ξ
花開之後不想閉合
雨停之後陽光透不出氣
被時空切割之後
切斷了曆史割不斷回憶
ξ
隻要白天和晚上做了同一個夢
鄉音就會如羽毛般飄落
觸動昏睡多年的記憶記憶一旦蘇醒
骨頭裏又會響起新的音樂
ξ
遙遠的故鄉是我的夢鄉
清泉從山林裏流出
童年的河麵閃著波光
宗族曆史在血液裏循環
ξ
月光擠入夢裏
促使我在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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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古老的記憶
夾在線裝書裏
被同樣古老的書蟲慢慢蠶食
窗外蝴蝶翻飛
ξ
在時間的腹部蠕動
蒙塵的記憶終於失去太陽
當下一個黎明沒有如約而來
記憶回到冰窟裏儲藏
ξ
當河底的石子變成砂礫
手臂變成枯枝
記憶如河邊的森林
漸漸失去領地
ξ
太陽高照天空無雲
除了一朵白棉花
晶瑩的記憶躲在裏麵
寂寞的一生在熱氣中蒸發
ξ
用一把鋤子挖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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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中國當代文學,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和顧彬持相反觀點的有老作家王蒙,他在2009年說:“中國文學處於它最好的時候。”陳曉明在同一年也說:“中國文學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有人說有大批的中國小說家已經和西方小說家的水平不分上下,他們的依據是中國文學龐大的創作數量、翻譯到國外的作品越來越多,以及數十萬計的中國作家陣容。
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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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彬有著德國式的認真誠懇,對中國當代文學見解獨到深刻。但顧彬的有些言論過激,甚至偏執、武斷,缺乏德國人的嚴謹性。因為個人客觀原因,他要教書、寫書、參加會議、演講等等,決定了顧彬不能廣泛閱讀中國當代文學作品,充分了解中國當代作家,不容易得出一個公允的結論。而且有時他隻是隨便翻翻,便做出判斷,對莫言的很多作品就是這樣。
顧彬曾數次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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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濤聲跳上海岸
魚群躍出海麵
整個海洋都想飛翔
當一隻海鳥用喙叩問遠方
(二)
孤獨不是天空的孤雁
不是立在曠野裏的孤石
甚至不是大海
是它們內部的那一點空虛
(三)
似曾相識的風緊貼地麵吹來
風沒有吹落星星
星星照樣落進海裏
隻有一顆落進火車站
(四)
風從骨頭裏刮起
海鷗在臉上飛翔
波紋堆擠在一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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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越來越高。假如星星
是夜的淚珠,月亮就是嘴唇
你比彎月內向,輕易讓夜晚放大孤獨
對著月光用梳子梳理魚的羽毛
和魚一起夢遊。經過南天門
和上鎖的空門,繞過不三不四的法門
避免一不小心陷入人工打造的愛情
用箴言守護身子,怕被陌生人認出
披著歲月卷起的波浪
騎著棗紅馬,帶著女人香
從夜裏躍出,穿過我的眼睛直奔天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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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感覺在地平線的盡頭出現了分野
意識意識到自己在擴大虛無的疆土
潛意識跟隨魚潛入海底
身體和海蛇保持相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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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網狀的時光隧道
我們在第四維空間相遇
我是古代水手從海上走來
你是月亮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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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撫摸我的身體
海鷗銜來一粒果仁放在頭頂
我眼前浮起一位當代詩人
在他的詩裏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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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山俯首稱臣
對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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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彬還說賈平凹、莫言、餘華等作家,雖然在德國也比較成功,但他們的讀者不是德國知識分子,不是文人,不是學者教授,不是知道文學是什麽的人。許多德國作家並不歡迎中國作家,他們不看中國小說。看過的一些當代作品令他們感覺相當無聊。他們看到這些書以後覺得很反感。他們會覺得,這些書不是為我而寫而出版的,它們是給沒有什麽文學水準的人看的,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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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彬不隻是批評中國的諾貝爾獎獲得者高行健、莫言,他也不喜歡自己的同胞,德國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伯爾、格拉斯等作家,說他們的語言不好,作品過時了。而格拉斯的《鐵皮鼓》被譽為一部偉大的小說,可能也影響了莫言的寫作。在當今中國文壇,沒有幾個是他看得上的小說家。
顧彬說1980年代好多作品也許過時了,但還可以談一談,80年代到現在有些好的作家,像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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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彬不僅批評莫言,更狠批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早在1979年,他在巴黎通過巴金、艾青就認識了高行健,是第一個將高行健介紹給西方的漢學家,對他的作品相當熟悉。他說拿諾獎的不一定是好作家,高行健對話劇的理論在中國無人能及,但是小說是有問題的,他的作品在女人傾向上是有問題的,他認為女人隻是肉體。高行健文筆差,作品差,很糟糕。《靈山》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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