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斯科印象6/30-7/1/2017
庫斯科曾是印加帝國的首都,1528年西班牙入侵後,拆毀了庫斯科的所有印加建築,在廢墟上建造了另一座西班牙風格的城市。
庫斯科市內僅存的一段印加建築的殘牆
12角形的石塊和其它石頭接拚的嚴絲無縫
石頭拚接不用沙和水泥,結合處匕首都無法插入,腦補一下石頭牆是如何建造的?
最簡單的解釋,就像舊時代的木製家具,全靠凸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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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向印加
6/27/2017-7/8/2017
自從迷上了徒步,走印加古道(IncaTrail)就是我的夢想之一,從夢想到實現曆時三年。
首先是距離的遙遠,從北美到古印加步道,我坐了2個Redeye(夜間航班)飛到秘魯的利馬,然後換當地航班飛到庫斯科(Cusco)-當年印加帝國的中心。6/27下午2:30半離家,6/29早7點落地庫斯科,2天2夜。由此還要坐2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到達步道入口。
其次是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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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新年佳節之際,我家母雞要我向所有關切她們生命安全的人們表示最誠摯的節日祝賀。
賀歲席間,來訪老同學問我是否知曉中國夢。語塞。慚愧至極。想了半夜,似有所悟,求教大家:美國夢—凡是大腦之外身體部位中湧動出來的;中國夢—凡是常委們認真思考研究出來的。
新年新解“民族自信”:在封殺外來思想、做法的時候,要能做到臉不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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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老人帶孫子-----和80後的對話引言:微信朋友圈中有人轉發一文《有種“沒良心”,認為老人帶娃理所當然》。文章說:養育一個小屁孩就像發射衛星。花費十幾年心血確保每個環節和數據的正確。最後一朝發送成功,考上大學,然後衛星就消失在茫茫的外太空。隻剩下定期不定期地發回來一些微弱的信號:給點錢......給點錢。把錢發給了衛星,叮囑吃好穿暖。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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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大峽穀隻用了三天,舟車勞頓的趕來,就玩三天不過癮。本來後期行程由老領導安排,他不能成行就虛心向他請教。他機劃中的徒步步道沒有路標,要自己找路。我這路盲沒有個明白人帶路無論如何不敢去,何況還有5個不明真相的驢友跟著我,他們都把我當牛人,豈不知我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美國有個說法叫Theblindleadingtheblind(瞎子帶瞎子),這回一個路盲帶著幾個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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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感恩節,我和瞎貓隨康州大學戶外俱樂部走下大峽穀。走出大峽穀的那一刻,除了激動,就是想有朝一日再來走一遭,被瞎貓瞪了一眼,狠狠的哼了一聲,下次不要妄想再害人。瞎貓記性不錯,這次無論如何哄騙人家不上當。
想歸想真要去走一遭並非易事,跟著牛人或參加俱樂部去都要等機會,這一等就是五年。
這次去大峽穀是個意外收獲,最初的徒步計劃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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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女兒去滑雪-Whistler(惠斯勒)3/17-21/2017
1滑雪聖地
惠斯勒-世界頂尖,北美最大的滑雪場,2010年在此舉辦的冬奧會更是讓它名聲遠揚。
剛開始學滑雪曾看到一篇網文“skivailorWhistler”比較維爾和惠斯勒兩個雪場,當時就夢想著有朝一日拜訪這些名山,但對於住在東部的我,惠斯勒還是過於遙遠。搬到西部後終於有了可能,但要不是女兒安排行程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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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HyattPlace早餐庭,一個5~6歲的男孩把餐庭當成遊樂場,在餐桌間穿梭嬉鬧,當媽媽的端著飯追著男孩,口中念念有詞“再吃點,再吃一點”要不是他們講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在這大熔爐的美國我還真不能確定他們是同胞。
我這一代人小時候吃飯是有規矩的,不能在盤子裏撥拉挑菜,嘴裏含著飯不能講話,等等……。不好好吃飯的後果是挨餓,挨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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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是典型的這山望著那山高,家附近就有雪場,晴天的日子由我家北望可見貝殼山,南邊的雷尼爾山也隱約可見,候機廳麵對雪山,可還是要飛到遠處去滑雪。
當然要不是女兒帶著我,去名山滑雪隻能是夢想。今年女兒買了北美地區幾座大山的雪場年票,又肯帶上老媽,我的名山滑雪夢竟然成真。
一下飛機就感受到滑雪的氣氛,候機大廳的滑雪鐵人迎接四方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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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張羽的《隻有醫生知道》,就想應該有人寫一本《隻有病人知道》,恰好瞎貓剛剛做了眼睛手術,寫了此文,不能成書但是個開始,會陸陸續續的寫看病求醫的經曆。
瞎貓:怎樣才能知道自己剛做過什麽手術?
您被推進手術室之前,一定簽署過一張知情並同意手術文書。那上麵說,你知道手術的性質以及危險,然而還是同意冒一定風險,讓醫生在你身上(包括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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