
在那時,我會把這件事反複的加以思索,並且預備置之勿論了。
可是,這真是使我一生驚奇的,就是不到一星期,忽然戮接過了一張郵片,說是已經準許我做德國工人黨的黨中:並且請我去參加下星期三的該黨的委員會。
他們這種做求會員的方法,真使驚詫得不知所以,叫人恨既不對,愛也不是。
我想自己來樹立一個黨,我絕無參加現成黨派的心意。
真的,我實在不會有過參加他黨的夢想。
我真擬動手寫信去答複該黨的時候,忽然我生出了一種好奇心,決意要那天我自己到會,趁此機會要親自解釋我的理由。
星期三到了。忽然,有人來告訴我,說是全國工黨的首領將來親自出席。
這一個消息,使這聽到很有一些驚奇。
我的理由,也隻好慢慢來聲明了。
恃然,他真的準時出場了。他就是費德講演時的重要的發言人哪。
這件事更使我詫異了,我決計靜待著,看他有些什麽事件發生。
無論怎樣他們的大名,我是已經知道了。
該黨全國的首領,是叫赫勒先生(Herr Harrer)慕尼黑的主席便是安頓·德萊克斯勒(Anton Drexler)
開會了首先是宣讀上一次會議的記錄,並且再對演說的人表示謝意,接著便是新黨員的選舉——就是通過我入黨的問題。
我就開始向他們發問。
我方才知道了該黨除少數重要的原則外,毫無所有,其他是什麽也沒有了,沒有黨綱,沒有小冊子,沒有印刷品,甚至一個區區的橡皮圖章都也沒有置備:然而,他們卻有著極大的信仰的良好意誌。
我不願對他們加以嘲笑了,我很知他們所研究的是些什麽事了,倉促產實渴望著一種新運動,這種運動,實在是比了一般稱做黨的範圍還要大。
於是,我就碰到了有生以來最困難的問題了。我對於這個黨究竟是加入呢還是不加入呢?
命運似乎在向我示意,我絕不應該加入當時的熱呢現成的大政黨,我將更詳細和來說明我的理由。
據我看來,這可笑而人數很少的團體,尚未成為一個堅強的“組織”,並且還能存個人活動的餘地,這在我實在是—件很有利的事。
該黨尚有待整頓,這個運動的範圍愈小,那麽,這個運動適當的表現也愈快。
該黨的性質、目的和方法,還可以決定,這在現存的各大黨之中是絕不可能的。
我對於這件事愈是反複的思索,我就愈是堅信這種小規模的運動,可以作為複興民族的先聲,這是在現在的議會中的各政黨是絕不可能的。因為現在的政黨,僅僅知道牢記著陳腐的觀念。或是因為有利可圖的緣故而來擁護一種新製度。
現在,這裏所提倡的,乃是一個新的世界觀,並不是—種新的選舉的口號。
我經過丁兩天的苦思悶想,最後。我才決心進行著我聽取決的步驟。
因為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關鍵,這時候,這後退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應該有的。
這就是我實行德國工人黨的經過,他們還給了我—個第七號的臨時黨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