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GreatInfluenzabyJohnMBarry
我在東部居住時參加了閨蜜組織的讀書會,西遷之後無法繼續參加讀書活動,但書友之間的交往還在繼續。新冠病毒要每個人保持社交距離,無論東西遠近都無法聚在一起討論,網上相聚又把我拉回讀書會。書友選擇了這本書,恰好瞎貓在多年前買了這本書,倒不是他有遠見,當時書在減價,圖便宜買了此書囤著還沒看。疫情蔓延這本書再次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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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期間第一次和驢友拚車徒步是6/3,自動隔離14天安然無恙,又可以進山去放風。
初次來走這條步道是4/9/2018,走了大約半英裏,瞎貓左膝撞到一塊尖銳的大石頭,瞎貓硬撐著往前走了半英裏,疼的厲害隻好返回,回家的路上直接去了醫院,還好做了X光片沒有骨折。圖中黑點是瞎貓撞石頭的地方。
事故發生後兩周4/26/2018,我和驢友重走這條路,走到湖邊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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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二月初從茂宜(Maui)歸來再沒進山,憋的夠嗆,天天盯著當地的疫情報告,我居住的縣(county)近兩周新增病例每天在10個左右。
驢友相約一起去爬山,猶豫了幾秒鍾,進山要拚車,而疫情期間封閉的空間最易傳播病毒,怕連累瞎貓。我憋不住出去感染了病毒自認倒黴,他可是十分小心的把自己關在家中,因為我的外出而感染他會讓我內疚。和瞎貓協商,他認為如果在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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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腿下跪的姿勢我能接受,但看到有人雙膝跪地立馬有一種生理上的反感,想到的是秦檜的跪像,文革中被批鬥的牛鬼蛇神。這是中華文化對下跪的解讀,也是在這個文化熏陶下成長的人的自然反應。這次的事件發生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文化和體製中,支持遊行的人為什麽這樣做?如果說政治家是在作秀,那麽參與抗議的民眾為什麽?為此事谘詢了女兒,她給我講了這次社會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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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人寫的以西雅圖為背景的曆史故事,二戰期間羅密歐與朱麗葉的美國版本,加上書中熟悉的街名,略知一二的曆史都讓我對這本書有了興趣,用了兩天時間讀完。
愛情故事向來是文學家們慣用的利器,但純粹的愛情小說既不真實也無深度,好的文學作品以愛情為主線反映的是曆史,展現的是社會生活。小說中少男少女是第二代移民,他們所屬的原住國是中日戰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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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對台灣的印象來自小學課本,美麗的寶島自古就是我國領土的一部分,可惜被萬惡的蔣光頭占領,又因美帝的武力挾持而不能收複,我們是在一定要解放台灣,拯救水深火熱之中的台灣人民的口號聲中長大。到了台灣才知兩岸通商前台灣人眼中的大陸人也是活在水深火熱中,兩岸互相妖魔化連詞匯都一樣。
來美國後為稻梁謀,在餐館做服務生,老板夫婦是台灣人,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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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瞎貓達到半盲人標準,常常戲說那天沒飯吃了就去當按摩師糊口。有一本關於盲人的小說《推拿》,獲了茅盾文學獎。推拿在古代叫按摩,到了近代有醫生執照的按摩升級叫推拿師,民間沒醫師執照的開館依然叫按摩師。按摩、算命是盲人中比較普遍的職業。每次回國都會去按摩,但從來沒有碰上過盲人按摩師。回旅館的路上看到一家按摩店,腳按摩包括小腿,台幣3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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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社會連擦皮鞋的都難得一見,沒想到在嘉義街頭看到補鞋的老人家。
當時在街頭閑逛,已經走過了鞋攤,突然就有所觸動,我對瞎貓說:“我要回去和老人家聊聊”。通常都是瞎貓主動和當地人聊天,隻是眼神不好這次他沒看到,聽我一說自然十分的讚同。
老人家就在街頭擺攤,還有招牌。
我問:“這上麵講周一到周五營業,今天是周六,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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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池上是追星之旅,俺是蔣勳的粉絲,近幾年蔣老師每年都要到池上住半年,我就很想去看看讓藝術家著迷的地方。
蔣老師來池上和台灣好基金會有關,基金會的宗旨在於對部落和鄉村文化的保護。基金會在池上改造廢棄的國中教師宿舍,創辦了藝術家駐鄉計劃。改造後的宿舍雖簡陋但蔣老師找回少年時的感覺,能讓他靜下心來讀書作畫。
台灣好基金會在池上建的藝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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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旅行期間適逢選舉,我們在美東居住時結交了一對台灣夫婦,他們特意回到台灣投票。由此意識到雙重國際的含義,除了和當地人享受同樣福利,如老年優惠,還可以投票。他們夫婦年長於我70+,都屬外省人,他們也知道國民黨在台的勢力日漸式微,一再說國民黨如果輸掉這次選舉就完蛋了。他們有很濃厚的大陸情懷,認為國民黨一旦敗選,台灣和大陸的紐帶基本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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