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很“多事”的人。早年看他發微博,經常有當街跟人吵架的經曆。
比如前些年,他在小區門口見到一個老太太拄著拐杖顫巍巍往前走,因為那段路沒有人行道,也不寬,所以後麵有輛車暫時被擋住。結果司機狂按喇叭,把老太太嚇了一跳,差點摔倒。朋友立刻衝上去扶住老太太,指責司機沒有公德,完全可以喊一聲,或者在後麵慢慢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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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對我如此評論:“看你的文章,寫得很陰暗,感覺你是一個受過很大刺激受過很多傷害的人,心理別那麽陰暗,做人光明點不好嗎?”我翻了翻此人的朋友圈,果然夠“光明”的,不是曬美食就是秀風景,沒有一條是轉發或者點評黑暗的。
受過很大刺激受過很多傷害才會來寫我這種文字?我這就成了心理陰暗?我這就做人不夠光明。近日因暫退微博成為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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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是蠢就是壞!”這句頗流行的話,透露一個信息,那就是人們對蠢與壞很難清晰地辨別,於是便將自己看不慣的言行,概而論之,要麽是蠢要麽是壞。
我也困惑很久,到底如何區分蠢和壞?直到最近偶然從徐賁先生的節目中得知,40多年前曾有一本奇書《人類愚蠢基本定律》,買來一口氣讀完,這才對什麽是蠢什麽是壞恍然大悟。嚴格來說,這不能算是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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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期從事戰鬥精神與戰鬥力問題研究,因而高度關注俄烏兩軍戰場表現及其透射出的戰鬥精神。
從大量網絡信息不難看出,俄烏兩軍表現出截然相反的戰鬥精神。俄軍士兵懼戰避戰已經影響著幾乎所有戰役戰鬥目標的實現,隻是數萬部隊攻不下馬裏烏波爾,已經充分反映出官兵戰鬥精神出了問題。
烏軍與之截然不同,這裏有夫妻同上戰場,單腿士兵堅決上前線,作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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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也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
總盯著過去,你會瞎掉一隻眼;然而忘掉曆史,你會雙目失明。苦難有多深,人類的榮耀就有多高遠。
除了知情權以外,人也應該擁有不知情權,後者的價值要大得多。它意味著高尚的靈魂不必被那些廢話和空談充斥。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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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國家的曆史,其實都是由鮮血譜寫的曆史;每一位英雄,都將成為鼓舞人民反抗侵略的旗幟。
在瑞士小城盧塞恩有一座著名的雕像。人們依托山壁雕刻出一隻瀕死的雄獅。獅子的一隻前爪下麵按著盾牌和長矛,另一隻無力的耷拉著。盾牌上刻有瑞士的國徽。在雄獅的背上,一支折斷的長矛深深地插了進去。獅子的神情顯示出極度痛苦和悲傷。岩石上那些刀刻斧鑿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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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上海的醫生都去哪了,張文宏去哪了?
除了在典型報道裏偶爾看到他們如何救治新冠病人,這個群體似乎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曾幾何時,他們曾是我三年來不多的定心丸之一。尤記得武漢疫情之初,一位援漢的上海醫生推著一位感染新冠的老人去看夕陽。
要不是剛剛特地去查,我都不知道這個醫生叫劉凱,來自複旦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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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也要講邏輯,論是非吧?
01
我一直覺著,一個愛怎麽呆著,愛在哪兒呆著,都是非常個人的事情,別人不好幫他操這個心。
並且,你去幫別人操這個心也顯得有些滑稽。
如果你是被綁在人家褲腰帶上,上哪兒都必須得帶著你,那你表達下意見那是可以的。跟著吃香的喝辣的,山珍海味、鶯歌燕舞,你占了便宜,那是好的;上個廁所你也得跟著,聞著臭味我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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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是當今世界上國土麵積最大的國家,也是軍事實力名列前茅的大國,人口過億,地跨亞洲和歐洲,雄踞歐亞大陸北方,在漫畫中常被描述為北極熊。
因為地理位置和年代的原因,俄羅斯從誕生之日起,便麵臨著不進則退的尷尬處境。在16世紀初那個風起雲湧的大航海時代,一個國家如果不能擴張,便會被比自己強大的鄰國吞並,特別是在那個處於瘋狂時代的歐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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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如果他不發動戰爭,或許是個難得一見的治國人才。曆史上很多人物都具有多麵性,因此我們對其進行評價時不能簡單定義“善”或“惡”。但也有些人,他們的曆史功績與他們所帶來的災難相比,堪稱九牛一毛,納粹領袖希特勒就是一例。
01《三國誌》中有一句至理名言:“亂世出英雄”。臭名昭著的希特勒早期也被視為救民於水火的英雄。他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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