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鹿蔥

像文人一樣愛寫,像文盲一樣犯傻;像女人一樣愛美,像男人一樣爺們;橫眉對老公,俯首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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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鹿蔥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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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18 09:43:58)

單說1976年的春節,是因為那是我——一個北方人第一次在上海過春節。很多細節記憶猶新。 火爐子 春節的上海雖然走在大街上已經有春的感覺了。可是房間裏依然冷颼颼,那種潮濕陰冷的感覺北方人很難適應。細心的婆婆為此在前麵的大屋裏裝了一個鐵爐子。爐子很袖珍,直徑大概正好裝一塊蜂窩煤的樣子,煙囪比一個壯漢的胳膊還要細。可是晚上隨便燒點細木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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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12 08:25:12)

記得前幾年國內熱炒要把陰曆七月初七定為中國的情人節。我當時腦海中馬上湧出來的就是牛郎織女的故事 牛郎織女的故事,是浪漫而淒慘的故事。一年一度鵲橋會,難道就是有情人應得的結局嗎?棒打鴛鴦,天各一方,人間已經沒有他們的樂土。銀河浩瀚,團圓隻在虛幻!連杜甫都承認:“牽牛在河西,織女在河東。萬古永相望,七夕誰見同”。 所以,小時候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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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讀愛麗絲·門羅(AliceAnnMunro)的作品是在2009年,從新聞裏得知一個叫愛麗絲·門羅的加拿大女作家獲得當年的“布克獎”,於是懷著好奇到圖書館找到了她的作品集。記得當時想借最新出版的《TooMuchHappiness》,但已經被人借走了,預約排隊輪到我要兩個月以後。於是就拿了Runaway(中譯本為《逃離》)。 短篇小說集《TooMuchHappiness》,一直未見到中譯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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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長了,我漸漸知道了貝莉的一些故事。 貝莉是一位退休教師,80年代中期,她曾來到中國,先後在武漢、宜昌的教育學院教授英語,為中國培養英語教師。當她回國時,她把自己教過的兩個班的班長帶到美國讀碩士。貝莉不僅承擔他們全部學費,而且他們在她家吃住,也由她支付所有費用。這兩名中國學生已經結婚,其中一位還有孩子,日子一長,難免想念家人。於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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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住進貝莉家,是朋友介紹的。 年過八十的貝莉獨身一人,丈夫去世,沒有子女。對房客的的要求就是每天替她遛狗,幫她除草,不收房租。但是不可以做飯炒菜,隻能用微波爐。這一條,攔住了許多有心住進來的中國學生。我從小習慣各種奶製品,哈爾濱也拿麵包當主食;老公的胃堅強得猶如老牛,什麽生菜冷食都能喂飽。何況省下房租吃啥不行啊。於是我們興高采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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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2 17:04:31)

《無愛的上海》,是唐穎九十年代初的長篇小說。國內版的原名為《美國來的妻子》。這名字夠響亮,絕對吸引八、九十年代對美國無條件仰視的中國人,十分符合商業化市場化操作的規範。但是怎麽聽上去,還是覺得太直白,甚而有些粗俗。 名字難聽,書寫得還不錯,當年便有轟動。餘秋雨作序說,“若要從文學角度來透析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前後上海生態和生態的演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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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1 10:13:52)

到了我這個年紀,家裏會存了許多看似無用不值錢的東西,卻無法下手一棄了之。
比如書籍。 從四十年代解放區印刷的小冊子到五十年代的蘇聯小說,從六十年代的毛主席語錄到八十年代剛剛解禁的作品,"文革"後最早的世界知識畫報、創刊的《讀者文摘》。。。。,看是不大會看了,可是統統當破爛扔了嗎?舍不得。 就拿這本一九五六年出版的科普讀物《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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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0 17:39:23)

早年間,女人大多沒有自己名字。奶奶也不例外。奶奶姓薩,名字是後來大伯給起的:薩美一,挺好聽的。奶奶是鄂溫克族。曆史上,達斡爾族與鄂溫克族、與蒙古族通婚的很多。像我的二姨夫、小姨夫、三舅媽還有大表嫂都是蒙古族。 我三四歲的時候奶奶和我們住在一起。當時媽媽在包頭市婦聯工作,爸爸在騎兵十五團,部隊駐紮在與包頭隔著黃河的一個小鎮叫樹林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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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漂亮點的女孩子,都想當演員。覺得有姿色=演員,大姿色=大演員。旁觀者評價女演員,也是長得好看如何如何;長得難看又如何如何,影視劇好似選美大會。 這使我想起過去歲月裏給我們留下難忘印象的女演員們,那些既不青春也不靚麗,靠著塑造的母親形象牢牢占領影壇的女演員們。 天字第一老太婆:吳茵 《一江春水向東流》,《烏鴉與麻雀》是兩部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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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6 09:51:49)
“郭”姓在達斡爾族裏是個顯赫的姓氏,但是與漢族的郭姓絲毫不沾邊。 《黑水郭氏世係錄》這樣寫:“吾郭博勒氏,本達呼兒支姓,係出契丹人大賀氏,占籍黑水,其來已久。共和後馳旗籍冠姓之禁,族人始仿古人複姓從簡之例,以郭為氏,與太原郡係出姬氏者有別。” 這本書是訥河籍的達斡爾族人郭克興在民國時期(1925年)寫的,是我見到的最透徹的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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