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散記之四
渴望與餘秋雨有一夜情
寫下這個題目,絕無嘩眾取寵之意。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最近一個 80 後博克女寫手在網上公開吐露心聲,渴望著能和她崇拜的餘秋雨老師有魚水之歡的一夜情,並附上了她豐胸肥臀的玉照。
盡管這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天方夜譚,一廂情願的單相思,烏托邦式的意淫,但我還是為餘秋雨先生在烈士暮年還有這樣“遲來的愛”而高興和慶賀。
雖然女寫手的舉動是個個案,但至少說明了兩點:
首先說明餘秋雨先生在中國文壇的“大師”地位已經進一步確立,盡管他是一個沒有大師時代的“大師”;盡管他的文章已經嚴重貧血和缺氧,呈現出“老年癡呆”的症狀;盡管他在央視青歌賽上的點評已是不著邊際,也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他身後長長的崇拜者和粉絲隊伍,雄辯地證明了他在讀者心目中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望,這足以使他稱雄文壇,笑傲天下。
其次告訴了我們一個冷酷的事實:時間的流水能夠衝去一切汙垢,不管是血腥味的還是魚腥味的,抑或是土腥味的;歲月的季風能夠吹去一切記憶,不管是紅色的還是灰色的,抑或是黑色的和黃色的。
在今天的俄羅斯,當你走進紅場上的列寧墓,你會驚訝地發現其中絕大多數參觀者來自外國,而對俄羅斯的 70 後、 80 後來說,紅、黑魚子醬的色彩絕對要比十月革命的旗幟來得鮮豔,開香檳的聲音絕對要比阿芙樂爾巡洋艦的炮聲動聽。在德國,瞻仰馬克思故居的絕大多數人同樣來自外國,對於新生代的德國人來說,斯圖加特紅酒節和慕尼黑的啤酒節遠比《資本論》更為刺激。在中國也是一樣,還有多少人在回味激情燃燒的歲月?還有多少人在反思文革十年浩劫?還有多少人能記得“梁效”、“羅思鼎”和“石一歌”?所以餘秋雨先生在文革中的那段“光榮曆史”也已經被人們淡忘,歲月的潮汐已經抹平了他留在沙灘上的那串歪歪扭扭的足跡。
中國的事情就是怪,怪得讓人摸不著北。李鴻章、曾國藩、杜月笙,經過槍手們的一番改造包裝以後,煥然出彩。而《往事不盡如煙》因為對一些曆史人物的真實描寫,卻差點遭到封殺。
走筆與此,我想到另一件事,這次回國,有幾位畫家請我為他們的作品題款。我題了款,但沒有署名和欽印。有位精於鑒賞收藏的朋友提醒我,應該署名和欽印,要不後人無法考證這是誰的筆跡。我聽後一笑,試想,餘秋雨這樣大師級的人物,其“光榮曆史”都已經無人考證,我這名不見經傳小人物的塗鴉,能有誰人考證?
還有,將李鴻章、曾國藩、杜月笙,三人歸類,十分不妥。曾國藩無論如何是一代曆史翻頁之人,何況又有經史文章傳世,杜月笙能與類歸?
您回來了?給你打過幾次電話不是打沒人接,就是你不在。很是遺憾。您回來了,罷了大哥也回去了,越來越冷清了。
我很不喜歡餘秋雨的人品,說白了就是牆頭草。真不知道為什麽還有人會這麽崇拜他。他的作品我連看都不想看。
您好!
沒經曆過那段曆史的人可能無法體會當年的切膚之痛。誰說的來著,忘記就意味著背叛。
這標題是那位網絡女作家的經典名言。
嚇得我!!!
歡迎閣老回城。
讓我去叫你的女朋友們哦
都來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