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3-25 23:27:56)

3月23日周五金曜日,初春很平凡很無聊的一個周末。
反正也沒其他的事情,俺去惠比壽參加一個者名RockBand—PENICILLIN的全國巡演的首場Live。人家這個樂隊的巡演叫“TOUR2007BLUEHEAVEN’SDOOR”,讓俺翻譯就是“藍色天堂之門07巡演”,可以說還算有點品位有點想法。
找到那個LiquetRoom,已經開場了。原來俺以為是在新宿歌舞伎町的那個“LiquetRoom”,老崔曾經在那裏玩兒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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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裏一個活潑的日本小姑娘,那天突然對我說喜歡“りゅうけいち”嚇了我一跳,因為原來同研究室的一位仁兄叫“劉慶智”,讀了6年都沒能拿到學位,怎麽我們公司的日本妞會喜歡他呢?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是說晚上要看電視劇《愛の流刑地》!“愛の流刑地——劉慶智”,咳,隻能怪咱歲數大了,聽力不太濟。
這不禁令我想起此前發生過的另外一個“事件”。也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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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7 19:18:38)
昨天地震了。就在昨天。
  都不知道?哦,我忘了說明了,不是自然界的地震,而是發生在我兄弟心裏的一次大地震。他的女朋友,終於,和他分手了。
  要說呢,這世間萬物,就真沒個定數嗎?
(以下的寫給我這兄弟)
我著實的不安,好幾年了沒覺得怎麽著,可今兒個做夢就夢見你了。還是一副無所謂滿不在乎真的假的清高的樣子你,或者別的場合可以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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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4 23:40:54)

上個周末,幾個老朋友相約去“人藝”看了重排的《茶館》。我們這幾個人的相識很“戲劇”,契機是在89年。其中幾位已十幾年未見,中心人物阿達相邀促成了這次重逢。此是題外話。
我可以說與北京人藝有著“不解之緣”:我生長的“餘園”及坐落在人藝首都劇場的馬路對麵;我上的第一個小學“人民路小學”即在首都劇場往南,相距不到百米;平生看的第一部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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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鍾響了,不僅宣告著為期兩天的周末休息徹底結束,更預示著新的一周苦難的降臨。在掩耳不及迅雷的心理——生理的對抗後,破鬧鍾的止鬧銷被我像九宮山地主剿滅李自成那樣製服了。但是在再次合上眼的n秒(也許是n十秒)之中,我想到:如果再睡半個小時的話會怎樣?是緊急壓縮洗澡時間還是徹底廢除這一當代文明社會的陋習?把麵包和香蕉拿出冰箱需要3秒左右;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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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什麽神六,上天了。
真煩!!
去年搞了個楊立偉,我怎麽也無法讓自己明白——他為什麽算是個英雄???充其量就是個試驗品,一項大規模實驗的一個部件。這麽說不是衝著楊同誌本人去的,他也是受擺布。難道中國*人民的自信心這麽缺乏,非要把全民族的自豪感啊榮譽感啊優越性什麽的拴在一棵含金量極高(造價比金還高)的衛星上?更為受不了的是媒體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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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探究中國精細深刻,不遺餘力。“中國”這個題目,日本人不知放在解剖台上,解剖了幾千百次,裝在試驗管裏化驗了幾千百次;而中國人研究日本卻粗疏空泛,對日本我們大多數人隻是一味的排斥反對,再不肯做踏實的研究工夫,幾乎連日本字都不願意看,日本話都不願意聽,日本人都不願意見,這可以說是“思想上的閉關自守”。
我勸中國人,從今以後,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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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06 07:30:49)

今天,和一個朋友Z走進一家星巴克。其實我們都不喜歡和咖啡,就點了軟飲料坐了下來。
談起我們共同的朋友X。我說,他接到女朋友的“最後通牒”後,舉白旗放棄了——終究沒能畫出完美的句號。
Z說:別耽誤人家姑娘了,你和X一樣,天生就是一個人過日子的命!
我傻笑無言以對。偶然低頭玩弄飲料杯,居然看到蓋子上凸顯著四個大寫的英文字母:SOLO!開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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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和兩個死黨一起喝酒。談不上生死患難,也算交情最深的一文一武,再加上我這個文武兼差的東西。
烤了30個羊肉串,又叫了幾碟小菜,生啤,大大地。
聊著聊著,發現,三個人,都不順——感情或者婚姻或者叫男女關係方麵。每個人似乎都在跟自己過不去。
對話雜錄:
“早知道這樣,當初真不該結婚。”“靠,當初我可勸過啊,你不聽啊!”
“別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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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15 08:47:33)

某日,去王府井書店購書,出來後一路閑逛,不覺間已到了步行街北口,腹中轆轆,抬望眼,見東華門夜市燈火通,決意獨自中飽私---。
可是還沒到東邊頭一個攤位,忽然瞥見老字號的“餛飩侯”就在眼前。說起這家店,跟我還真是有幾十年的“交情”。上小學時候,夏天的體育課都改遊泳課了,全校排著隊步行到公安部遊泳池包場。那時候文*革剛過,這家店也剛改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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