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小客廳

“芝蘭生於幽林,不以無人而不芬。”輕描,淡寫,用文字來嚐試一種審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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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兩個片段。 第一個: 在寒冬的火車站,一對看不出年齡的農民夫妻,男的很黑,頭發長而淩亂,身體很壯。女的剪著短發,穿一件棉襖,懷裏有一個嬰兒在吃奶。 一會兒,男人一個人出去了。他回來時,手裏拿了一個烤熟的紅薯,還冒著白白的熱氣。他碰了一下女人,就將滾滾熱的紅薯連皮都沒剝,塞進女人手裏,接著,他又抱過女人手裏的孩子。 女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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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6: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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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5:56:39)


在日本,有這樣一個故事。 了然是古代一位美才女,是著名武士信重的孫女。 她容貌秀麗,眉如春山,目若秋潭。更可貴的是,她極富詩情,出口成章。凡是見過她的男性,都為她的才情和美貌所傾倒。 十七歲時,了然被選入宮中,成為皇後的身邊的一位貼身宮女,皇後對了然也百般疼愛,恩寵有加。 當聲名蒸蒸日上之時,皇後突然暴病身亡。 目睹著人間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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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5:52:17)


很小的時候,她媽媽就告訴她,女孩子不許說別人的壞話,壞話都是有毒的,會傷害別人,還會傳染自己。 於是,她從不說別人的壞話,直到長了很大,她都不會說別人的壞話。有人欺負她,她也從來不去告老師。 她喜歡把自己的東西分享給別人,在內心深處,她也希望別人把好東西分享給她。 可是,許多時候,她給別人東西,別人有時候卻不給她。她很委屈,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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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5:40:00)


某一日,朋友家的小朋友牽著我的手去河邊散步。 路上,一蹦一跳,東瞧西瞧,如一隻剛出巢的小鳥兒。 路邊幾朵不知道名字的小花,小朋友好奇地湊過去,伸手去撫摸它。“阿姨,你看,多可愛啊!” “恩,是的,每一朵花都有每一朵花的美麗,就像我們每一個人……”“哇——”小朋友突然哭了。 哦,她要摘它,卻被花下的荊棘刺破了手指,殷紅的血從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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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時候,在我們頭上拉糞的人不一定就是我們的敵人,而整天誇獎追隨我們的人,也未必真的有多大意思—— 比如,一隻凍僵了的小鳥在路邊正昏迷著,突然,一直老牛經過,並即時地拉了一堆糞,糞落下的時候,正好落在了小鳥的身上。於是,糞的餘溫正好把凍僵的小鳥救了過來…… 嗬嗬,多有趣! 所以,有時候想,在自己頭上澆糞的人,或者傷得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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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5:23:36)


有兩個小人物的小故事,主人公是我的朋友和親戚。 第一個小人物是我大學的同學。 長得很可愛(或說老長不大),為人也算“義氣“。成績不算太爛,但稱不上很好。她上大班課很愛占座位,每次占座幾乎都要鬧點不愉快.譬如她頭一天晚上占了2個座位,第二天一大早卻被別人占去了,給人又要不回來,另外去找的話又不甘心.她就生氣,要麽“賴”上一個座位,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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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4:51:13)


有一段日子,在我心目中,女子總是定格在這樣一種形象裏:真絲繡花旗袍,顏色不要大紅大綠,而是淡淡的,清清的,譬如鵝黃,淡綠,粉紅,淺紫,米白等等,手工繡製的花骨朵兒;精致烏黑的發髻,別兩枚做工精細的景德鎮陶瓷小卡子;翡翠手鐲,纖細白潤的小手,軟玉一般;及其秀氣而雅致的淺口中高跟皮鞋,還有,也是最重要的,這些所有的美麗都包裹在一襲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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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5 01:09:49)


也許我們害怕死亡的最大理由,是因為不知道我們到底是誰。我們相信自己有一個獨立的、特殊的和個別的身分;但如果我們勇於麵對它,就會發現這個身分是由一連串永無止境的元素支撐起來的:我們的姓名、我們的「傳記」、我們的夥伴、家人、房子、工作、朋友、信用卡……,我們就把安全建立在這些脆弱而短暫的支持之上。因此,當這些完全被拿走的時候,我們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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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4 22:46:28)


一直在想念一種簡單而瑩澈的生活狀態。 它或許沒有代表的年代,也或許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各個年代,但它卻常常被一些人經曆過或演繹過。盡管很遙遠或很難返回去,但我始終在尋找一個“月光寶盒”,企圖穿過某個“隧道”飛回去,重複一些景象和狀態,即使一個片段也行。但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這些想法很枉然,是一種奢侈的“簡單”,因此隻有站在世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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