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法國,許多人腦海中首先浮現的是巴黎的鐵塔、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裏昂的美食。而在塞納河畔,一座相對低調卻光輝璀璨的古城-魯昂(Rouen),正靜靜矗立,等候著像我們一樣,對曆史與藝術心懷敬意的旅人。對魯昂的初識,源於聖女貞德。曆史課本上,那個被火刑焚燒的少女形象深深印在心中。當我們親臨其地,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巷穿梭於中世紀的街區時,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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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昂(Cean)的名字,在法語中讀作/kɑ/,音節短促有力,像海上微風掠過耳畔。這座城市在諾曼底大區中占據著重要地位。曆史上它因“征服者威廉”(WilliamtheConqueror英王威廉一世)而名垂青史,他遺留下的中世紀建築依然屹立在天地之間,所以雨果曾說:“在卡昂,每一塊石頭都低語著中世紀的秘密。”
我們抵達卡昂後,第二天自駕遊覽諾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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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中的法國,風和日麗,氣候宜人。從科爾馬(Colmar)坐火車,50分鍾時間就到了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看著窗外飛逝的綠野與花田,心裏滿是雀躍。這是一座位於法國東北部、萊茵河西岸,緊鄰德國邊境的名城。對我來說,最初是在歌德的自傳《詩與真》中讀到斯特拉斯堡這個地名,歌德這樣形容自己年輕求學的地方:“斯特拉斯堡,這座自由而又古老的城市,以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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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時45分鍾火車,將我們從馬賽帶到了法國第三大城市裏昂(Lyon)。那是一個溫和的午後,步出位於市中心的帕爾迪厄火車站,陽光透過薄雲灑在地麵上,老城區的鵝卵石路反射著歲月的光輝。我們住在索恩河邊一家古樸的旅館,推開窗,就能看到河對岸紅瓦屋頂與教堂尖塔交織出的剪影,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油畫。
裏昂位於羅訥河與索恩河的交匯處,這兩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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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波爾多坐火車,曆時近6個小時,抵達650公裏外,位於地中海之濱的法國第二大城市馬賽。站在聖查爾斯火車站的高台上,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風貌。遠處,是碧藍的地中海,偶有白帆點綴其中;近處,是錯落有致的紅頂民居和繁忙的街道。馬賽的天,湛藍得幾乎透明,陽光如金子般灑在每一個角落,猶如畢加索所說:“馬賽的陽光是野性的,它不會溫柔地吻你,而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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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圖爾,搭乘2個小時火車,我們來到340公裏外的波爾多(Bordeaux)。抵達波爾多是在一個溫暖的傍晚,火車緩緩駛入Saint-Jean車站,窗外是一片柔和的陽光灑在老舊的建築上,那種溫潤的色調一下就安撫了旅途的疲憊。步出車站,撲麵而來的不是喧鬧的都市節奏,而是一種讓人放鬆的靜謐感。街道兩旁是典雅的18世紀建築,灰白色石牆在燈光下泛出淡金色光澤,行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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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覽了千年聖地-聖米歇爾山,我們巴士轉火車於當天抵達盧瓦爾河畔的古城圖爾(Tours)。站在盧瓦爾河畔的林蔭道上,注視著這條法國最長的河流緩慢而莊重地向大西洋流去。河水並不清澈,卻也不渾濁,恰如一麵古老的銅鏡,映照著兩岸星羅棋布的城堡尖頂與葡萄園的翠綠。盧瓦河穀(LoireValley)被稱為法國最美麗的河流,跟塞納河比起來,這裏更加壯闊。河穀內夠得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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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西北部諾曼底的海岸線上,有一座仿佛來自中世紀童話世界的小島-聖米歇爾山(MontSaint-Michel)。它宛如漂浮在海天之間的夢境,潮起時孤懸於波濤之上,潮落時又與陸地相連。這種地理上的雙重性,恰如其分地隱喻了人類精神世界中世俗與神聖的永恒辯證。這是一次讓我們久久難以忘懷的旅行,它不僅是一場視覺的盛宴,更是一段心靈的洗禮。
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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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老毛胡亂治國27年,把偌大一個中國搞得國貧民窮。於是在改革開放初年,有人撰文說從橋牌和麻將就可以看出東西文化的優劣,打橋牌注重契約精神與長期合作,而打麻將講究靈活人情和見風使舵,第一次看見這種觀點時大為歎服。反正那時人窮誌短,西方的月亮看起來也比中國的圓。
但是在西方生活了幾十年,加上走遍了北美和歐洲,發現西方打橋牌的人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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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曼底,這片土地的名字早已因二戰的“諾曼底登陸”而載入史冊。而當真正踏上它的土地,那些課本中的史詩瞬間有了溫度與重量。
我們從勒阿弗爾(LeHarve)搭乘巴士抵達諾曼底地區的卡昂(Caen),沿途田野起伏,牧場靜臥。諾曼底並不急於展示它的英姿,而是用溫柔的方式將人引入它的懷抱。在火車站租上一輛車,第二天一早駛過鄉間小路,兩側是金黃色的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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