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一回眸驚豔仙葩
玫瑰成精帶刺顯霸
喜笑如春叱吒辛辣
眾生丟魂癡傻
是夜風吹雨打
拂袖離去不再端茶
三十八年華
今日添香何處古刹
馬車整裝待發
禮物堆積如塔
說好的冰酒可還有伐
別隻顧自家玩耍
盼到冰雪融化
等來枯枝發芽
仍未見回來打卡
唉,張貼尋人啟事吧
2022年4月19日
注:學習貫徹城主小謝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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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老狗,天下沒有,
土裏埋骨,甜裏尋苦。
老狗老狗,天下沒有,
斷了尾巴,沒了歸路。
唱著這首質樸的歌謠,男主徐鳳年,未來的北涼王,跟假裝武功稀鬆的馬夫老黃在外落魄三年,倉皇逃竄。唱著同一首歌,人稱“劍九黃”的老黃帶著三年遊曆而得的第九劍法“六千裏”奔赴武帝城,途中為少爺鋪出一條未來的路,挑戰武林之冠王仙芝,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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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喜歡寫作,長大了卻時過境遷,於迷茫中發覺看破紅塵、憤世嫉俗其實都徒增炎涼,動情揮灑也隻落得悲愴,便跟幾個小夥伴相約不再動筆,也真就金盆洗手,盡可能地遠離文學、遠離藝術,求得最平淡的人生。二十多年間,除了為哄孩子學中文寫過兩首兒童詩,就隻埋著頭關心吃喝拉撒、油鹽醬醋,和時裝,俗到極致。
以為人生就可以這樣平靜地老去,沒成想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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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新疆的是是非非在中外各媒體上火了。也算否極泰來,新疆的棉花一向都默默無聞地呆在幕後,無端被黑之後突然間就成了網紅,變得供不應求,倒令我消了先前冒出的三丈之火,轉而樂開了花。其實,比棉花更令我不能淡定的還有很多。
早些年,不可思議地,南疆沙漠公路沿線的防護綠化帶居然成功了,縱穿沙漠腹地四百餘公裏,在公路兩旁茁壯成蔭,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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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8日,有人在論壇裏貼了一個視頻,裏邊是一位新疆漢族小哥講述他的經曆和感受,看完以後感慨萬千。很理解小老鄉,不過感覺有幾個地方有必要做一些澄清,於是那天連夜把他的講話敲下來,逐條解釋。現在把當時的解釋校訂如下(引號中是小哥原話,破折號後是我的解釋):
“他們對於再教育營的定義不一樣,他們說沒有集中營。這是他們經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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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座山,當然是天山。山裏有過廟,廟已經無從查找。廟裏的老和尚,也可能是老道士,曾給小和尚或小道士講過故事,也教過武功,稱為“天山派”。
不知道現實中的天山派有沒有過《天龍八部》裏那樣的靈鷲宮,也沒見過掌製玄冰的絕活,不過這一門派的功夫確實高強,融集少林、太極、形意等多家之長,擅長在防守中進攻、連連爆擊,擒拿手法非常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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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說:不到喀什就不算到過新疆。感覺頭上挨了一悶棍,難道我那寶貴的二十餘年是在夢遊戈壁灘?新疆有十六個地州,各有特色,不到喀什隻是不到十六分之一好不好。也常有人講:二道橋才是原汁原味的烏魯木齊。後背又被捅了一刀。還好,常抬腳就往那裏跑,在湯汁裏泡著長大。
怎樣才算原汁原味?想看哪個民族、哪一年代的原汁原味?在有文字記載的兩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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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與和平》是我讀不下去的一部長篇巨著,很多年前隻讀完一部分,發生在十九世紀初的那場戰爭是戰爭各方的苦難,沉重得令我不忍讀完,剩下的連讀簡介都是煎熬。
我反戰,不隻反侵烏、侵華,也反侵阿、侵伊、侵敘、侵......。
是,俄國侵略過中國,尤其是新疆,幾百年間裏想什麽時候打來就什麽時候打來,想策劃什麽動亂就策劃什麽動亂,想要哪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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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見過很多次印度風格的海娜手繪藝術,也請手繪師在我的手背上繪過,細管空心的畫筆連接一個圓錐形的軟筒,有的就幹脆隻是個剪去頂端的軟筒,裏麵裝著用海娜粉做成的褐色糊狀染料,用手一捏就順著軟筒與筆尖流下來,像用擠花袋、擠花嘴裝飾蛋糕那樣在手背上畫出精美的圖案,等染料幹透後衝洗幹淨,紅棕色的印記就留在皮膚上了,恰如不用刺青的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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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無數人問過無數次:是不是每天騎馬上學?一開始聽得我直楞,後來就忍不住笑。有一次反問:你是不是每天去放牛?輪到對方楞了,說他又沒住在鄉下。對哦,我也沒住在山裏、沒住在草原。騎馬,那是坐著寶馬去兜風,我倒是想!
烏魯木齊是塊寶地,作為曾經的牧場,周邊有很多風景秀麗的景點可以騎馬,最著名的有天池,還有南山。南山是天山山脈在烏魯木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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