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

零落成泥碾作塵, 隻有香如故。
博文
這年的國慶節和中秋節隻隔三天,中間還是周末。學校把課時挪動了一下,連續放了六天假。江曉隨寢室兩個好友一起去武當山玩了兩天。本想去散散心,可是誰曾想全國的人似乎都要趁著這幾天功夫把心散掉。於是,江曉滿懷心事地出門,又滿腹鬱結地回來。腦袋裏除了在人山人海中擠進擠出的暈乎,渾然不留什麽印象。她發誓,以後黃金周再也不去風景名勝了。既給那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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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陽光給滿街的銀杏換上了一層金黃。桂花也被點上了金黃,散發著醉人的甜香。天空藍得澄澈,高遠而空闊,所有的植物都平靜地在秋天的陽光下,顯示出一副釋然的狀態。江曉的眼裏就象是突然打開了另一扇窗,隨意一個角度望出去,勾畫出的都是一幅金黃、濃鬱的風景畫,描繪出無盡的美麗、甜蜜與自由。 生活看起來並沒有多少變化。她照常上課、自習,在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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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本來是江曉最不喜歡的季節。天空總是晦暗陰冷的鉛灰色,帶著濕氣的風好象無孔不入,不管穿多少層衣服,總覺得刺骨的涼。江曉生性畏寒,一入冬就手腳冰冷。但是這個冬天,因為牟雨,而有了不同。 牟雨的手幹燥而溫暖,像個小火爐。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牟雨總是拉過江曉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緊緊握住。江曉也會很溫順地靠過去。這個時候,江曉感覺從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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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從小自由散漫。喜歡做的事情,焚膏繼晷,不舍晝夜。不喜歡做的事情驢子拉磨,朝三暮四。各門課的成績也就按照她不斷轉換的興趣,好像此起彼伏的燈泡,忽明忽暗。雖然曾拿過楚才杯作文等獎項,也是一時興起考進中南附中的女狀元,但家裏誰也不敢對她有明確的預期,任其自生自長。沒太把她當回事。個中原因是她有一個更出類拔萃,穩坐泰山頂的學霸表姐,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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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從中國坐飛機到芝加哥的十幾個小時,沒有比“昏睡百年”更好的形容詞了,隻不過她醒來發現自己是一隻蜷縮的蟲。 她在國內的這麽多年從來不知道智齒為何物,更不知道這個定時炸彈居然已經在嘴裏埋了多年,專門揀上飛機上的時間發揮它的威力。 韓飛在北京的最後一天突然開始牙疼,當時並沒有在意,還以為是北方幹燥的天氣讓她不適應,弄了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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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到楊聯家的第一天幾乎都處在不醒人事的狀態。她在路上強撐的精神一到目的地就像泥巴見了水一樣,統統軟下來。半夜她被熱醒發現自己裹在像卷餅一樣的毯子裏,她睜眼望著外麵漆黑一團的空氣想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不在夢境,而是真真切切在楊聯的床上,自己連衣服都沒脫。 爬起來把旅行箱裏的止疼片消炎片又吃了一次,洗洗臉,草草拿牙刷伸進火山一樣的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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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06 12:35:15)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心裏就有一個隱隱約約的想象中的女孩。
最初是小時候看了一部朝鮮的電視連續劇“無名英雄”,裏麵一個叫順姬的女間諜,深邃的眼神,簡潔的輪廓,黑白屏幕上,那種“冷俊”的美麗,竟然像一道閃電一樣,穿透她的心,讓她印象深刻。
影片最後一段鏡頭,在勝利的前夕,順姬被敵人的子彈擊中,倒在一個蒼涼的山坡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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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01 08:37:42)
周末回家的路上,居然趕上了節日慶祝遊行的尾巴,就幹脆把車泊下,站在馬路邊湊個熱鬧。 原來所謂的“遊行”,就是一幹群眾,穿著色彩豔麗的服裝,笑容滿麵的走街串巷。有的吹著類似愛爾蘭風笛的樂器,敲著小鼓,或是揮著彩旗,算是有“公幹”。有的純粹是街邊的群眾,高興了也加進隊伍走一段兒,和看熱鬧的交換著開心的笑容。 一會兒,隊伍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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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5 08:14:29)
研究生開學以後,她雖說留在本係,不過老板的研究所在校園外的一個荒僻的地方,走的是不同以往的路線。加上住的宿舍,班上同學都通通換過,本來熟悉的校園,竟然給了她一點“時空轉換”的陌生感。本科時候教過她的老師,也好像集體商量好了似的,不知藏到什麽地方去了,很少見得到。過了一陣子,她都快忘記自己還是個土生土長的“地頭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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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4 08:16:52)
(出了新菜,等不及先上一把。:D) 大四的上學期,她忙著自己的事情,有點焦頭爛額。剛開始是找工作,遭遇了空前的不要女生的寒流之後,又轉頭忙著考研,稀裏糊塗就把時間晃過去了。對李老師,她除了記得李老師曾經在課堂上提起,“留學是個很不錯的出路,大家可以趁年輕,搏一把,出去看看。”以外,她對他印象依舊淺淺淡淡。 沒想到最後一學期她選的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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