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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條新聞,加州某校外家長和LGBT群體發生群毆,起因是學校讓孩子自己選擇性別認同。
如果沒有讀過論語的小腳老太太是儒學的受害者,那麽群毆中受傷的大概就是科學的受害者了。
從何說起?
因為儒學並不教女人裹腳。但人自己有花樣,儒學思想主導之下,人也會搞出一些病態的東西來,這不是儒學的錯。
同樣地,科學不教人互毆。但人自己有花樣,科學思想主導之下,人也會搞出槍擊互毆之類的事情來,這也不是科學的錯。
反過來,如果有一種邏輯,證明女人裹腳是儒學的錯,那麽根據同樣的邏輯,互毆槍擊之類的就是科學的錯。
嗬嗬。
互毆是不對滴。但家長的憤怒則可以理解;當然,LGBT群體的正名訴求也可以理解。
這樣,兩者的衝突也可以理解。
這樣,科學就要負責了。不是為互毆負責,而是為矛盾與衝突負責。
為啥?
因為科學思維之下必有衝突,儒學思維之下則不必有。
兩者之間的不同在於厚度。
儒學思維把事情分成表裏兩部分,表麵上的對立在基本層是統一的。比如夫妻,男女,全人類乃至全宇宙,都可以統一起來。而中國人也總喜歡退一步找到共同點或者弱化或者消除矛盾。
科學思維則沒有這個厚度:對立就必然爭,誰力量大誰贏,你死我活。
這種思維用在科學上,就是探索與發現。
用在人群秩序中,就必然是互毆。正如歐洲曆史,正如一切遊牧民族在遊牧時期展示的那樣。
今天物質豐富,國家之家還沒有互爆發互毆的地步,但族群之間,性別之間,一切有差異的地方,爭已經成為一種常態。
不是說不能爭,而是不必要地把爭推向極端,產生各種政治正確。
政治正確並不能在根本上解決問題,反而在某種程度上加深裂痕。
中國的方式,比如求同存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和這些矛盾和對立,但這種方式又往往不為西式思維所接受。
利益就那麽多,權力就那一個,誰也不讓步,爭起來就是你死我活。
當然,這也不一定是壞事。
西式思維也許就喜歡這個。寧可如此,也不要溫吞吞你好我好大家好。
斯人也而有斯疾也,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