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大利的Garda湖返家途中,專程去了海德堡。
所說“又到海德堡”是因為四年前去奧地利南部時曾把海德堡當作途中一站。住在一個步行15分鍾到城堡下的老橋的旅館裏。是下午到達的。當時安頓下行李就朝老橋的方向出發了。此行的一大段既可以沿著內卡河走,也可以穿老街走。目的是站在老橋上看內卡河。
我們選擇去時沿河回程逛街。約15分鍾後站在老橋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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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鴨時心情總是複雜的。一方麵,慈母萌兒的鴨母子圖溫馨到令人目濕。而另一方麵,因看見過不少鴨族不盡人意的特色品德,拍鴨子時總要花點力氣去驅逐隨時會襲上心頭的憤懣情緒。
本次,就以我親眼目睹的三個實例談鴨類品格上的“大缺陷”。
第一。我們知道很多水鳥像一般鳥類,是夫妻共同撫養小雛長大的。比如,天鵝、骨鼻鳥,……。而鴨子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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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談此番Garda湖之行的居所和周圍的環境。
決定Garda湖的旅程後正要訂住處時,北京的姐姐突然來mail說想在近期來串門小住。因為她的旅遊簽證是三個月,於是就有和我們一起去意大利的可能性。因此最好是等她來了具體商量一下再訂。姐姐隻在我們這裏住了兩個禮拜,(她這次不想去意大利)。而當兩個禮拜後我們再訂旅店時,Garda湖邊可訂住所已經全部客滿。隻有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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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來,一到夏季,村邊水塘麵就滿登登的長出我認為是荷的植物。因為荷葉太多今年天鵝一家徹底搬走了。真心感覺遺憾,略獲安慰的是有比天鵝更靜的荷花可以拍。
我一直奇怪,為什麽村塘裏的荷花開後沒有諸朋友在北京拍的荷那樣的藕和蓮蓬?猜想是水質或河泥鬆軟程度等等的緣故,荷在此地一生長就變異了。直到最近欣賞一位老同學拍的荷花時我才知道,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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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們在Garda湖旅行時租住的房子駛往南六十幾公裏,有個小村名為Molina。村子近旁,有一大片地是山林瀑布公園。於是某一天,我們翻山越嶺去看這條在那一帶著名的瀑布。
瀑布本身以及那個山林地(在我看來)都不是很不一般。但是回程的野山林中卻有一驚喜:出其不意的遇到了一隻遙遙對著我凝望微笑的小狐狸。
請看上圖,就是它。它的眼睛裏含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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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讀阿德勒的《自卑與超越》,讀前曾有很高的期待,但是讀後…,-雖然並不認為是白費了功夫,但是從此知道了不能以看“常見病手冊”的方式去讀任何一部心理學的著述。
阿德勒AlfredAdler(1870-1937)是上世紀奧地利與弗洛伊德齊名的著名心理學家。做為個體心理學大師,阿德勒的研究所探討的核心與起點是人的自卑感與在此基礎上的創造性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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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Malcesine當天日記(-:
今天到Garda湖東岸的Malcesine。
上午上路時下起了雨。途中一段路上雨曾很大。越往M鎮的方向走陰雲越漸漸散開。等到了地方,一如往日烈日當空。
Malcesine是一個圍著一座殘破中世紀古城堡的小鎮。
想要上到城堡上就不能不穿過曲裏拐彎的由一個個小店連接而成的熱鬧商業街。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在一條小巷的盡頭有爿畫店。店內規模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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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夏日花季。傍晚薄日斜陽時是去尋一場“豔遇”的大好時光。
與花園裏的花相比,我更願意追逐街尾塘邊的野花。原因直接想來就是:麵對花園花時,總忘不了院主那雙辛勤的手,她的心情,趣味,她對花的選擇及位置安排等等等等。因此,大多數的情況下,拍園花時總會多少有種麵對道具之感。這樣的感覺會通過相機鏡頭蒙在花的上麵,而不那麽容易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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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arda湖附近,距湖邊鎮Peschiera…直線距離約30公裏,有意大利著名城市維羅納(Verona)。為意國第二大古典城市。(第一大…當然就是羅馬了)。
那裏有保存基本完好的古羅馬鬥獸場、競技場。還有老教堂和劇院等等。那天,在炎炎烈日之下逛了這座久仰其名的城市。
維羅納是那種上照片的城市。不僅僅是因為其古跡。那裏是全世界遊人聚集之地。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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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天鵝朋友每年來孵卵的村湖裏,有幾對骨鼻鳥也是湖中的常住戶。其中有一對骨鼻夫妻倆因長期與天鵝做鄰居,我因此不得不注意到它們。
在拍天鵝時多看了它們一眼,便陸續拍到了它們的一些有趣的生活細節。
細節之一,就是骨鼻鳥像天上飛的鳥類一樣銜喂幼雛。
骨鼻鳥的身量大小大概如天鵝腳蹼,但是它們的機靈卻絕不輸於大它們約有十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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