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一位白人朋友說到白人到美洲後的作為。他說白人殺印第安人不應該被拿來當成白人罪惡的證據,因為白人到來之前,印第安人部落之間就殺來殺去的。
多棒的邏輯。
但這還不徹底,更棒的邏輯是:每個人都會死,白人不殺,印第安人也會病死老死。所以殺了也沒啥。
同樣的邏輯:有人說日本侵華時大大肆殺戳,也不能追究日軍的錯,要怪中國人自己。
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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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先生說夢,小謝先生說"Yeteveryexperienceofthemind,dreamingornot,mustattheendresideonthefunctionofthebrain."
俺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點。
既然世界是意識的對象,大腦在世界中存在,那麽大腦是不是意識的對象?
理論上,應該是。
很有可能,大腦是意識的結果,不是意識的起源。
也就是說,意識發現有身體,有大腦,並且大腦和意識和身體關聯。而實際上,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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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寫過。聖經說神是萬能的,就有人說神能不能造一塊神不能抬起的石頭?一副聰明的樣子。
其實這是聰明人自己的問題。
神當然可以造神搬不起的石頭,還能造軟如綿的石頭,還能造人看不見的石頭。
神能不能造和人能不能感知,能不能理解是兩個問題。人往往把自己的局限當成神的局限,犯小聰明。
人知其神而神,不知其不神之所以神。
人與神的差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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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中國人是人一樣,日本人也是人。
當需要以國籍區分的時候,日本人就是國籍為日本的人。
日本人,中國人,美國人,所有國家的人,都有好人,有壞人。
無論是好是壞,日本人就應該被稱呼為日本人,中國人就應該被稱呼為中國人。
但有一個特殊的情況:日本人把中國人稱為支那人,中國人把日本人稱為倭寇,或者日寇。
支那人是不是侵略戰爭時特有的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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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就這麽厲害,看了一個書法視頻,就被接連推送。
昨天又收到一個沈鵬論寫字。他說寫字要有個性,不管別人怎麽寫,不管別人怎麽看。
俺覺得沈說有理。但這是達到一定水平之後的境界。
嗬嗬,這個水平不是,或者說不限於書法水平,而是對個性的清晰明了的感知。
讓俺提筆,隨便寫,寫出個性來,俺也做不到。因為俺不知道自己的“個性”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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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條新聞,加州某校外家長和LGBT群體發生群毆,起因是學校讓孩子自己選擇性別認同。
如果沒有讀過論語的小腳老太太是儒學的受害者,那麽群毆中受傷的大概就是科學的受害者了。
從何說起?
因為儒學並不教女人裹腳。但人自己有花樣,儒學思想主導之下,人也會搞出一些病態的東西來,這不是儒學的錯。
同樣地,科學不教人互毆。但人自己有花樣,科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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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學校就有一位天安門母親,俺沒有見過。但關於她的消息,傳得最多的就是每年的敏感時期,她受到了什麽樣的特別“照顧”,不是對喪子之痛的同情,也不是對暴行的譴責,甚至不是事件本身。
俺不憚以同樣的看客心理來揣測網上的一些熱衷於談論八平方的人(不是所有人)。
俺敬重那些真的同情中國人,真的對中國人的枉死憤怒的非看客。
但那些歌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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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剛在中國爆發時有圈友說瑞德西韋是對治神藥中國政府拒不購買良心大大地壞了。
開始俺以為此君是同情中國人,後來發現他的痛心疾首隻是因為中國沒捧他崇拜的神藥。
事實證明,他既不了解新冠也不了解瑞德西韋。
但這就是中國的西化派的典型特征:
西方有藥,中國就得有病;
中國有了病,西藥就包治。
西化萬能。
沒有調查沒有分析,沒有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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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一位老先生,比較保守,反感某個領域裏的中國人,他們看國外出了什麽理論就跟風而上,拿來研究中國現象。
這位老先生說這不是對症下藥,而是對藥生病:看看人家出了什麽藥,再給自己挑毛病,硬往藥上靠。
這個觀點說不上深邃,但可謂切中時弊。
西方的理論好不好?能風行的,必定有可取之處。
但這些優點對中國問題,中國現實有沒有用?
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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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說,專氣致柔能嬰兒乎。
嬰兒赤子,是修心學的重要形象,一般解釋就是純真赤誠。
其實對比一下嬰兒與成人的差別,嬰兒這個概念可以得到更好的理解。
成人用心是分裂型的,多是利害得失我多你少你死我活之類,氣既不專也不柔。結果就是不停地奔走,即便獲得片刻滿足,轉眼就又是空虛,又是欲求。
其實西遊記對成人的狀態有一個非常妙的比喻,就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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