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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佛水壩
從Las Vegas進入亞利桑那州,必須經過胡佛水壩。胡佛水壩建於上個世界三十年代,把科羅拉多河在那裏用水壩截斷,發電應該是主要的目的。以前我在維加斯讀書時,曾經多次去過那裏,參觀水壩的裏裏外外,還在被水壩截斷造成的水庫上遊船玩。那時從維加斯經過那裏到亞利桑那州的道路九曲十八彎,不僅窄,而且有一定的危險度。記得我在中國的同校的校友,在亞利桑那州大留學,幾個人考到駕駛執照就駕車到維加斯來玩,經過這裏時車子翻了,校友當場斃命,當時是蠻大的一件事,在我們同學中傳講了一段時間,弄得我每每想到胡佛水壩就有一種驚心的感覺。
現在這裏的道路已經被拓寬了,而且完全沒有驚險不安全的感覺了。我們的攝影團也就是經過,胡佛水壩不是我們主要的遊覽地,車子停下三十分鍾,我們從高速公路變得人行走道上走過去,遠距離看看水壩拍幾張照片,就是了。
胡佛水壩
內華達與亞利桑那州的交界處
跨過胡佛水壩,我們向著沙漠進發。美國西部的沙漠更像荒漠,有些沙漠地生長的植物在地表上,很難看到滾滾黃沙的景色。
美西的沙漠
大峽穀
途中,我們原本應該住在Page鎮的酒店客滿了,年輕的導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突發事件,凡事一一向車裏的遊客們稟報,造成大家七嘴八舌,各種抱怨和建議都出爐了,反而導致中途為此浪費了一些時間,等我們抵達大峽穀國家公園的大門口時,已近傍晚的時分,太陽很快就要下山了,大家都迫不及待搶在紅色光線消失前,搶拍美景。
光線多變
好在我和兒子都不算慢,我們搶拍完,再去另一個風景點下車時,太陽已經落下了,這時的大峽穀沒有了太陽光折射的紅色,熱情盡退,顯得有些空曠和落寞,我們母子倆沿著山道往峽穀深處走了幾個彎道,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山道上人越來越少,山風帶著寒意吹得我們也折身回轉了,兒子說以後值得在峽穀裏訂一周的酒店,住在這裏每天在穀地裏走走,會更有趣。
在這樣的大自然美景前,任何文字都是多餘的。
這是我第三次來大峽穀國家公園,每次來也都是匆匆一遊,每次的第一眼,也都是震撼,也都在想下次一定要多住幾天,就住在公園裏,想想從第一次來大峽穀,那是1989年的夏天,我是和兒子的爸爸一起來的,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二十八年了,當年的男女朋友遊大峽穀,成了現在母子追逐光影之旅了。
站在大峽穀前,目送夕陽地離去,腦中很多有關時光和光影的成語在來回地跳躍:光陰似箭、白駒過隙、日月如梭、稍縱即逝、彈指之間、烏飛兔走、跳丸日月、石火光陰、流光易逝、似水流年、窗間過馬、寸陰尺璧、浮生若夢......
和兒子說了其中幾個成語的意思,他很佩服地說中文真厲害,這麽多形象的形容。可不是嗎!
鄉村餐館的美食
出門在外旅遊,當地美食是旅遊內容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和兒子一起玩,每每吃飯時問他吃什麽,他都是一句:有肉就行!絕對的肉祖宗啊。兒子在美食方麵繼承了我的吃貨風格,到一個地方,除非我說某某菜必須吃一下,否則都是他在網上搜大眾評論,給我意見,當然最後還是我拍板。
在亞利桑那的旗杆市郊外的一個小鎮,我們母子坐進一家當地的西餐館,他點了一份法國洋蔥湯,我點了一碗番茄香葉湯,要吃肉的他又點了一份燒烤子排加薯條,我聽從服務生的介紹點了一份特色碎牛肉派,聽服務生說餐館新雇了一個大廚,這位大廚的拿手絕活就是他自創的雞肉派和碎牛肉派,我一叉子下去放進嘴巴裏,眼睛瞪得大大的,兒子忙問怎麽樣,我讓他也嚐一口,他連呼“delicious”, 沒想到沙漠裏的鄉村餐館,能有如此的美味。
忍不住要說說這道美味,材料都是極普通的。碎牛肉是紅燒的,裏麵有紅酒的香味,還有西式紅醬的重口味,鹹香鮮,上麵蓋了一層厚厚的土豆泥,土豆泥裏加了紅洋蔥碎,還有奶香的滋味,最上麵撒了一層黃色的奶酪絲,被融化的恰到好處。你一叉子下去,叉起的是土豆泥連著碎牛肉,somehow,這兩種東西混在一起特別得美味,就是賣相差一點五星級大廚的手筆,可以理解了,這樣的沙漠小鎮上能吃到這款美味,真是down to the earth 的樸素,卻amazingly令人的味蕾驚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