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臘的正餐館吃過幾頓飯,餐餐都驚豔得讓人久久不能忘懷。DinneratMavriThalassa就是其中的這麽一頓。自家烤的麵包沾上自家定做的橄欖油和黑醋,還有一種自製的鹹醬---那盤長得像甜點的小圓糕是魚和雞蛋調出來的鹹醬,塗麵包超級好吃。
從沒吃過這麽水嫩的烤魷魚—多汁,多味,口感還香脆。大多數餐廳的烤魷魚偏幹,失去了魷魚原本應有的鮮味。頭盤的cabaccio魚生[
閱讀全文]
希臘的自然環境很美,我們去調研的地方基本上不通wifi,這個隻做一樣單品的紅椒農場,在經濟蕭條的情況下做得很好,靠的是一樣產品的橫向全麵開花。他家的紅椒有罐頭幾十種:煎紅椒,stuffed紅椒,紅椒醬,紅椒粉,並向十幾個國家出口。希臘在國家破產的同時,而有些產業和個體卻在逆境中砥礪前行,值得欽佩。參觀完紅椒農場後,我們一起去往他們在山頂的一個茅棚[
閱讀全文]
希臘的調研旅程今天開始了。我們的飛機降落在希臘第二大城市Thessaloniki。我們第一天的旅程是從希臘第二大城市Thessaloniki坐大巴去到MountainAthos參觀千年橄欖樹園和一家水牛養殖場。MountainAthos在希臘被譽為Holymountain(聖山)。第一天就趕上希臘的複活節,在橄欖莊園主的山頂倉庫吃複活節午餐。烤全羊,希臘沙拉,烤羊內髒,各種橄欖,奶酪和紅蛋。紅蛋主要的意義是重生,[
閱讀全文]
英國作家PETERMYNOR在他所寫的“ENCOREPROVENCE”一書中提到“普羅旺斯的農民在一頓隨意的農家流水席上都會根據什麽樣的肉,怎樣的煮法,以及上菜的先後次序來匹配不同的的容器。農家宴會的主人們並沒有受過任何特殊的美學訓練,但他們與生俱來的那種對食物以及食物容器的高度敏感確實令人肅然起敬。比如說農家自烤,皮呈深褐色的麵包用深色的黑陶盤裝,從色[
閱讀全文]
什麽是foodart?一說美食藝術大多數人想到的是擺盤的藝術,而這種想法與實際上的foodart是在相去甚遠。真正的foodart隻是在過去的幾年間起步,由於FerranAdria在食物創意上的革命性突破使得食物從吃喝拉撒睡的level坐直梯上到與其他藝術並肩齊驅的空間。上升空間很大,空間充滿誘惑,這也是我把自己發配到意大利,在自己的舒適區之外過日子的動力之一—係統地,徹底地了[
閱讀全文]
一顆玉珠在湖心蕩起無盡的漣漪,一時風情萬種,無人可及。終究悄然入海,萬眾歸一。漣漪騎著海馬消失於DNA的迷宮裏。[
閱讀全文]
雲破月來花想顏,長夏漸入春自嗟。人生幾何花語月,花香月色共枕眠。情若有意情也老,春風數度不風騷。嫦娥無眠花正豔,月隱花青去無曉。[
閱讀全文]
春天像一個幽靈,在蘇醒的新綠中穿行。粉色的腳趾與大地婆娑,四周空靈清淨。神仙,妖怪,毒姬均在前方張臂歡迎。流年,流年,盡張你的魅惑。就像白天終將反轉黑夜,花的使者們璀璨,集結,開得義無反顧,一往無前。[
閱讀全文]
如果你是一張白紙。你會聽到人們說:這才好畫最美的圖畫。但這些人並不是畫匠。如果你是一張白紙,幹淨純粹,並無多過紙的含義,簡單得幹淨和幹淨的純潔,我在想那些人會怎麽說?因為你是一張白紙,所以隻記得那一支唯一在你身上劃過的鉛筆。因為你是一張白紙,所以也可以經受住風吹雨打,晾幹後帶著水痕繼續活下去。因為你是一張白紙,所以你的存在像透明的[
閱讀全文]
最熟的一支歌來自父親的口琴---好想念“紅莓花兒開”。一度恨死莫紮特---年少時光的午睡起床鈴聲。懷念用飯菜票當現金的日子,從家裏敞開的抽屜隨意支取的快樂。學著插周末從郊外采來的映山紅,---我們美學的啟蒙。我向天堂的詩會投稿,我看見父親充滿禪意的微笑。[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