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立夏正相宜





發呆,“芳心是事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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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Dan到我的出租屋接上我,一起回家見我父母。到了家門口,我看他從後備箱裏拿出來紅酒鮮花這些“傳統”禮品之外,還有一個小禮品袋。我很好奇,他會選什麽樣的禮物。進門之前,他神經症地摸自己的頭發,然後略帶抱怨地看了我一眼,和我一起笑了起來。“你媽要是對我印象不好,都怪這個發型。”他在我耳邊說。 “我媽要是對你印象不好,絕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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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的頭發果真是被我剪得太短了。他對著鏡子胡擼了幾下,嘿嘿笑了:“怎麽覺得我以前留過這種發型呢?” Frances看到以後就捂著嘴樂,沒說啥,估計有點心疼了。我暗地裏吐了吐舌頭,心想這回好了,好幾個月都不要找我。或許,永遠不敢找我剪頭發了吧? 最近Dan在家養傷,他生出來許多新的愛好,喜歡上了烙畫,木雕和聽老歌。居然還找出來不少中文歌曲在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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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Dan的記憶穩定恢複。我們甚至可以和他聊天了。雖然他說話不能太響,說的時間不能太長,可是他的思維越來越清晰起來。 “我,可以叫你媽媽?” “當然啊,你是我兒子。” 一日回到家,Frances學給我聽,和我一起笑了起來。 “有時候我恍惚覺得是小時候的Dan又回來了,不停地問問題。他似乎很多技能性的東西都記得,比如手機的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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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把Frances送到醫院,自己坐在車裏,不願離開。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幹什麽,才可以減輕一點點對Dan的掛念。 過了一會兒,Frances給我發了一張Dan在ICU的照片。這是到了醫院以後我第一次“看”到他。氣管插管、輸液導管、傷口的引流管......他赤裸的上身被監測電極電線、膠布繃帶覆蓋了大半。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返廠維修的機器人一樣。那種不真實感讓我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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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阿P,作為畢遠空,都在這個世上消失了。但是,我做好了重生的準備。 我在定向投胎的管道向下滑行。終於,我衝入了大氣層,就像是破土而出的幼苗一樣,我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在迷霧中急切地探尋著越來越接近的大地。 山川河流,城鎮鄉村,滄海桑田......我重返人間。 速度越來越快,我向著一片海邊的土地飛行,我看到了大橋,看到了高聳的城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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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和我一同倒地。然後又是一聲槍響,接著“撲通”一聲,凶手也一下子向後倒去。 我爬了起來,忽然什麽也聽不見了。我看到Dan仰麵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失去了知覺,胸口一個黑洞,正在汩汩地冒出鮮血。Frances似乎在叫喊著什麽,可是我聽不見。我也一定在叫喊著什麽。 很快,在他淺色的襯衫上,一朵有著焦炭色花心,帶著殷紅花瓣的花朵,兀自盛開。我覺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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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一大早打電話給我,說阿P不對勁,要去急診。我慌慌張張地開車去他家,發現阿P看起來還可以,自己盤著尾巴坐在那裏。 “阿P,你怎麽啦?嚇死姐姐了。” Dan走過來說:“他腿腫得厲害,一碰就疼。” 我不敢去碰阿P,抬頭看看Dan的眼睛,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把手掌放在我臉上,溫柔地說:“別擔心。估計今天就是去檢查一下,拍片子,做C[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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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去溜溜 昨天下了暴雨。今天出了太陽。我在窗口睡下,享受溫暖的陽光在我不如從前那麽光亮的皮毛上留下的熱度。Frances起得很早,她自己吃過早飯,然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阿P,媽媽去酒店看看。你乖乖的啊,不要去吵哥哥姐姐。” 外麵小鳥嘰嘰喳喳,在Frances買來的喂鳥器旁邊吃飯唱歌。每次看到小鳥離我這麽近,就提醒了我自己老了。最近我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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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花落如雪 我當天沒在家裏住,吃過晚飯就回到自己的小窩裏了。Dan最近幾乎天天跑南灣,整合那邊的投資物業,疫情以來用人緊張,不少工作要親力親為,搞得他也比較辛苦。舊金山酒店在慘淡經營中也算是走上了正軌,Frances有時候會過去看看,基本上還算穩定。 我一回到家就趕緊上我的網站履行老板的職責。最近訂單很多,我找了個學藝術的女孩子幫我畫卡片。Dan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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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溜阿P!”我看著Dan發過來的照片,驚叫了起來。 Dan在zoom屏幕上一挑眉毛,頗為自豪地說:“是啊,他表現可好呢。都快成了我們這條街的明星啦,還和小朋友們握手呢!” “醫生不是說了嗎,最好在家裏。”我沒好氣地說。 “我做了很多功課和準備的。沒問題。下次帶他去看你好不好?” 我笑了:“好呀。” “老板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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