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奮鬥]9
(2006-09-04 04:58:37)
下一個
第十一章 宣傳和組織
宣傳必須在進行在組織的前麵,而且須廣征人材,作為組織的成立基礎。
我常常恨那草率和迂拘的組織,因為他們所得的結果,大都是黯然沒有生氣的。
為了這緣故,我們如果采取宣傳方法從一個中心點去廣播某一種的觀念,然後再就所得的人材當中,就審慎的去選擇領袖人物那是最要緊的。
常有一種人,初看像是毫無顯著的才能,豈知後來竟是卓越的領袖人物。
大家都以為領袖所必須具備特質和能力,就是理論上有豐富的知識,那是大誤而特誤的:因為在事實上往往是適得其反的。
大理論家就是大領袖的才具——自然,這種才具,自然不是純用科學方法去研究問題的入所樂聞的。
煽動家雖然不過是一個黠的政客:可是他既是某種觀念傳播給民眾,可見他必定是一們心理學家。
如果叫他來做領袖,那必定較不通人情的理論家為優。
所以講到領袖的才能,就是指能夠鼓動群眾的才能而言。
理想愛和領導群眾的能力是截然的兩件事。
假使一個人一身能夠具備理論家、組織家和領袖的本領,這真是了不得的偉大人物了;然而這究竟是世界上少有的事。
前麵我已經說過當我黨在運動開始的時候,對於宣傳這一點我們就加以十分的注意的。宣傳的使命,就是在使一小部分的中心人物,能夠接受新主義,俾造就將來組織的時候所必需的分子。
在這過程中,宣傳的目的,實在比組織的目的更重要。
宣傳工作,就是在孜孜不倦的為自己的主義去招致信徒,而組織的目的,就是使信徒之中最優秀的分子成忠實為黨員。
至於信徒們辦事的效能怎樣,才幹怎樣,智力怎樣,人格又是怎樣,這都不是宣傳的本身所應該去顧慮的;因為宣傳的目的,就是在招致信徒,至於在眾人中去慎選幹員,俾能推進運動,而使主義能夠到達成功之路那實在是組織方麵的工作。
宣傳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在替未來的組織設法羅致人才;而組織的第二個任務,那就是爭取權力,俾希望達到新主義的最後勝利。
組織方麵的任務,就是在注意黨員不因內部的不和而起分裂,致使運動的工作,因而陷於衷弱地步,還須注意於奮鬥的精神,不致萎靡,能夠再接再厲臻強固為了要達到這種目的,所以要注意著不應該去濫招黨員。
因為人類中隻在少數的有具有毅力和膽量;所以如果一種運動的黨員,要是漫限製的招收。
那麽這個運動終有衰敗的一目的。
如果單單是為自衛計,那麽,一種運動而要想維持著它的勝利,就得要限製黨員的人數;就是以後想擴大組織,也要單詳加考察,審慎出之。
惟其是如此,那才能使這運動的幹部時時更新,時時健全。
幹部必須要握著指揮運動的全權——換句話說就是決定宣傳的內容,以便博得世人的讚同,總攬一切的權力,進得著一切的工作,以謀理想的能夠達於實現。
我主持黨中的宣傳事務,那時非常小心的,而且不但要替將來的偉大運動留下發展的餘地,還宣傳著最激烈的原則,去吸引那些最優良的分子來加入我黨。
我的宣傳越是激烈驚人,那麽,那些性格怯弱而信仰不堅的人越是生著畏避的心而不敢來侵入我們組織的幹部,這些都是有益於我黨的。
當時我采用強有力的方式,來用作我黨的宣傳,使我黨的運動日趨於激進;從此以後,凡是加入我黨的人,便多是激進的人。
這種宣傳不久就有了成效,有幾十萬的人數,不但深信我們是對的,而且極希望我常能夠得到勝利,因為他們是怯懦而不敢犧牲的。
直到一九二一年,這種吸收同誌的工作還是不錯,而且對於我黨的運動雖有百利而無一弊的。
不過這一年的夏天,由某種事件顯示了我黨的組織不及我黨的宣傳,於是是宣傳的成效,也就日見顯著了。
從一九一九年到—九二○年,黨員大會選出一個委員來指導我黨的運動。
根滑稽,這一個委員會竟采取我黨所極端反對議會製度。
我不願附和這樣笨的辦法。
不久,我不再去出席於委員會了。
我隻有為我自己作宣傳,不問其他的一切。
我不聽任何無知者的勸誘而改變方針,同時不去幹涉他人的分內事務。
等到新章程一經采用,我就被任選為黨中的總理,因此我便取得了必要的威權及附帶的權利,這種愚笨的辦法也就立即廢止。
用實行專責的原理,去代替委員的合議製。
總理是負責指揮這個運動的全責的。
日子長久了,大家就公認這種原理是合乎自然的,至少在黨的統治上該是這樣。
委員會隻有空談而毫無一些成績,所以如果把它來解散最好使他們去從事實際工作。
眼看著他們一聲不響的離職,以後不知到那裏去了,不禁要令人笑起來。
因了這事使我想念到同樣的大製度,那是國會(Reichstag)。
如果叫那些坐談的議員去擔任實際工作,尤其是要他們各人對於工作須負責任的時候,他們必定會迅速的鳥獸散了。
一九二○年十二月,民族觀察報(Volkischer Beobachter)由我們來接辦了。
這個報紙,我們從名字上就可以知道對於人民的意見是多所愛護的,現在變為民族的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機關報了最每星期刊行兩次,到了一九二三年的春天改為日報,又到了是年的八月底,於是便擴展而成為所共和的大張的形式。
民族觀察報是一種“民族”的機關報,它有著長處,自然也有它的謬誤和弱點。
它的內容雖然不錯,然而它不能作為商業經營。
原想此報由眾人來定閱,以報費來維持生命的,可是它不知道和他報去競爭,以謀自己的生存,徒然用愛國的人們的一些報費去彌補營業不良的損失,而且他們不知道他們自己的不當。
我看到這種危機,於是頗費苦心去極謀救濟。
在一九一四年大戰的時候,我曾認識了馬克思·阿曼(Max Amann),他現在在本黨中提任著事務主任,一九二一年夏季的某一日,我偶然到了這位軍隊中的老友,我便請他擔任黨中的事務主作任,因為他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優缺,所以遲疑了好久,才開始答允。
可是有一個條件就是他不願意被庸碌的委員會所牽製,而願意對唯一的領袖負責。
結果他挑選了幾個人去任報館的編輯。
這幾個人以前曾隸屬天馬維利亞人民黨的;但是,依他們的工作成績而論,那是極能勝任的。
這種試驗,成效卓著這就是因為本黨以忠誠坦白的態度去賞識人才;所以能夠使職員心悅誠服,比較往日所收的效能尤為迅速而穩固。
以後他們便成為良好的民族社會黨員了。
非特他們的言諭是這樣,而且還能見之於實行。
他們在吾黨新運動中所做的工作,都很切實堅定,而出於至誠的。
在兩年當中,我的見解慢慢他獲得了實現,至小就最高的領導機關而言,我的見解,在現在黨中已經成為極自然的事了。
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的事件,足以證明這種製度已經獲得了成效,當吾在四年前加入這運動時候,那時黨中還沒有一顆橡皮圖章。
到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吾黨遭到解散,財產都被沒收,一切貴重的物品,以及報紙所值總數已超出十七萬金馬克了。
第十二章 工會問題
我黨運動的迅速發展,使我們不得不於一九二二年采取一種態度,來對付某一個問題,這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解決。
我們會竭力的去研究一種最敏捷而最易的方法,使運動深入到群眾的心裏,但是常常會碰到一種阻力,如果永遠和我們的意見相反,而工人政治組織,也操在他們的手中,那麽,工人決不會完全永遠來歸附我們的。
在本分的上編中,我已經論及工會的性質、目的、以及工會的重要。
照我的意思,如果不是用國家有政策(這種政策也是常常沒有結果的。)或是教育上的新思想,使雇主對工人的態度,稍微有些改變,那麽工人除了從經濟生活中的平等權利上著應,去保護他們自己的利益以外,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繼續說著,如果是因為這緣故,而無法防止—切常,使社會生活以重大損害的不平,那麽這種保護行為,實在是有害於整個民族社會的。
我又說,在雇主中,如果還有不知道實社會的義務,甚至不知道人類基本的權利的。
那麽工會當然是有著它的必要的。
依目前的事態來觀察,我深信工會決沒有可以廢除的。
實在,工會在民族的經濟生活中,確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製度。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目的,是在替人民實現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我們確信將來的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當中,每一個製度,必定要把這種運動的本身作為根基。
如果說握到了權力,就可以實行無論怎樣的改革,既不心有什麽的運動來作為基礎,也不須去征求對於這種運動素有訓練的人才,那麽,這是一種十分謬誤的見解。
在這裏,就明了一個原則,就是精神往往重於形式。
因為形式的創造是十分快速的。
決沒有一個能夠在他的文件中去取出一張新的審法草案來,並且再希望能夠憑藉了一張最高機關的命令,就可以“施行”的。
這一種的草案雖然可以試驗,然而決能久存,差不多和流產沒有什麽兩樣的。
我記得威瑪法在產生的時候,有人想用一種新憲法和新國旗來對德國的民族作欺騙,在過去的半世紀中,這種憲法和新國旗,大都對我民族是毫無關係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都應該避免這種試驗,因為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應該從長期的運用組織中產生出來的。
所以民族社會主義運動,應該自己有一種工會的組織,而且必須認識這種組織的需要。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它的性質究竟是什麽?什麽是我們的任務?什麽是工會的目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並不是階級鬥爭的工具,而是代表工人的機關。
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不知道有階級,不過從政治方麵看來,有一種叫做公民,而公民是具有絕對平等的權利和義務的。
除了公民之外,還有一種叫庶民,庶民是絕沒有政治上的權利的。
工會製度的主要目的,並不是階級鬥爭,可是馬克斯主義硬要叫它成為階級鬥爭的工具。
馬克斯主義首先創設這種經濟的武器。
而國際主義的猶太人,就來用破壞自由獨立的國的經濟基礎,毀滅這種民族的工商業,而經營他們自己的工商業。
他們的目的。
是要使民族去做那不分國界的猶太人所操縱的金融界的奴隸。
民族社會主義工會,並不是主持能工當作破壞民族生產的工具的,而在增加生產,使物品能夠暢銷,他的方法是在打倒一切的弊端;因為這種弊端是含有反社會的性質,並且阻礙經濟和全民族生活的效率的。
民族經濟的繁榮,就是本身的物質上的幸福,這是民族社會主義的工人,應該知道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雇主,也應該知道工人的幸福,和快樂,就是他的大企業存在和發展所必要的要件。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並不能和他種的工會並存,因為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必須認識它自己的任務的普遍性和由這種任務所產生的義務,不被其它組織所阻礙,並且還須發展它自己的特色。
它不能和他種同類組織人妥協,而且還須保持絕對獨立的權利。
在過去,曾有不少的反對我們獨立行創立工會的議論,但是到了現在,還是一樣。
我不願考慮各種必要失敗的試驗。
像從工人血汗所得的工資當中,去提取一部分用以來維持工會,而這工會,又是未必一定有利於他們會員的,所以我必定認這一點是不對的。
在一九二二我們的行動,就是根據了這種意見的,其他的人士,在表麵也像是有著過人的見識,大家去著手創辦工會。
可是沒有多少時候,他們便煙消雲散,結果和我們一樣。
所不同的就是我們以前既不欺入,也不自其而已。
第十三章 德國在大戰的聯盟政策
在日耳曼帝國時代,外交政策既是變換不定,便是同盟政策也產沒有遵照了適當的原則。
在革命以後,這種情形,不但沒有改過,而且不愈弄愈糟。
譬如在戰前,政治思想的混亂,便是外交失敗的主要原因,那麽在戰後外交失敗的主要原因便是缺乏誠意了。
因為憑藉革命的手段去從事於破壞運動的政黨,勢必對於以複興德國為目的的同盟政策是不放在眼中的,這是十分明顯的事實。
當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還在一個不出名的小團體的時候,多數的同誌,對於外交政策上的問題,大都抱著一種漠然的態度。
因為我們要爭取對外的自由,主要的前提之一,就是在首先要除掉我們所以潰敗的原因,並且還須撲滅從中漁利的敵人。
不過,我們這個不重要的小團體,到擴張活動的範圍,變成為大團休的重要地位時候,就須急於注意外交政策的發展。
在這時候,我們必須要決定各種進行的原則,而這種原則,不但應該違反我們的基本觀念,而且把這種基本觀念,應該切實的表現出來。
關於這問題,我們在研究時所抱有的基本觀念,就是認定外交政策是達到一種目的的手段。
這種目的,純粹是鼓勵我們的民族性。
凡是屬外交政策的建議,不得不要經過了下麵的考慮,就是這種建議,在現在或是將來是否有助於我民族,或是有害於我民族的?
還有。我們必須注意的,一個民族和國家,如果要想恢複失地,常把恢複祖國的政權和獨立作為最急要的問題。
在這種情形之下,如果把所失領地的利益和祖國重獲自由的利益來兩相比較,那是斷然的應該輕視前者。
因為一個民族或是一個國家領地,它的被壓迫和被割裂部分的解放,決不能由被壓迫的人民的抗議就可以實現的。必須憑藉著祖國所殘餘的實力所實現的。
僅有激烈的空口的抗議,而沒有準備鬥爭的武器,決不能使被壓迫而失掉的土地重歸祖國。
凡是一個民族的領袖,他在對內的政策上,固在訓練這種的武器為任務:就是在對外的政策上,也須把進行這種訓練工作為目的,並且還須征求同誌。
我在本書的上編中,已經說過,在大戰之前,我國的同盟政策並不徹底。
我國的政治領袖不在歐洲的內部去實行妥善的領地政策,反而喜歡去采取殖民地和商來的政策。
他們以為這樣便可避免武力的衝突,豈知這是十分謬誤的;因為這種計劃貪多務得,所以他的結果自必弄得一敗塗地,世界戰爭,便是德意誌帝國領導不良而所得的報應。
因為在當時最適當的政策,便是在歐洲取得新的領土,使帝國在大陸上的勢力能夠堅強固。
可惜為了我從前的議員,愚昧無知,不注意於準備戰鬥的策略,立刻就把在歐洲取得土地的計劃完全放棄。
再因他們采取殖民地和商業政策,因此便拋棄了和英國的同盟(在當時和英國盟確是可能的事。)同時他們又不去取得俄國的幫助。
如果依當時勢力而論,我國確是應該取得俄國的幫助的。
到底,他們是陷入於世界大戰,眾叛親離;而不離棄他們的,也隻有那不幸的哈布斯堡王朝(Habsbuty Dynasty)而已。
在英國外交政策的曆史的超勢從依利沙白女皇樹立了先聲,用各種可能的手段,來製止歐洲強盛的國家;在必要的時候,就是用武力來解決。
在德國方麵能夠和這種政策比美的,也隻有普魯士軍隊的傳統的精神。
英國為要達到這個目的,隨了形勢和他所負的任務而異其所用的手段,不過,他的誌願和決心是常常一致的。
當北美殖民地獨立的時候,曾經按照當時的情形,竭力向歐洲方麵去尋一個真確對它幫助的伴侶,所以從西班牙、荷蘭喪失了強國的地位以後,英國就集中了力量,去對付法國的新興勢力,一直到最後的拿破倫失敗為止。
英國人向來是懼怕法國用軍力來危害英國的,到了現在,便什麽都不怕了。
英國用來對付德國的政治方針進行得十分的緩慢。這是因為德國內部不統一的緣故,所以對於英國也並沒有顯著的威力,可是在一八七○年到一八一七年左右,英國已經采取了他們的新態度了。
美國占了世界經濟上重要地位,俄國的發展而成為強國,這雖魯英國躊躇一時,但是德國不能利用這種機會,那是十分不幸的。
結果竟使英國向來的政治方針愈形穩定。
英國把德國看作是一千強國,然而因為德國極端工業化的結果,造成了商業中的優勢,因此在世界政治上也占取了優勢,於是就變成了一個極在的威力。
用“和平侵略”的手,去征服世界.這是我國政治家自以為是無上的妙計,而英國的政治家就來利用了這一句話,作國組織抵抗的根據。
事實上,他們抵抗的形式,確是一種組織完備的進攻,這是完全對英國的政治方針符合的;因為英國政治方針的目的,本來不在維持這可疑的世界和平,而是在樹立英國的世界霸權,因此凡是在軍事上可以利用的國家,英國便引為同盟,這既合天英國傳統的見解,同時又可以隨時估計敵人的實力;而且是合於英國明了他自己本身的弱點。
英國這種措施自然不能稱之為“毫無顧忌”,因為能夠對戰爭準備到這樣的周到,不應該拿勇敢來作為標準而加以評判,必須看他能不能適應機宜。
外交的任務,在必須注意於一個民族不為好勇寡謀,而受到失敗,須得依了實際情形,去設法維持他的民族,能夠達到這目的,便是正當的途徑,如果不去照這途徑走那顯然是一種罪過,對於外交疏忽的責任,這是逃避不掉的。
德國的革命起來了,英國在政略上不再怕德國行將有可配世界的威權了。
可是如果德國在歐洲的地圖,完全消滅了,這對於英國也是沒有利益的。
反之,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可怕的政變,使英國外交對象,又改變了一個方向。
歐洲的新形勢是德國變成衰敗,法國在政治上變為最強的國家。
所以德國喪失了在大陸上強國的資格,適恰好使英國的敵人有利而已。
不過從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到明年的夏天,英國的外交,還是沒有改變了他的態並,因噗在長期的戰爭中,英國的外交,利用群眾心裏的力量,比較從前是更國厲害了。
此外,英國為了要防止法國的勢力不致過於強大,他的唯一的可能的政策,便是去幹涉法國的劫掠的野心。
在實際情形,英國並沒有達到了參戰的目的,因為歐洲已產生一個強國,這個強國的勢力,竟是超出大陸國家的。
實力的比率,對於過種事實,英國竟沒法來加以防止;而且實際上這強國是已經桷立了。
現在法國的地位真是無法比擬的。
就軍事上來說,他是首屈一指的強國,在大陸方麵並沒有什麽勁敵;而且鄰近西班牙意大利等外的邊境也很安全;又因德國已經陷入衰弱無能,所以也毋庸去加以防禦,他的綿延的海岸,正斜對著英國命脈。
維持歐洲各國的均勢,這是英國的一種原因。
因英國如果想握有世界的霸權,這種均勢實在是必要的條件。防止德國變成一個鞏固的強國,去維持著德國內部各小邦的均勢而沒有統一的政府,這是法國的一種宿願他要把萊因河的左岸占領,就是要保持歐洲霸權的一種鐵證。
所以法國的外交的最大目的,和英國的政治手腕的超勢是永遠衛突的。
凡是英美三國的政治家,可以說是沒有一個親德的。
因為英國的政治家,必定以英吉利的利益為前提;美國的政治家,必定以美利堅的利益為前提,不用說得,意大利人自然也準備促進愛護意大利的政策的。
所以,凡是相信他國的政治家的親德論調而希望和異國去締盟的,這種人不是愚人,便是妄人。
為在要達到實際的目的起見,我們必須要答複下列的各個問題:從德國的中歐完全滅亡之後。試問有那一個國家不因法國的軍事力量和經濟力量已經獨霸權而發生了動搖?又有那一個國家為因自己本身的生存條件和向來的傳統政策而認這種的發展是他的未來的威脅的?
我們必須要絕對的認清,法國和德國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
法國對外政策的關鍵,是想永久的占領著萊因河一帶的土地,並且想靠德國的衰替,去保障他們領土地的安全。
英國隻不願使德國做一個世界的強國。
而法國竟絕對不願意德國做一個強國,這是兩國的根本不同點。
我們現在的奮鬥並不是在爭取世界強國的地位,而是在為我國的生存,我民族的統一,子孫為麵包而奮鬥。
照這樣看起來.隻有英國和意大利可以做我們的同盟國。
英國極不願法國的軍力沒有限製的發展,因為這是有害於英國利益的。
所以法國在軍事上的優勢,正是大不列顛最痛心的事。
意大利也不願法國在歐洲的地位一天一天的強盛。
因為意大利的前途,在領土方麵隻有靠地中海沿岸發展。
他的參加世界大戰的動機,並不想增加法國的勢力,而是斷然的給亞得裏亞海(Adriatic)上的勁敵以一個致命的打擊。
在歐洲大陸方麵法國的實力一步一步的增加,這就是意大利未來的障礙。
如果說法民族相同就可以消除敵意。
那意大利並不會有了這種自欺的夢想。
我們審慎的加以考慮,知道英意兩國的自然利益,和德國民族生存的必要條件是極少衝突的,而且在某種的限度內,不是有著互相的利害。
照德國現在的情形來說,還有肯和德國聯盟的嗎?我們可以說“沒有。”不論那一個國家,如果要對自己的尊嚴看重的話,並且希望由聯盟所得的利益,較多餘貪汙的政客所騙取的小利,那是決不願意和現狀下的德國來聯盟的。
因為我國沒有資格去和人家聯盟,所以無怪那些行同匪寇的敵國要聯合一致了。
如果德國更要再衰落的話,雖然英國的政策並沒有什麽利益,但是對那總攬國際金融的猶太人是有著大利的。
這是因為壟斷金融的猶太民族,顯然是和英國的見解相反,他們不僅希望德國在經濟上永遠衰落,而且還希望德國在政治上完全成為奴隸。
因了這緣故,猶太人便竭力聽提倡滅亡德國。
猶太人的用意,那是十分明顯的,就是想要德國赤化。
——就是摧殘德國民族的智力,——並竭力借了猶太我所操給的世界的金融,來摧殘德國勞工的勢力,作為擴張猶太人征服世界計劃的第一步。
英國的情形和意大利十分相似,他的堅定的政治方全錢和猶太人壟斷世界金融的要求顯會有著不同,而有這種不同時時顯露著。
隻有在法國猶太人所代表的證券交易所,目的正和法國政治家所具的希望一樣。
因法國的政治家,是極端的愛國主義的人物。
這種一致的現象,是德國極大的危害,所以德國確實是國德國的最可怕的敵人。
從我們從事於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人看來,英國是不是可以做我們的同盟國,不易逐而斷定。
因為德國猶太人的出版上,常常有使國痛恨英國的言論,而德國許多愚昧的人,甘受猶太人的利用,竟言擴張海軍,反對奪去我們的殖民地,並且主張的把那些殖民地收回來。
這些問題,他們使無賴的猶太人給英國的猶太人,用作宣傳的資料。
我國愚蠢的小資產階級政治家,現在應該覺悟了,我們現在所必爭者。並不是什麽“海上的權勢,”就是在大戰以前,不是先把我們在歐洲的地位使它鞏固,而竟盡我們民族的力量去爭海上的要權勢,這實在是失策的。
這種的企望,實在是太愚笨了,在政治上這樣的愚笨就叫做罪惡。
我還須來敘述一下近年來猶太人用了特殊技巧所演的把戲,這就是南的羅爾(South Tyrol)問題.
猶太人和擁護哈普斯堡皇室的正統派的政治家,竭力來設法阻礙德國的聯盟政策,因為聯盟是使德國的可能複興的緣故。
猶太人的有處於甫的羅爾的宣傳,並不是真的愛護南的羅爾,而是恐怕德意誌間有了諒解的可能,因為他的宣傳,對於南的羅爾實在害多益少。
唉,南的羅爾呀!
我還要說明的.就是當有的羅爾的命運已被決定的時候,(從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我就和多數同誌,到防地去加入軍隊。
在當時,我的從軍的誌願,就是不願意喪失了南的羅爾,而願意替祖國保全這一塊土地,像保全德國別的地方一樣。
要替德國保障南的羅爾,自然不是狡黠的議員,在維也納的市政廳中,或是在慕尼黑的總司令部前麵,發表一些虛偽激烈的演說所能辦到的,隻有靠那前線的軍隊。
所以,凡是破壞前線的,那就等於出賣南的羅爾和德國的其他各地。
我們必須徹底的明了,要收回失地,隻有靠武力,決不能靠祈禱仁慈的上帝,或是誠心去希望國際聯盟所能做到的。
最最可恥的,就是多數的發言人,並不自信他人議論有了什麽效用。
他們也十分的明白空談是無濟於事的。
他們所以這樣,不過因為現在來說恢複南的羅爾,比較過去須用武力來捍衛南的羅爾容易而已。
各人各盡其本領,我們過去曾為南的羅爾流血,他們現在隻知高談闊論。
假使日耳曼民族要防止威脅歐洲的腐化分子,那是萬不可陷入像戰前那樣的謬誤而去和上帝及世界做敵人,我們必須切實地認定我們的最大敵人,俾得集中了全力去向他進攻要是我們能夠靠別處的犧牲而獲得勝利,那麽,我民族的子孫,可以不再來責備我們了。
他們見到我們這樣的堅苦卓絕,終於得到了光榮的成功,必定會欽羨我們這樣的決心的。
使德國陷於失敗的,就是和過去的腐敗的奧國同盟的一種妄念。
現在的外交政策仍舊被這種狂妄的情感所支配,阻礙了我們的複興,那無過於此了。
現在我們不防來試問一下,我們的政府,曾經怎樣的把獨立自尊、英勇自負、和敵愾同仇的精神來注入我民族,這是什麽用意?
一九一九年,德國受和約的束縛當時有人希望這種壓迫的條約,會得使德國的解放,得到幫助,這是十分合理的。
因為和約的條件,如果給某一國一種極痛苦的的打擊,那麽,這和約常常是某一國將來複興的先聲。
凡爾賽條約給我們的影響很大。
這條約的每一點,都在我們民族的心靈和情感中焚起了烈火,結果使共同的恥辱和共同的仇恨,深深切印入了六千萬男女心坎裏,變成一片彌漫的火焰;從這赤熱的火焰,將產生出一種堅強得像鋼鐵般的意誌,我“我們還要奮鬥”的呼聲。
然而一切的機會我們都錯過了,所以我們什麽事都沒成果。
誰還能來怪我民族不能得到了應有的地位呢?
一個民族處在我們的地位,如果不是政府公意毅然和人民合作,宣布人民為爭取自由而奮鬥的意誌,並有保護這種意誌,那麽,不會有人將認這民族有和人家聯盟的資格。
建造新的戰船和收回殖民地等的口號,顯然是一種空談。
因為這種口號,並沒有實現的可能性,隻要我們平心靜氣的考慮一下,就可以明白的。
唱這種高調的,竭力從事於一種有害的示威運動,而去對抗上帝及世界上其餘的各國,忽略一切成功所必需的重要原則,就是“徹底實行。”我們從向五國或十國怒吼,而不知道集中我們民族的意誌力和體力,去向我們最凶惡的仇敵作重大的痛擊。
而且我們把聯盟政策到了最後奮鬥時所增加實力的可能性也一並犧牲了。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在這負著一種使命。
就是這運動必須教訓一般人民忽略於瑣碎的事情而注意於種種事端,不要因了細故而生出異見來,而且永遠不忘掉我們現在的奮鬥目的,純粹是為了我民族的生存,我們應該怒力去打倒唯一仇敵,就是時時來剝奪我民族生存的人。
更進一步說,日耳曼民族在不曾懲罰那些賣國誤國的罪犯之前,是沒有道德上的權利指責貢界各國所取的態度的。
能夠和我們聯盟的民族,如果真是能夠代表民族的利益,究竟能夠為所欲為,而去真的反對各自由民族的公敵嗎?譬好說英國傳統的政治勢力,能不能打破猶太人的優勢力呢?這確實是一個難答的問題。
因為可以決定這問題的因素太多了。
在法西斯蒂統治下的意大利,竭力和猶太人的三種主要勢力作鬥爭(這種鬥爭,或許是出於無意的,但是我個人的無論如何不相信他是出於無意的)這種舉動,最能來證明用間接的手段可以來消弭猶太人危害國家的毒害的。
像秘密結社的嚴禁,獨立和超國家的出版物的檢舉,國際馬克斯主義的劑除等等。
如果是在英國,那麽這種舉止比較是困難的。
因為猶太人在英國用著間接影響公意的手段,幾乎完全操縱了這“最自由的民主國”。
可是從英國方麵來說,在代表英國利益的和代表猶太人壟斷世界權力的兩者之間,他們也時起衝突而互相鬥爭個不止。
我們看一下歐戰後英國當局對日本問題的態度,以及報紙對於該問題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這反對勢力的衝突的猛烈。
歐戰剛剛完畢,美日兩國的宿怨又出現了。
英國見到美國在國際經濟和政治方麵的突飛猛進,他的嫉妒,自然不是種族關係所能夠遏止的,所以英國注意他舊日的同盟,十分提心著將來“英國統治海洋”的一句話,變成為“美國統海洋”。
把德國消滅了,這並不是英國的利益,實在是猶太人的利益;這正像現在滅亡了日本的有利於英國。
還不及有利於猶太人希古獨霸世界的野心。
英國雖是拚命維持著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猶太人便暗中在運籌設計,以求達到征服世界的目的。
猶太人十分明白在幾千年之後,他們能夠顛覆了歐洲的民族,使血統淆混純粹的種族消失。
可是,對於亞洲的民族國家像日本,那就不易實現這種目的了。
所以,現在別的猶太人,他們又煽惑各國去向日本進攻,正像從前慫恿各國去向德國進攻一樣。
為了這原由,即使英國的政治方針要去和日本締結同盟。但是英國的猶太報紙,意可以同時鼓吹對此同盟國來作戰,並且靠了宣傳發主政治和高唱“批倒日本帝國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口號,準備著從事滅亡日本的戰爭。
現在的猶太人是英國的叛徒,而反對猶太人危害世界的鬥爭,也將在英國作國出發點。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必須要認識自己國內的最大敵人,同時,使對這種敵人的鬥爭,對於其他的民族成為一種驅除黑暗,大放光明的火炬。並且再為奮鬥的亞利安指示出一條福利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