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一早打電話來,邀請我下星期去她家聚會,她馬上要去澳洲學法律專業了,一去就是兩年。這次的聚會也算是臨行前的一個告別。我的第一反應是:"你舍得孩子嗎?”她的兩個兒子上高中了,兩年後要申請大學,最小的兒子和我家大寶同齡,正是很纏人的年紀。
芳何嚐舍得孩子?但轉念一想,兩個大孩子在學習上基本不要父母操心,公婆身體尚[
閱讀全文]
我剛開始閱讀英文版的世界名著時,絕對沒有文學青年單純的熱情和高尚的動機,而是焦頭爛額下迫不得已的選擇。
我一向讀中文小說和中譯版的世界名著,讀起來廢寢忘食。中學時代的某個暑假,因為天氣太熱家裏又沒有空調,我敞著大門在客廳裏讀小說,竟然專注到連兩個小偷溜進了我的家門都沒察覺。賊撬走了廚房裏的銅質水龍頭,出門時撞見了剛剛逛街回來的[
閱讀全文]
幾年前的某個夏日,福州老家的朋友們紛紛在微信裏上傳一組晚霞圖片。圖片拍得美輪美奐,但見霞光透過暮靄層層折射出來,將廣闊的天空染成嫣紅色。夕照下的福州西湖顯得格外靜謐,充滿了詩意。朋友們說,這是暴風雨前的天文異象,再過幾天,台風就要側麵侵襲福建了。
“香蕉”小兒聽到我在家裏和老公談起台風,忍不住插嘴:“溫哥華也有台風,大風一[
閱讀全文]
媽媽第一次和我講起生意經時,我才六歲,還是那個“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年代,投機倒把的“二盤山”是以極其猥瑣的形象出現在幼兒雜誌裏的。
我清楚地記得那一天,媽媽牽著我的手在路上閑逛,不知怎的就提起了解放前的商人合資開店的事。媽媽說:“兩個人一起開店,甲出七塊錢,乙[
閱讀全文]
大學同班在微信裏分享了鳳凰花盛開的照片,我這才想起廈大校園裏傷感的離別季節又到了。
自從大學畢業後,就再也沒見過鳳凰花。
第一次看見它盛放的模樣,是十八歲那年的八月末,我的臉上帶著胖乎乎的稚氣,由媽媽一路護送著到大學校園報道[
閱讀全文]
和小寶連去了幾次家附近的森林公園,每次都盡興而歸。大寶的興致也來了,今天晚飯後也跟著我們一起去。
森林裏依然是綠意蔥蘢,放眼望去,滿是遮天蔽日的大樹。大寶頑皮,不肯走主幹道,偏要帶著小寶沿著小支道往溪邊走。他靈活地在溪間的岩石上跳躍,俯下身用手指撥弄清水時,側頭看了媽媽一眼,他的雙瞳映著青山綠水,眸子亮亮的。自從天天去室外遊泳池遊[
閱讀全文]
從福建老家到北歐留學後,方才明白“迢迢夏日長”的真正含義。奧斯陸附近的天空早早就亮了,直到晚上十點才昏暗下來。到了北極圈,更是二十四個小時無日落,各種野花盡畢生功力開花,絢爛無比。無論你是誌得意滿的人生贏家,還是困頓飄零的旅人,都會在北歐的涼夏找到一份真正的恬靜幽美。
幸運的是,我最終選擇的人生落腳點溫哥華也有同樣舒適的長[
閱讀全文]
周末路過西溫的朋友家,熱心的她送了我們一大袋自己種的西紅柿,生菜和其他蔬菜。她在向海的花園裏開辟了一小塊菜畦,從超市裏買了不同種類的蔬菜苗種下。這裏的氣候好,西溫山上的土好,再加上朋友裝的自動定時灑水器,不需怎麽費心打理,西紅柿卻掛果很多,生菜也綠油油的,令人垂涎欲滴。
我們的很多朋友都喜歡在花園裏種菜,甚至還有人特地買了帶有大農[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