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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另類的問候 謝恩是布然頓的弟弟,在沒見麵之前,我們就已經很熟了,布然頓經常在他麵前提起我,也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他和他的未婚妻布露安。那天他和布露安剛一進門就向我打招呼:“How'sithanging?”當時我沒有聽懂,其他人卻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看到其他人都在大笑,我也跟著傻笑,他們就更控製不住,笑得前仰後合。布露安走上前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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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衝突 第一次來看房時,布然頓曾說過他喜歡下圍棋,當時我心裏還在嘀咕,一個洋鬼子能知道什麽是圍棋就已經不簡單了,水平應該不會太高吧。實際上,看房的當天,我就和他下了一盤,是我輸了。因為當天時間較緊,我不在狀態,也沒太在意。但搬進來之後,又下了幾盤,也都是他贏,我意識到當初還真低估他了。 原來阿德萊德有個圍棋俱樂部,很多洋人和來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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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友們 搬進新居不到一個星期就見識了三位澳洲小夥子各自的女朋友。因為男友住在這裏,她們來這裏的次數還是相當頻繁的。 房東的女友莉奧妮是位傳統女性,不善交際和言談,隻想早些結婚,從職場退回家中生兒育女,做一個全職媽媽和家庭婦女。可布然頓隻想保持男女朋友關係,根本就不想結婚,更不想要孩子,所以他們的關係也一直是不溫不火,時續時斷,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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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四人‘幫’ 搬至新居後對房東和兩位訪客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布然頓畢業於阿德萊德大學,是澳洲軍事科學院的電腦程序員,屬於中產白領。卡梅倫中學畢業後當了學徒,已經出徒當了木匠,注冊了自己一個人的公司,獨立接活,也是中產階層。搬入新居的當天晚上我見到了另一名房客保羅,他住在最後邊的臥室,窗戶對著遊泳池,是一個空調維修技術員,收入頗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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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居 我的新居並不是新房子,隻是我新換的住處。這是一處有些另類的磚瓦結構的住宅,很多地方都與眾不同。它有一封閉的前院牆和大門,這在城市裏的居民區是很少見的,院子裏沒有草坪,而是鋪滿了地磚。與主臥室相對的院牆的角落裏種了幾顆鋸齒狀植物,還有幾塊大石頭。不必定期割草,這樣的院子容易打理。 這又是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住宅,一進門是一條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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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入澳洲 九七年剛到澳洲時我的首任房東是一位大陸留學生,實際上他是個二房東,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簡易公寓。因臥室裏還有一個空餘的床墊,他就把這個床墊租給了我。雖然簡陋,但總算有了個暫時落腳之處。留學生有五十多歲,出國前是安徽某大學的副教授,當時在南澳大學讀數學博士學位。房租很便宜,副教授每星期隻收了我三十五澳元,水電氣費用平分。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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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9 14:10:29)
八三年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成都工作。我這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剛到成都時忽然發現:這才是真正的中國,頭一次意識到那個闖關東時代遺留下的東北與傳統的中國內地是多麽的不同。東北更像是拓荒時代的美國西部,更多的是一種原始生存的野性,是東南西北的大雜燴,有來自國內各個地方的印記,也有對各種印記的包容。在成都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經典文學作品裏的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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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1 16: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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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22 01:19:35)
這次回國的最大感受是國內的樓房越來越高了,就是在樺南縣城,想找到平房都已經不容易了。上世紀普遍流行的還是六層樓房,而今新蓋的樓房很多都是二十多層的高層建築。人們都為能住進樓房而高興和自豪,絲毫沒有任何遺憾和對平房的留戀。
我們最早的家是流動的。我是在遼寧瓦房店出生的,在許家屯住了一年多,之後去了內蒙。但我對那些地方的記憶完全是空白,至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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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17 02:54:28)
97年我是以訪問學者身份來到澳洲的。剛到澳洲時,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上。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學點新知識的同時,爭取獎學金,讀一個研究生學位是我此行的主要目標。當時對打工掙錢是不屑一顧的,甚至連很多人都希望得到的移民身份也都未曾想過。
三月份抵達澳洲,轉眼就快到聖誕了,訪問學者的期限是一年,在澳洲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獎學金一點眉目也沒有,我開始由焦急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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