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調也可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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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華莊囈語----罷了

(2007-05-05 00:54:34) 下一個
                                               囈語----罷了(一)
                                               曾寧原創


把她的臉蓋上,我的手在發抖,她死的好年輕。

引子

大雨磅礴,暮春的濃豔降臨美華莊,雨水滋潤下,伊人樓前綻放大朵玫瑰和白色桃花亦舒展笑靨。夜色如酒,雨點象密密的珠串散落於美華莊。

夜深了,這樣的雨夜,伊人樓出現一個男人。

他是刑部忤作,他是個其貌不揚矮小肥胖的下層男人。

他卻又足夠的權力飛簷走壁落入伊人的客廳。

侍女連忙捧上早已準備好的茶水,他一幹而盡,伊人和小丫環匆匆進來,仵作慌忙下跪:伊人姑娘,我------

伊人一揮手,丫環們立刻退下關門。

仵作遞上一片紙條:玫瑰姑娘的驗屍結果出來了。

伊人接過一看,臉色大變:是他!

仵作肯定地點頭:不會有第二個嫌疑人了。

伊人凝眉坐下,問:有沒有人知道?

仵作:沒有,我剛得出結論就來找你。

伊人立刻站起身:快點走!對誰都不要說,否則一場武林腥風血雨就要來了。

仵作匆忙越出窗外,消失在雨幕裏。

燭光下,伊人目送仵作離開,忐忑不安地捏著紙條。

雨水緊密,仵作施展輕功,飄上城外小橋,深夜的雨巷隻有雨聲點點。

忽然,仵作的身影怔了一下。

慢慢地,仵作向前啷蹌衝兩步,隨即倒在石板上。

三隻極細小的蜂針刺入他腦後死穴。

伊人樓裏

伊人湊近蠟燭,毫不猶豫地點燃紙條。

一,

那不會是很久以前吧?

玫瑰帶著嬌羞的笑顏向我匆匆一瞥,那嫵媚的大眼睛永遠留在我心裏了,從此,我銘心刻骨地愛上了玫瑰。

許多俠客武士讚美伊人,更有人以為我也會被伊人誘惑。

他們是多麽的愚蠢,我心裏除了玫瑰,還會有誰呢?我最愛的玫瑰,我為什麽不能少愛你一點?

玫瑰在我懷裏時,總喃喃細語,柔聲安慰:罷了,沒有人能搶走我。

然而,就在那一天,那一天,我親眼看見風中秋葉與你在樹林裏情意纏綿,你們雖然不曾接觸,眼睛裏卻閃爍著曖昧的光芒-------我的心就這麽碎了,玫瑰,你怎麽忍心傷害我?

我告訴風中秋葉:照顧好玫瑰,我永遠為你們祝福。

風中秋葉卻故作驚奇地認為我是個瘋子。

難道,他隻是想玩弄玫瑰?玩弄我最愛的女人?

玫瑰終於死在風中秋葉的手裏,玫瑰死了,她離開我後,被她最愛的男人殺死,風中秋葉,你為何不幹脆殺死我?

窮我一生,我都要為玫瑰報仇!風中秋葉,你現在逃到了美華莊,逃到那個像妖精一樣的伊人那裏,於是當康王爺出重金收買伊人的頭,我第一個響應。

二,

一連三天,我在美華莊大廳屋簷上,終於等來了風中秋葉。

我仔細打量他的臉,端正俊美卻愁容滿麵,殺人凶手,你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

我正準備出手,卻遠遠望見劉大善人和伊人也走進來。

風中秋葉急不可待地洗清自己,說自己不是真正凶手
“據刑部的衙役說,仵作已經驗屍完畢,匆匆出門再也沒有回來!屍體被盜走,我沉冤莫白了!” 風中秋葉狡辯著。

劉大善人顯然覺得此事棘手,悄悄望一眼伊人,伊人似乎心思重重:“秋葉大哥,不要急,你就呆在這裏,有我在,沒人可以抓你。”

劉大善人考慮著措辭:“玫瑰姑娘的苦主,隻有她的未婚夫罷了,我們美華莊出麵,請他過來,你將事實說清楚,大家化敵為友--------”

伊人打斷:“大善人,我們安排秋葉大哥的住宿吧。”

哦,這就是伊人,江湖上有名的追魂笛懶懶,她也不分青紅皂白袒護殺人凶手。她以為她可以誘惑我,讓我放下輯凶的念頭?你錯了!伊人,你根本不如玫瑰美麗,你比玫瑰差遠了!

玫瑰,我如此癡情專一地愛你,你在天之靈可曾感覺到?

我的淚水隻能在心中流淌。

伊人不經意地抬起眼簾,她的眼睛清澈見底,玫瑰,她的眼神和你真像--------



美華莊又一次被官兵包圍,這次罷了率領文學城精兵強將已經將美華莊圍成了鐵桶。

罷了在外麵喊:我們無意與美華莊為敵,現在美華莊的人快點出來,既往不咎!

美華莊桃花林,雪白的花瓣堅持在枝頭,紋絲不動。

劉大善人一聲歎息:伊人,你要堅持麽?

伊人的歎息有些深遠:師父,秋葉大哥不是凶手。

劉大善人轉過頭,:伊人,我知道,仵作找過你。你知道凶手是誰,為什麽不公布於眾呢?

伊人忽然眼眶裏閃動淚花,沒有回答。

罷了的聲音再次響起:裏麵的人聽著,這次我跟伊人單打獨鬥,伊人勝了我,你們都沒事,伊人要輸了,裏麵的人定殺無赦!快點都出來吧,火炮三響之後,我就進來見誰殺誰!

火炮一聲響起。美華莊的人們怪異地盯著伊人,大家認為,她習慣袒護外人,她更習慣將災難帶到美華莊。

一個人走出去了,又有一個人走出去了。

伊人一襲白衣站在伊人樓門口。

火炮第二聲響起時,人已走了大半,文刀走過伊人身邊:伊人-----

伊人問:大哥,你也要走嗎?

文刀:伊人,我-----

伊人抓住他的手:大哥,這些年來,那麽多災難,你都和我一起度過,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文刀顫巍巍地低下頭:伊人,原諒我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吧----伊人,你為什麽,要袒護凶手呢?

文刀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第三響開始。

伊人抽出伊人劍:大家都閃開!

鮮豔的桃花忽然滿天飛舞,天空刹時一片胭脂紅

罷了黑色身影緩慢地步入桃花林,悠然的神情,仿佛閑庭信步。他每走一步,身邊總要倒下幾個人。

他手裏沒有武器,或者說,他手裏揣著幾顆不為人注意的細微蜂針。



伊人沒有先下手,伊人忽然淚水湧上眼眶:罷了,你不能再往前了!

我頓如五雷轟頂,天空似乎在倒轉-------

她在為我哭泣嗎?

------玫瑰含淚倒退:罷了,你為何要猜忌我?

玫瑰的淚水不斷流淌,玫瑰,我不想失去你!

我的蜂針,我的蜂針忽然在黑色天空上飛舞,玫瑰一聲慘叫,無數蜂針刺進我的眼睛,黑夜變成胭脂紅,就像現在,紅色的玫瑰掠起柔美的手臂,在胭紅天空下緩緩倒下。

我向玫瑰奔去-------我向伊人奔去--------

伊人抬起手臂,一道白色劍光,伊人白色紗衣劃出美麗的圓蓬,一道胭紅染出她的嬌豔。

我向玫瑰微笑----玫瑰,你終究屬於我了。

我向伊人微笑----

我眼前一團紅霧,居然沒有任何痛楚,而是無比的暢快!

伊人的淚水洶湧而出,她的淚是紅色的,她在為我哭泣嗎?可是,我要和我的玫瑰永世在一起了。


把我的臉蓋上,你的手發抖,伊人,我死得好年輕。


                                                       囈語罷了(二)
                                                     風中秋葉、大雪原創

    伊人朝躺在地上的罷了和玫瑰最後看了一眼,冷笑一聲飄然而去。
    半晌,秋葉瑟瑟索索地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還瞪著眼睛的罷了跌足歎道:罷了小弟啊,我與玫瑰僅僅是君子之交啊!無疑,玫瑰有國色天香的高貴,攝人心魄的美姿,那又能怎樣?我可是已有妻室的男人啊!即使我的內心閃動過迷離的色念,那也是一刻的蕩動。我,或許真有點心猿意馬,意欲桃花,那也是男人的本色啊!我不該嗎?我不可以嗎?在這樣如花似玉的可人麵前,誰要是無動於衷,那一定不是男人,一定有病!我眼向著玫瑰,我心撫著玫瑰,也是虔誠的真愛,沒有點滴淫穢之意啊!
    秋葉又看著躺在罷了身邊的玫瑰歎道:玫瑰啊!你我之交,發乎情,止乎禮。何曾有過玩弄之心?我深知你玉潔冰清之心,世上無雙之體,是絕不可以沾汙的!不可以的!如今,你可知道我被無端追殺?你要保佑我啊!我,亦是八尺男兒,我,幾十年練就的功夫,也不會白白浪費。我,要為你報仇!把誣陷之人,懲之於法!讓世人還我清白!
    秋葉望著月色朦朧中的伊人樓,喃喃自語: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必得及早跳出美華莊。。。
    樓外,月色如水,雪白的桃花,沁著冰一樣的冷氣。。。

    秋葉正要躍身,伊人風一樣來到風中秋葉身邊,她手裏拿著一杯血色一樣的玫瑰酒:秋葉兄弟,你是無辜的,喝了這杯酒壓壓驚。風中秋葉接過伊人遞來的血酒,一飲而盡。冰一樣涼酒,輕輕滑過喉間,進入體內,引起無盡的快意。可冰一樣的酒,使秋葉止不住熱血沸騰,就著酒意,昂然走出大廳,舞動長劍,隻見空中卷起了陣陣寒光,無影,無聲,無風,顯出了劍客中的絕世武功。看官,上乘的劍功是無影,再上乘的武功是無影有聲。可風中秋葉的劍功是無影,無聲,無風!這便是江湖聞名的風葉劍。

    話說在罷了與伊人惡戰之際,有一人躲在暗處觀看,就在伊人一劍封喉、罷了倒下之間,他發出一聲驚叫。他這一叫,隻見伊人的梨花劍直取他的咽喉。他急忙一個鷂子翻身,隱入茫茫夜色之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罷了的師兄、江湖上人稱“漫天舞”的大雪。
    卻說大雪自上次脫逃後,一連仨月未敢露麵。這一天,天朗氣清,大雪悄然來到月來酒家,打聽豐盛。他叫來一桌酒菜,剛要舉杯,忽聽得對麵有一聲音傳來,那聲音好生耳熟.大雪細細聽來,隻見對麵坐有兩個男子,一身武林輕裝打扮,頭戴鬥笠,一席青衣,隻是腰間都沒有武林中人慣有的武器.因為二人均背對大雪,一時看不清容貌.大雪憑借在武林多年摸爬滾打的本領,很快聽得那兩個人之中竟有一個是女的,而且,這女人的聲音雖小,卻也覺得耳熟.大雪不敢怠慢,使出當年在四川青城派偷來的絕頂"隔牆偷聽功"終於聽的一絲明白,你猜怎麽著?那女子的聲音就是被罷了誤殺了的玫瑰的聲音,起初大雪不敢相信,但從身形舉手投足之間,大雪還是認得的,為什麽?原來這大雪一直暗戀了玫瑰十幾年,隻是礙於罷了功夫了得,不敢輕舉妄動。再說那玫瑰心高氣傲,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大雪,這使他一直耿耿於懷。說也湊巧,那天他美華莊,無意間看到玫瑰和秋葉在桃花林裏說話,頓時氣得鼻塌嘴歪,咬牙曰:好個秋葉,就你這副德性,還想采摘玫瑰。看我怎麽收拾你。回去如此這般、添油加醋向罷了描述了一番。由此引起了前麵所述的惡戰。不過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罷了和玫瑰已經雙雙倒地,怎麽在這裏居然......難道-----
    想到這裏,大雪驚得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來.但很快他就穩住了神,他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這一日,美華山莊煞是清靜,伊人樓前,老莊主荒田老人,手拿那把大掃埽,頭也不抬一下地專心打掃落在地下的黃橙橙的秋葉,嘴裏喃喃自語"嗨,該留的留不住,不該來的早晚都要來."話說時分,伊人從樓上飄然而至.這伊人自打上次和罷了交手、惹來了江湖上一場風雨後,她就深居簡出,少言寡語.隻是偶爾出來看看掃院子的老莊主.
    今天,正趕上九華山道經觀的觀主王明玉差愛徒小清風來美華莊問候伊人,這小清風人小嘴快,忘記了師父臨行前的叮囑,竟然把近來江湖上盛傳的玫瑰姑娘沒有死的消息告訴了伊人,本以為伊人會聽到大驚失色,誰料到,伊人聽後隻是淡淡地一笑,然後就轉身回到了她的房中.其實,大家都知道,玫瑰死與沒死,對伊人都是一塊心病.你知道為什麽?原來,這玫瑰本是金陵聞名遐爾的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九娘.
    這九娘可是有些來曆,其先祖乃明朝名相顧炎武,因其是嫡傳第九代孫女,故取名九娘。九娘生於姑蘇,長於金陵。從小天資聰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更是容貌出眾,沉魚落雁,閉月羞花。15歲那年,金陵舉辦城市形象小姐大賽,九娘挫敗林黛玉、薛寶釵、史湘雲等金陵十二釵,摘取桂冠。一夜之間名滿金陵,聲震華夏。
    卻說金陵形勝,自古繁華。南來款爺,北往腕爺,富商大賈,名流雅士,更有海歸學子,觀光老外,多會於此。此刻他們齊刷刷站在九娘樓前,引頸鶴望。更有甚者,給門童遞紅包,或是大洋,或是銀票,或是美刀,或是英鎊,目的就是一睹九娘芳容。然而在傍大款已經蔚然成風的金陵,九娘卻是不為金銀所動。因為她的心中早已有人,此生非他不嫁!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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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 回複 悄悄話 書記啊,長篇忽悠《土村忽悠傳奇》今天開播
提個建議,為大力提高村民忽悠水平,請大家接龍忽悠
俺先起個頭——


《土村忽悠傳奇1》

在《北美文學城》郊外,有一個山清水秀的村莊——土村,住著百十來戶人家。
這土村背靠招寶山,麵朝萬錢河,家家門前栽著搖錢樹。受海洋暖流影響,氣候宜人,風景如畫,鳥語花香,蜂飛蝶舞。春天滿塘《清靜蓮花》,《夏天也有梅花》,霜降時節,滿山《晚秋楓葉紅》,冬天偶爾也有《大大雪球》。
土村人手腳勤快,六畜興旺,五穀豐登,鮮魚滿塘。
土村民風樸實,人人忽悠,個個幽默。能把東施忽悠成王昭君,能把馬王堆女屍忽悠成活人。能把九斤老太忽悠成蔡文姬,能把豆腐西施忽悠成林黛玉。從土村出去的阿Q、閏土,現在是享譽全國的小品巨星。
土村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班子,書記CHIHUO,外號《貧嘴張大神》,她的口頭語是“俺是個大俗人,別和俺較真兒”;村長是《老土他炕上的》媳婦兒;村委會的秘書是《飄》,文化館長是泡沫的孿生姐妹《水沫》,派出所長是鹹生的弟弟、辣妹的哥哥《甜生》,村的武裝力量總司令是楊門女將之後《阿蘭》。
土村實行移民政策,由此小小村寨,卻是風雲際會,群星薈萃。因為村民來自五洲四海,所以操著不同語言,有英語、法語、俄語、德語、日語、西班牙語,還有稀裏嘩啦語;有各地方言,東北旮旯的、四川格老子、寧波娘西皮、京城你丫的,天津吃嘛嘛香,上海小赤佬,溫州米西洛沒,還有廣東毛毛雨啦。不過隻要入了村籍,一律得說標準的土村語,而且不能停頓,落實在文字上沒有標點符號。
卻說土村村口有一棵千秋百代老槐樹,相傳當年就是這棵老槐樹給董永和七仙女做的媒。老槐樹上掛著一鼎《青銅時代》鑄造的大鍾,上麵有蘇東坡寫的銘文: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此鍾聲音洪亮悠揚,一響傳遍方圓百裏。學大寨年代,書記立下規矩:響一下出工,二下收工,三下開會。
這天天剛蒙蒙亮,大鍾響了三下,還在睡夢中的村民,忙不迭地提著褲子、趿著鞋子衝向村口。誰都明白,誰也不敢怠慢,這書記可是鐵麵無私,六親不認,爭得前三名的獎勵5個工分,誰要是遲到就得扣1000工分。眨眼間,村口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
書記站在老槐樹下,威嚴的目光掃向人群:赤道的舉手!
誰也沒有舉手。
“今天大家表現8錯末油赤道的每銀獎勵5個工分!”
就在這時,晨光熹微中有兩個人影,一高一低朝老槐樹奔來------
土村大家庭 回複 悄悄話 顧問啊你能不能講土村話啊俺怎麽都搞不懂伊人是曾寧嗎玫瑰是誰啊你們那裏華美俺去過感覺特別不習慣你們城裏人的說話啊還有談的國家大事俺都聽不懂書記麽有什麽文化雖然住在高樓大廈裏有空調但是就是感覺喘不上氣來所以俺就撤出來了又回到了土村
酷寶寶 回複 悄悄話 呀,那顧九娘就是金陵第十三釵,罷了俗姓為賈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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