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盛夏,正逢薩爾斯堡的音樂節(SalzburgerFestspiele).大量的音樂“朝聖”者也湧至而來。五花八門的活動,都離不開音樂。大小音樂廳,餐廳,車站,街道,充滿了表演者和觀看者,為這個依山而建的小城帶來可觀的收入。
不過,如果不是兩個閃光的名字,這個城市恐怕沒有今天這種“盛況”和歡迎度。 這兩個名字,一是莫紮特, 另一個是電影“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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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那個如畫的Mittenwald,我們驅車往東,一路上都在德奧邊境之間穿梭,象打擦邊球一樣。車上的"通行卡"不時地發出bip-bip的聲音。
進入Insbruck境內,山城的天氣仍然很涼快。蜿蜒曲折的公路讓我們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好欣賞周圍的風景。遠處是那連綿不斷的,高聳入雲的峰巔,另人心闊神怡。太太興奮地說:我們下次再來,住上幾天,找幾個山峰Hiking刺激一下!
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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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找到啦!
自從女兒有了Coco後(見我前麵的博文:女兒的悄悄話-我的醒悟)。每天的照顧可以說是體貼入微。廢?忘食。一對豚鼠玩得很開心。
可是昨天,CoCo不見了。女兒把她們放在後院幾個小時,宣布失蹤。
傷心的女兒在灌木叢裏地氈式的搜索,毫無線索。她傷心的不吃飯,不理人。我們正準備讓此事逐漸淡忘。
今晨不到七點,女兒不死心,又在後院裏搜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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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風景迷人的德國小村莊。
翻開所有的旅遊書,她並不是在一個顯眼的位置。要麽根本沒有被介紹,或者略帶而過。她沒有大批的旅遊大巴(我呆了三天,沒見過一輛)。然而,當地人把她稱為最美麗的村莊。她,就是Mittenwald(有中文譯成美特華得,這個翻譯,意譯一流,盡管音不是太準)。
美特華得位於德國南部的巴伐利亞洲(Bavaria),與奧地利交界,從墨尼黑開車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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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到了慕尼黑,很容易被順道地"指引"到那些有名的景點,如瑪莉亞廣場,新、舊市政府,啤酒花園,英國花園,奧林匹克公園,Nymphenburg皇宮,豬肘子歺廳等等。
慕尼黑其實還有一個很值得參觀的地方:就是這個城市、甚至是德國的經濟引擎:BMW總部。
總部的交通很方便。坐U3號地鐵,在OlympiaPark下車,出站一抬頭,你就看到一個汽車輪胎形的大型建築。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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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民眾對醫者有一種看法:他們太冷血了(嚴厲的說法),或者太麻木了(較為友善的態度)。我覺得可以理解。這種職業的本能,很容易把活生生的,有心有腦子的病人看成是疾病本身。解剖學的標本是沒有思維的,血液循環已停止。活人是身心俱在。從醫者往往注重前者(尤其是現代醫學技術,已經到了細胞和分子水平)。每天重複的實踐,使他們潛意識地養成一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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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質豐富的現代社會,囤積,已經成為一個通病。
生活中的囤積,真的說也說不完。它涉及到我們生活的各個層次。
看看我們自己的家吧。從車房、臥室、廳、廚房、各種櫃子、院子、所有可能藏東西的空隙都找找看。你若有精力把所有東西都翻出來,你會很震撼地發現,也許超過80%的東西是可要可不要的。可是我們卻還存著它們。因為它們屬於我的,一種"擁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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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癌症的診斷,是個壓力很大的"宣判"。資料提示:那怕是有一定醫學知識的人士,甚至醫生本人,都會被這暴風驟雨式的打擊而屈服。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沒完沒了的,掉了頭序的,折磨人的問題:下一步怎麽辦?找哪個醫生或醫院?第幾期了?要手術嗎?化療或放療呢?能根治嗎?我的身體狀況很承受得這些治療方法嗎?我如何麵對所有這一切?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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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60多歲的病人被診斷為淋巴瘤。他僅有的症狀是脖子摸到一個小小的淋巴結。做完CT後,醫生告訴他:不須要治療。隻要每幾個月查查血,做做體檢就行了。
另一位也是60多歲,被診斷為慢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沒有任何症狀,醫生的"治療"方案跟上一位病人一樣。
這就叫所謂的觀察等待"療法",Watchfulwaiting。
這種"療法",病人會安心接受嗎?不提心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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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兒童心理學家,也沒讀過什麽育兒巨著。但我相信兒女的一舉一動,會給我們提供反饋,會帶來各種各樣的回憶。有些是甜蜜的,有些卻是苦澀的。
記得當我還是二十出頭的時候,幾個同輩剛高中畢業,就成了準父親。那年月,不用電話預約,就可以直接"穿堂而過"。我們走到一對準父母的家,前麵迎來的是大腹便便的少婦充滿"禧"的笑臉,她身後傳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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