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寧戚。”
“禮”之變通性太大,在天平盛世,又國家公器推而行之,可移風易俗,興禮儀之邦。同樣因其變通性大,當有王莽、曹操這樣的人出現之時,則無力反抗。孔子本人,見季氏八佾舞於庭,大呼,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但又能怎麽樣呢?什麽也幹不了!
這是以仁義禮為基礎的[
閱讀全文]
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更該問的是,人而不仁,禮如何?人而不仁,樂如何?
既然出現了“人而不仁”,“禮崩樂壞”,就說明用禮樂來規範社會生活之係統不完善,應尋求變革,找到更好的係統。“複禮從周”等於削足適履,豈能成哉?!
[
閱讀全文]
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那個領導願意身邊有這麽一位,總是挑禮,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讓他幹事兒,他又幹不好。
知之未必能行之,行之不一定能做好。
季氏八佾舞於庭,三家以雍徹,此乃虛榮心。虛榮之心人皆有之——當然,孟子是不會承認的。
[
閱讀全文]
孔子謂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老子不幹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從此滿世界找工作,找不著,差點沒餓死,而人家舞照跳。
這裏反映出儒家思想的一個致命問題,即對小人說教不起作用,怎麽辦?孔、孟都隻談光明的一麵,避談陰暗麵,遇到壞人壞事,幹沒轍。
[
閱讀全文]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義者,宜也。”看似明確,實則含混。
什麽是合理?怎樣算適宜?無明確標準。公認的作法是“中庸”以多數為宜。大家都慎言慎行寡尤寡悔,見不義裝沒看見,於是見義勇為者也就少了!
[
閱讀全文]
子張問:“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
斯言不知是學《易》之前還是之後,孔子隻知小變,不知大變。
朱熹注曰,三綱五常為禮之大體,天地之常經,故百世不變。禮崩樂壞,孔子言之,歎之。若真是天地之常經,豈有崩壞之理?
孔子本就是個保守派,什麽都是過[
閱讀全文]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無信不行,過執也不好,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
對大眾則主張去食存信——“民無信不立。”
“父為子隱,子為父隱。”可以看做是“言不必信”的衍生物。
順孔子這種君子人的思路看,沒什麽問題;但仔細想之,則漏洞極大。&ldq[
閱讀全文]
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雲:‘孝乎惟孝、友於兄弟,施於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你不是什麽都行嗎?怎麽不去當官?這話直戳孔子內心痛處。
孔子被人揭了短,就搬出《書》中的話來遮羞。這跟孔乙己說“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麽?”差不多。
[
閱讀全文]
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舉善而教不能,則勸。”
問之以計,答之以理;道理雖通,無方無策,則虛。
試想,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隆中對,“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劉備會請他回去當軍師嗎?
思想家與實幹家不同。馬克思初期也積極參與革命,後來便專注於著書立說了[
閱讀全文]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直與枉”是相對的,看話語權在誰手裏。
《史記·滑稽列傳》,記西門豹治鄴之事。西門豹到鄴之後發現百姓“苦為河伯娶婦”。
河伯娶親那天,西門豹看了看要獻給河伯的女子說,太醜,請巫祝下河去跟河伯說一聲,過兩天再找更好的送來。當[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